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唐莎莎小跑幾步追上鐘靈月,一把拉住她的手。 “小月,你怎么了?” 唐莎莎擔(dān)心地問道。 鐘凌月回過頭,臉上冷冰冰地不帶絲毫感情。 唐莎莎頓時一個激靈,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閨蜜露出這種表情。 在她的印象中,鐘凌月是個樂觀又堅強的女孩,無論什么時候她都微笑著。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苦著一張臉就能解決問題嗎?既然不能,那我為什么不能笑著面對? “小月你怎么了?告訴我好不好?” 唐莎莎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說著軟話。 “沒什么,我只是不想看見那個人,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她掙開唐莎莎的手,邁著急促的步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背影就像是在逃跑。 唐莎莎回到餐廳,沖著邢安雄抱歉地一笑。 “邢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閨蜜有點事先走了。” “邢安雄擺擺手苦笑道:“是我的錯,跟你沒關(guān)系。” “邢大哥,你怎么會認(rèn)識小月?” 唐莎莎滿臉八卦,剛剛從鐘凌月的反常表現(xiàn)就能看出她和邢大哥之間肯定有故事,她不肯說,那就只能從這邊著手了。 既然唐莎莎是鐘凌月關(guān)系最好的閨蜜,那有些事情邢安雄也不怕她知道,于是邢安雄將能說的都講給唐莎莎聽。 聽完事情經(jīng)過,唐莎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兩人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 “可是小月他哥哥的死,跟邢大哥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不該這樣遷怒于你。” 唐莎莎替邢安雄打抱不平道。 邢安雄又是一陣苦笑,端起酒杯將里面一兩左右的白酒一飲而盡。找這些理由有什么用?事實是黑子死了而我還活著。 見邢安雄一杯接著一杯往肚子里灌酒,唐莎莎有些著急,她怕這個青年想不開弄壞了身子。 “邢大哥,你放心,我會找機會勸勸小月的。” “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她除了我就沒有別的朋友了。” 邢安雄放下空酒杯搖搖頭。 “沒用的,我去找過她兩次了。” “她一點兒機會也不給我。” “我知道她一個人支撐這么大一家公司肯定有很多困難,我想幫她。” “黑子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 一瓶一斤裝的白酒被邢安雄一個人喝得見了底,他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平時他并不是這樣。 他也沒朋友,就黑子這么一個兄弟。 青龍小隊里面的成員只能說是合作關(guān)系,是同事,跟朋友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一起訓(xùn)練,一起出生入死不代表就能成為朋友,雖然他們也能把彼此的后背交給對方。 可是心與心的距離不是那么好拉近的。 現(xiàn)在黑子死了,邢安雄成了一匹孤狼,他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朋友。 唐莎莎看著這個有故事的男人,心中莫名一陣悸動。 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邢大哥,我?guī)湍恪!? 唐莎莎認(rèn)真地看著邢安雄說道。 邢安雄嘆了口氣:“幫我?你怎么幫我?你也知道小月的性格,她不是那種會輕易改變想法的人。” /134/134198/3149391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