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齊湊上前看了看云淮,見他此刻雖面色依舊不好,卻是呼吸正常許多,不由得略松一口氣:「還好救了回來。」 聞言,月漓眉頭微動,眼底有些不解。 李齊轉(zhuǎn)過眼,望著月漓道:「護(hù) 法大人辛苦,屬下這就送您回房歇息。」說著,不忘告了聲罪,適才上手將她抱入懷中。 回了房,月漓頭一沾床便沒了意識。 三天后。 云淮睜開眼,第一件事便是問月漓,被告知在堂前議事,遂沉默著沒了言語。 書案前,月漓坐在椅前,李齊與小白兩人一左一右,佇立在她身側(cè)。她冷眼望著跪在堂下,被人捆得似粽子一般的弟子,足足看了一盞茶的功夫,忽然冷笑一聲,拿起案上一本文書,揚(yáng)手砸在他臉上喝道:「拖出去,召門內(nèi)弟子觀刑!」 聞聲,李齊一聲驚呼:「護(hù)法大人,此事可否告知云掌事……」 小白頓時臉一黑,扭過臉斥道:「李齊!你們云掌事三日前尚且被定在血峰堂上空,怎么?他比你家云掌事還動不得?那日尊主說得明白,犯了事自己把屁股擦干凈,且足你們?nèi)展Ψ颉? 而今他非但不去處理善后,還招惹到朝廷,莫非你打算以他一人,換你們血峰堂滿門?」 李齊面上微怔,躊躇著望了一眼月漓,欲言又止。 不多時,有弟子上前拖人。 僅一炷香的功夫,消息似一陣風(fēng)傳遍血峰堂每一處角落,弟子們皆聞風(fēng)而至。 李齊唯恐事態(tài)鬧得無法收場,暗中派人去知會云淮,自己站到月漓身后,望著那名弟子被捆趴在院中那塊山石上面,扒光上衣,露出了整個后背。 小白提著水桶走上前,彎腰從桶里拎出一丈多長皮鞭:「尊主,按照您吩咐已泡過水了。」 月漓沉著面色,接過皮鞭走至行刑臺,冷聲道:「桑彪,為何刺殺西嶼三皇子?受何人指示?」 桑彪毫無畏懼,冷哼一聲道:「老子手癢,想殺就殺了,你算什么東西?一個娘們也敢上我們血峰堂耀武揚(yáng)威,真以為出身鬼門就好使了?赤峰還是老子大舅呢,你去問問云淮,他敢不敢動老子一根頭發(fā)……」 月漓手起鞭落,一道兩指寬血痕下,瞬間皮開肉綻。 桑彪話未說完,嘴里只剩痛喊和各種不堪入耳的辱罵,在場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月漓道:「西嶼三皇子奉皇命,前來北武迎娶當(dāng)朝長公主。此事僅兩國重臣得知,且三皇子來北武,一直隱藏極好,無人知其真實(shí)身份,你不過血峰堂弟子,怎可能知道國家大事?桑彪,究竟是何人讓你刺殺三皇子?破壞兩國聯(lián)姻,兩條罪名可大可小,即便將你就地交出去,也難保血峰堂八百余條性命,本尊勸你想清楚!」 桑彪扯著嗓子喊:「老子不服!你有何證據(jù)證明此事老子做的?」 月漓揚(yáng)手再是一鞭,大喝一聲道:「桑彪!莫要當(dāng)真以為,殺人不暴露身份便算本事!朝你脈門內(nèi)關(guān)瞧一眼,可否有條黑脈?」 桑彪恍然一愣,扭過頭滿臉驚恐:「你……你怎么知道?」 李齊快步上前,掰過桑彪脈門望去,一條黑色命脈自他脈門處,逐漸朝著胳膊肘蔓延,不由得面色大變。 一時間,眾弟子紛紛吵鬧起來。 「桑彪,你真殺人了?還是西嶼三皇子?」 「我記得,西嶼三皇子在朝極具威望,很有可能繼承皇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