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片刻后,月漓仍未見他有任何反應(yīng),眼底微微一怔,遂心里發(fā)狠,張口在他嘴上用力咬了下去。 江楓吃痛,這才猛地退后一步離開,再望向那張蒼白小臉時,眼底浮現(xiàn)一片怒色:“你……”他素來冷漠高傲,不容自己有任何情緒上的失控,唯有面對這個女人頻頻失算,他想不明白。 癟了半晌,只得冷哼一聲,近乎咬牙切齒道了句:“月漓姑娘好本事!”說完,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月漓肚子又咕嚕叫了一聲,唱起了空城計,只得暗暗嘆口氣,緩緩闔眸。 這廂,凌風(fēng)守在門外,抬眼見著江楓身上沾著米粒和粥水,最后目光停在他嘴上,愣了一愣道:“少主,您這是……被月漓姑娘打了?”在門外,他聽到屋內(nèi)傳來碗碎的聲音,此番又見他嘴上帶血,也沒多想,只是多了幾分好奇,她傷成那樣,竟還有本事傷到少主? 江楓默然無語,抬手朝下唇抹了一把,垂眸望見指腹間鮮紅血跡,眼里深了深。 被打? 罷了!總比被咬好聽,是以他沉著臉轉(zhuǎn)身朝遠(yuǎn)處走去。 十日后。 月漓靈力雖未完全恢復(fù),卻已能驅(qū)動幻鈴替自己療傷,再加上恢復(fù)能力比常人快,再不必躺在床上,偶爾可下床走動。 那晚過后,江楓再未出現(xiàn),她自是樂得清靜,連帶著心情都好了不少。 晌午,月漓正在吃飯。 凌風(fēng)又來送藥,將兩包藥擱在桌上:“月漓姑娘今日傷勢如何?我?guī)淼乃幙蛇€用得上?你若有什么需要,告我一聲,明日我再給你帶了來。” 月漓知道,這些時日江楓雖未露面,卻一日不落的派著凌風(fēng)來,通過他詢問自己傷勢。聽到這里,她手中竹箸一頓,側(cè)目往窗下那張矮幾望去,桌上竟被那些藥堆出個小山,適才似笑非笑的轉(zhuǎn)過眼,望著他誠然道:“不錯!那些藥亦極好。” 凌風(fēng)打了個哈哈,笑得一臉心虛,少主派他來問候,他總得有個名目不是?思來想去唯有送藥這一個由頭,于是變著法子從藥鋪尋來各種藥,盡數(shù)朝這里送。 他兩手無所適從的搓著,欲言又止。 見狀,月漓擱下手中碗筷,擺出一副洗耳恭聽:“有話不妨直說?” “那個……就是,這十天我日日來,你竟從未問過我們少主,就不好奇他人在哪?”凌風(fēng)躊躇著小心翼翼問,眼神朝著門外飄。 他不敢說,一連十日以來,每次他給少主回話時,江楓總似有意無意的問:她可有提起我?每當(dāng)凌風(fēng)回“沒有”二字,那張臉便陰沉的不像樣,他實在扛不住了,這才不得不暗示她,好歹問一聲呢? 聞言,月漓面上微怔,循著他眼神望向門外。略略回憶一番,想起自己的確從未問過,實在不是她反應(yīng)遲鈍,只是習(xí)慣獨來獨往,即便任務(wù)時,也是默然跟在雇主身后,豈會主動去問別人在哪,于是正色道:“江公子,請進(jìn)!” 片刻后,江楓雙手負(fù)在身后,入門便是一記眼刃直飛向凌風(fēng),吩咐他辦個事還把自己暴露。適才沉著臉,朝月漓面前走去:“月漓姑娘傷勢如何?可經(jīng)得起舟車勞頓?” 月漓自桌前站起身,面上恢復(fù)一如既往的冷清:“多謝江公子掛心,已無大礙,江公子這么問,要去往何處?” 江楓緩緩張口,念出兩個字:“南晉。” 月漓又道:“鬼門行事,憑令而動,江公子手里可有閻羅敕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