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銀月郡主咬牙:“我身負兩國和平交好的使命,千里迢迢來到大靖聯姻,竟因為你一番臆想,就要受這等侮辱!” 說著,她干脆把人一推,直接沖晏初景跪下:“還望陛下明察秋毫,還臣女一個清白。 “否則,臣女真只有吊死在這間屋子自證清白,以求不壞兩國交好之事了!” 事情好像鬧大了… 池惜年看看跪在地上一口一個要以死自證清白的銀月郡主,又看看此前大膽猜測并直接拿聯姻說事的那位公子哥兒,兩人情緒似乎都已失控,要他們現在各退一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況且,吵到這個份兒上,也必須要有一方低頭才能了結了… 池惜年忍不住扯扯晏初景的衣袖,小聲問他:“鬧成這樣,你打算怎么收場?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說不聯姻了吧?” 那不是火上澆油嗎? 可晏初景卻反問:“為什么不能?朕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說完,他也不管池惜年是怎樣的神情,便直接開口道:“郡主不必激動,他妄作猜測,是他的不對,胡言亂語之人,朕自會罰他。 “不過你也不必因此就把自縊掛在嘴邊。兩國談和是大勢所趨,是板上釘釘的事,與聯姻并無關系。 “聯姻是北燕之主錦上添花的想法,若能成,自然是好,若不能成,也無傷大雅。郡主不用時時刻刻記掛此事,給自己太多壓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