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濯可見不得長者跪,趕緊把人攙起來,“我爹說了,長者跪地,是要折壽的,村長可別為難我了。” “這……”村長戰戰兢兢,抬眸望著陳濯,其后又看了看百里長安。 他也算是明白了,這位“東家”才是三人之中的主子,也就是說,她的意見才是重中之重,才是一錘定音。 凡事,都得看她的意思。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先把丑話說在前頭而已。”百里長安瞧著二人,示意他們坐下,不要那么緊張,“有些忙不是誰都可以幫,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敲定,南兆九州是紀家的天下,我們只要出手幫忙,就等于跟紀家為敵。” 這后果,用腳趾頭想都該知道。 “我知道。”村長點點頭,“我都知道,正因為如此,即便根生他們出了事,我也沒敢出去求援,怕就怕會連累旁人。雖然咱的命輕賤,可誰的命不是命呢?諸位若是不愿施以援手,能理解。” 百里長安瞧著他,“以退為進這招,不必擱在我跟前,見慣了,不稀罕。” 村長神情一震,訕訕的閉了嘴。 “我說了,咱不是欽差,村長不必說這些,也不用拿激將法對付咱們。”百里長安啟唇,一雙幽邃的眸子,好似能看穿一切,“咱們要的是實話,是坦誠,我最恨別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心眼,耍小聰明。” 哪怕是倚老賣老,也不行! “閣下……到底是什么人?”村長有些心驚膽戰,這人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明白了,“你們……” 百里長安的指尖,篤篤篤的輕瞧著案頭,一副淡然不上心的模樣,“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能把這事給你們擺平了,不就成了嗎?” “那是,那是!”村長連連點頭。 祁越道,“劫囚是死罪。” 村長垂眸,婦人磕頭,“可我家男人,也是被逼無奈啊!這一下雨就淹了村子,想要挪個地也得不到府衙的恩準,想清淤又沒有這個能力,要么充當流民,從此四海為家,要么只能去府衙求條活路,可是……” 陳濯于心不忍,但這事他還真的做不了主,的確得百里長安點頭才行。 祁越轉頭望著百里長安,面色沉靜。 “要想救人也不是沒辦法。”百里長安終于開口,“你們得把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包括這陣子南兆九州發生的一些事情,還有根生他們的下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