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以,你們告訴我,這么長時間了,我們的信使都遇到了這種遭遇?!” 蘇諾的南部地區(qū),拜倫看著地上的尸體,表情極度不悅。 而在他的身前,還站著幾個身份從村莊民兵隊長到妓女不等,或老或少,但都低著頭不敢發(fā)言的家伙。 克雷斯瞥了他們一眼,之后不理他們走到那具尸體的旁邊,仔細檢查了一下。 “他是被人偷襲殺死的,那人從背后一刀刺入了他的肺,他連掙扎都沒有就死了。不過那時他應(yīng)該在一個他認為安全的地方,并且對自己的后背十分放心。” “可他穿著盔甲,就算不是在野外,也應(yīng)該有所防備才對。”法提斯有些疑惑,在之前他帶人查看的時候,他們一致認為這是信使在這片野外區(qū)域前行時遭遇了突襲,在戰(zhàn)斗之后而死,附近的凌亂馬蹄印和打斗和尸體上的打斗痕跡非常明顯。 “你們總是覺得人與人之間的戰(zhàn)斗會是光明正大的,或者至少會是一場不那么光彩的戰(zhàn)斗,法提斯,這點我不奇怪,艾雷恩在這點上比你更天真。”克雷斯撅起了嘴,顯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不愉快,但這個有點反差萌的表情只持續(xù)了不到一秒,隨后她就板起了臉,開始解釋那具尸體上的情況。 “他的傷口又窄又細,那不是長劍、騎槍或者長矛會留下的痕跡。法提斯大人,我想問問難道他們能不騎馬突然殺到我們信使的旁邊?先不說他們都是騎兵隊里的好手,這鬼地方每五里才有一棵能遮住一個人的樹,你覺得一隊騎著馬的人能靜悄悄的跑到我們使者的身邊?除非他聾了耳朵還瞎了眼。”說到這,克雷斯用自己的刀子挑開了沾滿血的鏈甲,繼續(xù)補充:“他身上有兩道傷口,但是第一擊就已經(jīng)要了他的命,第二道是在他身上套上了鏈甲之后補上的,但是這件鏈甲很結(jié)實,他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所以刀口歪斜,活干的很不干凈。要我說,動刀殺他的人絕對是個好手,但是之后處理這些的那些人水平可不怎么樣。” 克雷斯就像一個解刨死尸的瘟疫醫(yī)生一樣擺弄著尸體,詳細的講解著那些殺人的技巧和背后的陰謀。她的話聽的一部分人面面相覷,另一部分則向躲避瘟疫一樣躲開了她,甚至警覺的把手按在了武器上。 也只有法提斯這樣早就和她熟識,并且在幾年的時間里逐漸學(xué)會了忍受她的老兵和軍官才能冷靜的聽著這一切,但他們的表情顯然說明他們并不喜歡這位年輕的女士這么做。 “專業(yè)的解答,克雷斯,阿薩辛的人都在忙的時候,唯有你最能保證我們影子下的安全。”拜倫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畢竟他讓克雷斯去干的事,大部分都不怎么干凈,而且其中有不少都比眼前這種情況更加殘酷。 “收拾好他的尸首,他為我們而死,我們要厚葬他,還要給他的家人一筆豐厚的撫恤。就這樣吧,法提斯,你們幾個跟我過來一趟。對了,克里斯閣下,也請你過來一下。強尼,去轉(zhuǎn)告我岳父還要迪林納德大人,我們的部隊需要修整一會,吃個午飯再出發(fā)。” 幾分鐘之后,幾人就已經(jīng)都到了一旁的空地上,坐在侍從們攜帶的毯子上進行緊急會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