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池惜年覺得,晏初景草率了。 對付北燕這么大的事,居然因為他認為她那時候需要睡覺,就自己一個人默默計劃了。 是她在不困的時候睡那點覺重要,還是對付北燕重要? 真是不分輕重! 可說到這點,晏初景也格外有道理:“是你告訴我,用內力烘干頭發格外累人,你為了保我不受風寒,累得連走路都要人扶著了。 “如此,回到臥房之后,還不得趕緊休息? “朕身為大靖天子,掌權整整六年,一窩窩的狼子野心之輩都不帶怕的,難道還拿捏不住一個北燕來的小郡主? “要對付她易如反掌,如此,干嘛因她的事擾你休養身子?” 池惜年:“…” 所以他其實是太把她昨兒個忽悠他的話當回事了,才不與她商議大事的?仔細算來,問題還得歸咎于她? 池惜年有一瞬心虛:她是不是把人忽悠得太狠了? 仗著人在武學上的造詣遠不如她,就可勁兒地忽悠。偏偏,這人還信任她,又是把她從后山背回來,又是照顧她洗漱入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