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是家族少主,源稚生卻對家族產業一點都不關心,他的夢想是去法國海灘賣防曬油,所以他覺得自己不需要對家族事業介入太多。 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雖然有天照命的稱號,掌握著蛇岐八家最為精銳的執行局,在家族事務中往往卻并不能插上嘴。 他厭煩那些權力斗爭,那些權力斗爭也不會牽扯到他,他只需要作為打手存在就行了。 不過,即使僅僅作為打手存在,他也不是不明白蛇岐八家做的是什么生意。 黑道嘛,保護費抽取的大頭,要么是賭場要么是妓院。 而在這其中,妓院所代表的風俗業,正是蛇岐八家外五家中犬山家的地盤。 這一點常識,源稚生其實知道,只是他了解不多,所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此刻,聽到櫻的提醒后,他微微恍然,卻又眉頭緊鎖。 「犬山家?他去犬山家的地盤做什么?」 「大概是去見犬山家家主了吧!」 橘政宗淡淡的說道。 「他終于開始行動了,見到這一點,我反而有些欣慰。」 不怕敵人不行動,就怕自己不知道敵人的行動。 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蘇墨依舊不動手,穩坐釣魚臺,那他今天恐怕就要睡不著覺了。 畢竟誰也不知道蘇墨是在擺爛,還是說另有計劃。 如今蘇墨主動前往犬山家的地盤,至少證明他不是已經完成了布置,而是正在想辦法。 「犬山家家主……」 源稚生微微沉默了。 對于犬山家家主犬山賀,他雖然接觸不多,卻也明白這是一個如同武士一般倔強的男人。 在家族中,犬山賀也是個異類,倒不是說他性格怪異,而是因為他是前任日本分部部長,屬于蛇岐八家中親近學院本部的一系。 作為昂熱的學生,犬山賀曾經也是他的棋子,甚至在家族不少人看來,犬山賀就是昂熱的狗。 如今,蛇岐八家越來越開始追求獨立自主,犬山賀這種異類自然無形之間也被排擠了。 雖說犬山家在之后也一直盡心盡力輔佐,并沒有和學院本部聯合壓制蛇岐八家的想法,可舊時的烙印并沒那么容易消除。 而此刻,除了陪繪梨衣玩之外,蘇墨做的第二件事情居然就是去見犬山賀,還是開著他送的車去。 「他去見犬山家主做什么?」 源稚生疑惑道。 是想要挑撥離間,讓他們心生嫌隙,還是說有別的目的? 「犬山家主是昂熱的學生,或許是昂熱給了他什么支持和交代。」 橘政宗合理推測到。 聽到這話,源稚生悚然一驚。 看了一下四周環境后,他這才壓低聲音問道。 「老爹是在懷疑犬山家主?他會因為昂熱的話背叛家族么?」 這樣的話本不該講出來,以少主的身份說出這種話未免太令人寒心,如果犬山家主不堪受辱切腹謝罪的話,那他源稚生就是最大的罪人。 可眼前兩人都是他能信任的人,源稚生也就沒有顧忌,稱呼也不知不覺改了回來。 其實不怪他會如此推測,犬山賀本就地位敏感,此時再和同樣敏感的蘇墨接觸,再加上橘政宗剛才說的話,實在難讓人往好的方向想。 之前家族會議的時候,橘政宗似乎也有特意不想讓犬山賀參與過。 然而,聽到他這一推測,橘政宗卻搖了搖頭。 「不,我并不懷疑犬山君的忠誠,犬山君雖然是昂熱的學生,兩人的關系卻并不算好,犬山君在昂熱 那里受到的折辱絕不在少數,他雖然與昂熱保持通信,卻也絕不會背叛家族。」 聽到這話,源稚生不由得有些疑惑。 「若是不會背叛,那他去找犬山家家主做什么?以昂熱校長對犬山家主的了解,應該不會讓自己的學生做無用功。」 「不知道,或許是代替昂熱問候,或許是有別的什么目的。」 橘政宗搖搖頭,而后話音一轉。 「不過,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對我們來說,這也是個機會。」 「機會?」 源稚生疑惑道。 「是的,絕佳的機會!」 橘政宗目光炯炯。 「犬山君雖然是上一任的日本分部部長,可他現在已經卸職了,作為蛇岐八家的家主,他在日本分部不再擔任任何職位。」 聽到這話,源稚生一愣,而后立即反應了過來 「您是說,犬山家主可以出手抓捕蘇墨?」 他身為執行局的局長,在正式叛變前,為了避免諾瑪誤會,不能和蘇墨動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