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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恒繼續問道：“怎么樣，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嗎？”

    老牛表情略顯猶豫，沉吟了一下，回答道：“老奴已經跟高護衛交代清楚了，只是……”

    劉恒聽到老牛話里有話兒。他放下手中的書籍，抬頭看著老牛，溫和一笑地問道：“管家，只是什么啊？”

    老牛回答道：“只是當時高護衛聽完之后表情有異。公子，這件事兒交給高護衛，老奴心里不是很妥當。”說罷，他立刻跪下，請罪道：“公子恕罪，老奴不是有意質疑公子的決定的，只是……”

    劉恒起身，上前將老牛扶起，嘴中還是把那個只是給補充完道：“只是單純的擔心而已嘛。本公子知道的，管家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別動不動就跪下。本公子也不是個小氣兒的人兒。你這番形態讓外人看見了，本公子說不定要被人怎樣的吐槽呢，說本公子不尊老愛幼，不體恤下屬，更甚者會說本公子是個殘暴的人兒。如果本公子風評壞了的話，本公子還怎么有臉去招攬人才啊？”

    老牛在劉恒的幫助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露出歉意的一笑說道：“是老奴考慮不周。”

    劉恒松開雙手，笑著說道：“考慮不周，那么下次就多考慮一點兒吧。”

    隨后，他回答上個問題說道：“管家，這本就是我給高慶的考試，表情有異就有異吧，重要的是結果。”

    老牛聽到劉恒出乎意料的回答，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說道：“公子的意思是指高護衛需要做出抉擇。那他選擇了公子不樂意看到的結果呢？”

    劉恒無所謂的雙手一攤，笑呵呵地說道：“無所謂啊，他選的結果讓我不滿意的話，那就讓他向我請辭唄。反正我的麾下不能有腳踏兩只船的人存在，不能留在我的手下。”

    老牛問道：“只是請辭嗎，公子？”

    劉恒眉毛挑了一下，語氣奇怪地反問道：“要不然呢？殺了他？”

    隨后，他摸著下巴，嘴里發出‘嘖嘖嘖’的聲音，補充地說道：“嘖嘖嘖，看不出來啊，管家，你都一把年紀了，還這么殘忍，血腥，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砍人什么的。本公子就不同了。我心性善良，連一只雞都沒有親手殺過，更別提殺人這種殘忍的事情了。即使是上次，我也只是站在一旁的山巔之上，根本看不清你們殺那些羯族士兵的景象。如果真看到了，搞不好本公子得吐一地，連tm的隔夜飯都能吐出來。這樣的話，不是讓蕭羽看笑話了嗎，本公子可真就顏面盡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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