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福生拿著披風,小心翼翼地上前兩步,把披風搭在晏初景肩頭。 見其沒有抗拒之意,他又小心翼翼地替其整理了一下披風,讓披風為其擋住夜間蕭瑟的風。 他每一步都帶著柔和和關切,仿佛,是池惜年留下的吩咐,在促使他盡心盡力地關照眼前人。 李福生想要表達的意思太過明顯,晏初景只是生氣并非傻了,自然能感覺得到。 他沒有扯下代表好意的披風,只是轉動黝黑的眸子,淡淡掃向李福生:“來尋朕的事情都推給你做了,還是有話能同朕說的樣子?” “這個…”李福生語塞一瞬,猶豫片刻,才又揣摩著跟前這位的心思道,“娘娘應當只是怕您在氣頭上,不想瞧見她,才默默離開,把重任委以奴婢的吧? “陛下,這夫妻間吵架是常有的事,會因對方的言語產生情緒波動,是因為把人放在了心坎兒上。 “您生氣,是因為心里有娘娘。娘娘不敢親自來尋你,怕惹您再生氣,也是因為把您看得太重了。 “奴婢想,她并非與您無話可說,而是有太多關切,不知該從何說起了。” 李福生一番話說得漂亮,若是平時,晏初景聽得他這一番分析,心中的郁結定然會少大半。說不定,還會就此舒心起來,傲嬌道一句“矯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