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兵器要是這樣磨手,往后就不練了吧。”晏初景想勸她徹底歇歇。 反正她如今人在宮中,過的同樣是養尊處優、事事有人伺候的日子,又何必再給自己找苦吃呢? 可池惜年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那怎么行?我是池家的姑娘,每日習武已經成了刻在我骨子里的規矩,怎可輕易棄掉? “再說了,如今的天下雖然安定了,但局面還有許多不穩的地方,如果我現在就把兵刃放下,去過享樂的日子,那大靖需要我的時候,我又當如何頂上?” “你已是皇后,若真有事,也用不著你親身犯險?!标坛蹙拔Ⅴ久碱^,提醒她認清自己現在的身份。 他們已經成親近兩月,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她怎么還沒習慣同他一起生活的日子,而是時時念著自己以前的身份? 難道,她真如外人所評:懷念過去、向往自由,厭惡做朱墻之后的金絲雀? 晏初景忽生出一絲憂心感覺,但還沒等那抹愁緒擴散,他就聽池惜年理直氣壯道:“就是因為我是皇后,是萬民敬仰的國母,才應該身先士卒,先天下人之憂而憂?!? 說完,她還面色古怪地反問晏初景:“陛下不會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吧? “這就奇怪了,在我的印象里,陛下才是朝中真正為大靖和大靖百姓考慮的那個人。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敬仰陛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