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分福:??? 守鶴:??? “咻……” 牢房外守門的兩位大哥對視一眼。 “有什么東西跑過去了嗎?” “沒有啊。” “咻……” 村口的兩名守衛按住飛揚的發絲兒,也是一臉疑惑。 “哪兒來的風啊?” “不知道啊……” 他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那滾滾塵煙飄向遠方。 “不是風吧?是有人出去了!”守衛一號瞬間改口。 “出去就出去唄,反正都是村子里的人。”守衛二號不以為意。 一號思索片刻,認同的點點頭:“嗯,你說得對。” …… 距離砂隱村不知道多少公里的一片沙漠上,沈琪把吃沙吃懵了的分福平整的放在了地上。 看著似乎受了不小刺激的和尚,她想了想,很貼心的給他拍了拍灰,還把地毯攤開鋪平整了。 良久,分福終于緩了過來。 “呸呸呸……” 他費勁的吐著沙子,還順手接過沈琪遞去的水球漱了漱口。 “沈施主……”他無奈的看著沈琪,心里有好好多的感受都不知道如何訴說。 “別說話,看看這片天。”沈琪微笑。 分福下意識的抬頭,就被這遼闊的沙漠鎮住了。 在牢房幾十年,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外面的世界了。 蔚藍的天,炙熱的太陽,黃色的沙,溫暖的風。這是……自由的味道。 年邁的和尚流下了溫熱的淚水。 他捂住臉,慢慢的伏在沙面,無聲的向這片沙漠訴說自己的忠誠和難為。 剛才還很暴躁的守鶴見狀,很識相的沉默下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分福哭夠了。 他擦擦眼淚,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沈施主,您帶我來是因為什么?” 稱呼都變了。 沈琪看著他的肚子,像是在透過肚皮,看向里面的守鶴。 “我看干脆面想出來,就給它找了個寬敞一點的場地。”她一臉真誠的回道,“干脆面這個稱呼我是一定要叫的,既然它生氣,就在這里發泄一下好了。” 分福:…… 守鶴:!!! “啊啊啊啊啊分福老頭!放我出去!” 哀傷的氣氛一掃而空,分福再也壓抑不住,只得任由土黃色的巨型怪物沖天而起,揚起了大片的沙石。 沈琪淡定的伸出手,給自己套了個水膜。 “該死的女人!不要叫我干脆面!” 守鶴在久違的沙漠里打了一個滾,迅速起身,握爪成拳,帶著萬斤之力狠狠砸向沈琪。 高速之下,拳頭所過之處微微扭曲。 “嘭……” 有什么東西爆破的聲音響起。 “啊哈哈哈,死了!”確認自己打到了人,守鶴瘋狂的尖叫著,原地跳起了舞。 可跳著跳著,它突然感覺到不對。 它的胳膊呢? 傻貉愣愣的看著只剩下一半的右胳膊,有些迷茫。 這時候,灰塵散盡了。 它低下頭。 在那里,沈琪還維持著舉拳的動作,毫發未損。她的身邊,堆著幾大塊破碎的黃沙。 不,不是黃沙。 那深藍色的紋路……是它的胳膊! 守鶴安靜下來,不笑了。 它看著面帶微笑的沈琪,瞳孔微微收縮。 這不合理。 從來沒有人可以完好的接下它的一拳,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堅硬到讓它的胳膊被反作用給炸碎。 這個臭女人,很強。 但這不是她能叫它外號的理由! 守鶴齜著牙,控制著自己的胳膊慢慢長了回來。接著,它伏低身子,打算發起第二次進攻。 暖風吹過,帶來了沈琪身上的清香。 守鶴抽了抽鼻子。 這個味道…… 嘶…… 它又抽了抽鼻子,再抽了抽鼻子,又雙叒叕抽了抽鼻子。 它陶醉著,整著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好香好香! 守鶴一點敵意也沒有了。 而它的這個反應在沈琪的眼里,等于最后的威脅。 雖然聽不見它低吼的聲音,但那無形的聲波都把它的鼻子震抽搐了。還有這身子,也抖起來了。 這是氣到失聲了呀! “叫你一聲干脆面,怎么就接受不了了呢?”沈琪歪著頭,不打算廢話了。 不接受,就打到接受。 她伸出兩只手,死死的扣住守鶴的左爪子,往后就是一掄。 “嘭!” 再掄。 “嘭!” 繼續掄。 “嘭嘭嘭!” 幾十米高的黃沙在這一片區域飄蕩著,幾乎要凝成實質。 遠在砂隱村的兩名守衛看著,怪叫著迅速跑了起來。 “天啊!戰線怎么拉到這么近了!” “警報!警報!” 不說砂隱村此刻有多么的緊張,相反,沈琪這里是一派祥和……不,是十分的詭異。 被摔得缺胳膊斷腿的守鶴不僅沒有嚎叫,甚至還把干燥的鼻子懟到沈琪面前,不住的抽動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