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了,這里的東西都撤下去吧,騰出個房間來。”翁十仲對著身邊的伙計,指著一間比較大的房間,說道。 “仲爺,這間臥室不是說要做珍飾收藏嗎?”伙計有些不敢下手整拾,看著翁十仲說道。 “別管這么多了,要搬趕緊搬掉,支棱在那里的架子都拿走。”翁十仲不耐煩地說道。 伙計應了一聲,終于下手搬了起來,翁十仲又回頭看向身旁的一個伙計,說道:“去找金老板,把以往在他那欠下的賬都還上,再叫他調用一筆錢來給我。” 伙計聽到了翁十仲,輕輕一點頭,立即出了翁家宅邸。 …… 白袍男子在街市上走著,從那次山洞出來之后,他便心中便增添了一些事情,要不然,以他的身份,根本不會在公共場合露面。 他的臉上戴著一個面具,這樣下來就沒有人能看出他的容貌了,這一次的行動一定要隱蔽,不然的話,會打草驚蛇。 “孫前輩閉關前傳達的命令,一定會沒有錯,但是,那個組織為什么要在貞州出現?” “我這樣的穿著,會不會更加容易暴露身份啊……” 看似白袍男子凌厲而又穩健地在街市上走著,實則心里面一直在躁動著,砰砰地跳得不停。 這一次的敵人十分地強大,連底細,背景,他都沒有摸清楚,所以說,他的心里,實在是沒有底。 就這樣,白袍男子在街上慢慢地走著,眼睛一直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與人,心中不敢大意。 窺測了一會兒,白袍男子感覺這樣下去真的沒有絲毫的進展空間,于是便進入一家客棧,順便打聽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 白袍男子進入客棧,徑直地走到了客柜,對老板說道:“來一壺桑落酒,要溫的。” 客棧還是那個客棧,老板還是這個老板,只不過今天的人氣有些蕭淡,沒有多少人在客棧里吃飯飲水了。 老板聽見聲音,抬頭看見男子,頓時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好嘞,一壺溫酒桑落,馬上就來。” 說完,便讓伙計去溫酒了。 白袍男子閑來無事,說道:“欸,老板,你們這為什么就一所客棧啊,我逛了半天,也沒看見什么歇腳的地方,可累壞我了。” 老板咧嘴笑了笑,一雙眼睛細細地打量著他,試探地說道:“你也是剛到貞州吧?” “啊,我是一個旅行者,順便打貞州這里休息一下。”白袍男子胡編一個借口,糊弄了老板過去。 老板的眼神變了變,嘴角也揚起了一絲竊笑,饒有趣味地說道:“你說有沒有意思,我們貞州這啊,最近來了許多外州地的人啊,就前幾天還來了一波人在我們客棧住下呢。” 白袍男子聽了點了點頭,但是,隨后老板的臉卻冷了下來,嗤笑地說道:“不過啊,前幾天來了個外地小子,拿著一張我都不認識的破卡來糊弄我,誰知道卡里的錢都弄不出來。” 聽到這句話,白袍男子突然愣了,這老板說的那個外地小子,會不會是他在山上遇到的那個? 此時,白袍男子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尷尬之色,但是,想到了這里,他也不能夠疏漏了這一點,外地的小子,沒錢沒勢,來到貞州干什么? 難道,他是那個組織過來放信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