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邢安雄卻不為所動,只是盯著猶如慢動作般沖過來的黃毛,此時他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 出國這八年時間,他在非洲、在中東、在南美一直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別的雇傭兵團不敢接的任務他都敢接,只要雇主給的價格足夠高,不管任務危險程度,哪里錢多就去哪里。 多少次從死人堆里爬出來,多少次差點就進了鬼門關,什么樣的場面他沒見過? 即使面對槍林彈雨他都無所畏懼,何況區區兩個不成氣候的扒手? 邢安雄將手上的鼠須男往黃毛身上一推,黃毛躲閃不及頓時和鼠須男撞個滿懷,鼠須男一條胳膊脫臼重心不穩滾倒在地,黃毛則被撞得一個趔趄。 邢安雄抬腿一腳踢飛黃毛手上的彈簧~刀,左手一個小擒拿將他另外一只胳膊反擰到身后,右手則薅住他的頭發將他整個人摁趴在地上。 如果不是黃毛用一只手撐住了身體,現在他已經在親吻地板了。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短短的兩三秒時間,一套運作行云流水,三兩下就解決了扒手。 邢安雄扭頭對著圍觀乘客說:“你們誰報個警。” 公交車上鴉雀無聲,幾十人就這么站著圍觀,沒有一個人打報警電話,也不知道他們是傻了還是害怕。 被摁住的黃毛在不停地掙扎,然而屁用沒有,他一條胳膊被反剪著,另一只手又要撐著地面,根本使不上力。 于是他只能嘴上叫囂著:“識相的趕緊放開老子,不然老子叫兄弟弄死你。” 這時,滾倒在地的鼠須男也掙扎著爬了起來,他按著脫臼的肩膀一邊疼得齜牙咧嘴一邊盯著邢安雄不軟不硬地威脅道:“兄弟,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在我們地盤上鬧事,看你最后怎么收場。” 邢安雄看著公交車上這些表情麻木的乘客,內心逐漸升騰起一股暴躁的情緒。 兩個扒手行竊,這么多人看見無人敢管,現在扒手被抓住了,竟然連個敢報警的人也沒有。 這些大老爺們還特么是帶把兒的嗎! 想到這里,邢安雄胸中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可怕,兩眼通紅,渾身散發出濃郁的戾氣,猶如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鬼一般。 那是真見過血手上沾了人命的兇徒才會有的氣勢。 鼠須男見狀嚇得一個哆嗦,本能地正要往后退,猝不及防被邢安雄一腳踹中小腹,頓時倒飛跌入人群。 黃毛背對著眾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只覺得頭皮突然傳來劇痛。 梆、梆、梆…… 腦袋撞擊鋼管的聲音傳遍整個車廂,邢安雄揪著黃毛的頭發將他的腦袋連續砸在鋼質的立桿上,堅硬的立桿肉眼可見地彎曲變形,黃毛的腦袋鮮血直流。 圍觀的乘客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屏住了呼吸,他們聽著鋼管發出的聲音頭皮一陣發麻。 有些人已經開始同情黃毛,哪怕他是個扒手。 好在邢安雄并不是完全喪失了理智,他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在一連撞了七八下之后,黃毛被徹底撞暈完全喪失了抵抗力。 邢安雄這才將他如死狗般扔在地上,掏出手機自己撥打了報警電話。 不出5分鐘,巡邏的警車就來了。 wap. /134/134198/31491595.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