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欽差大人這話說得,真是讓人不解,我這清白做人的,能有什么事?”紀鳴德回望著祁越,只覺得這少年郎一身邪氣,與探子匯報的懦弱膽小,沉默寡言……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有那么一瞬,紀鳴德覺得眼前的祁越,是不是換了個芯子?又或者,是別人假冒的,而非真正的罪奴祁越。 看他方才那副沉穩老練之態,著實也不像是膽小懦弱的樣子。 “清白?”祁越笑出聲來,笑聲里摻雜著清晰的嘲諷,“傾盡南江水,也洗不去紀大人身上的污濁,何來的清白之說?何況,紀大人的清白不值錢,又不是那花樓女子,還指著清白得一筆錢財。”新 紀鳴德面色陡沉,“欽差大人如此羞辱我,意欲何為?”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訴你,賬冊在我手里。”祁越仍是翹著腿,全然不拿這些當回事,也不去看紀鳴德臉色的震驚之色,“紀大人找林清軒麻煩,不就是為了賬冊嗎?可惜了,找錯了人。” 說完,他慵懶的伸個懶腰,揉了揉酸疼的脖頸。 “這王府大堂的椅子,硬得硌人,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坐的。”祁越放下大長腿,終是站了起來。 少年郎長身如玉,哪怕已經被衙役包圍,亦是面不改色,笑靨如舊。 “紀大人這是要對我下手了?”祁越負手而立。 紀鳴德深吸一口氣,“我只是想好好招待欽差大人而已,沒別的意思,您可莫要會錯了意,誤會了我的一番好心!” “好心?還是包藏禍心,紀大人心里清楚。”祁越挑了一下眉頭,“知道為什么我身邊無人,單槍匹馬進府衙嗎?” 紀鳴德一怔。 行風心頭有些慌。 “若非單槍匹馬,紀大人如何能掌握大局,處置林清軒呢?”祁越在笑,可這笑意卻不達眼底,反而透著森森寒意,“我這是給你機會,讓你放開手,大膽的處置!” 紀鳴德深吸一口氣,瞧著眼前這乳臭未干的小子,冷蔑輕笑,“你以為你這三言兩語的,我就會相信?這是九州府,不是金陵城,縱然你是欽差又如何?沒有的事,你就算是說破了天,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賬冊已經送出了城。”祁越嘆口氣,“哎,不知道紀大人的馬能不能日行萬里,追得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