第(2/3)頁 心中有忌憚,再面對池惜年時,他便沒了以往的隨性。即便已經(jīng)被她的調(diào)侃氣得不行,他還是咬緊牙關(guān),強迫自己吞下了這口氣。 “隨你怎么說,朕要睡覺了!”晏初景強行轉(zhuǎn)身,撇開落在池惜年面上的目光。 “咦?”見他就這么輕易算了,池惜年不禁流露幾分驚奇。 他今兒個是怎么了? 怎么才瞪了她幾眼,就自個兒咽下了氣,不再追究了? 依照他的脾性,難道不是應(yīng)該與她爭執(zhí)到底,不等到她放軟語調(diào)哄他就絕不罷休嗎? 池惜年古怪打量晏初景幾眼,然后撐起身子湊到他面向的方向,瞇眼:“你不對勁!” “朕能有什么不對勁的?”晏初景眼皮微跳,下意識避開與池惜年對視,“朕不過是覺得爭執(zhí)沒有意義,懶得與你分說罷了。 “怎么?不與你爭了,你還不樂意了?” “你要是真的大度,由著我開你兩句玩笑也不計較那自然是好,可惜…你不是!”池惜年瞇眼俯身,目光自他姣好的面容上寸寸掠過,“你明明很氣,卻不與我爭,甚至,連氣惱瞪我都省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