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客棧內(nèi),江楓一腳踹開房門,疾步走至床前,輕輕將月漓放了上去,正欲起身,卻被她雙手攀在脖頸,嘗試了幾番仍舊扯不下她手,急得他額前冒汗,只得低下頭吻上月漓。 深吻了片刻,適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啞著嗓子連哄帶騙道:「月漓……我去把門關(guān)上,很快,等我好么?」 月漓雙眼迷離,正是最難纏的時候,哪里肯放他離開,嘴里哼唧了兩聲,已嫌攀著他脖子不夠,將人往懷里拽了一把,教他欺身在上,自己還笨拙地湊上去。 江楓被月漓勾得腦袋上都快冒了煙,生怕壓著她,又惦記門沒關(guān),實(shí)在欲生欲死。 就在這時,凌風(fēng)站在門口道:「少主,宮主說要見你。」 江楓好容易放開月漓,沉著聲音,咬牙切齒道:「告訴他今日沒空,給我把門帶上,不許任何人靠近打擾,滾遠(yuǎn)點(diǎn)!」 隨著門「吱呀」一聲被關(guān)上,江楓的理智也似乎被關(guān)在了門外。 全憑一股難以自持的情動,連衣服怎么脫掉的,全然沒了印象,待反應(yīng)過來,已是一室春色。 關(guān)鍵時刻,江楓忽然一頓,遲疑著抬起頭,額角帶著似隱似現(xiàn)的青筋,忍得分外辛苦,開口時,啞聲里帶著顫音:「月漓……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怕! 怕月漓錯將他認(rèn)錯,也怕鳳鳥說的話都是騙他。 江楓甚至不敢輕信,原來月漓真的與他有情? 自相識之后,無論自己如何表露心意,都遭到月漓拒絕,哪怕時至今日,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想,月漓是否將他當(dāng)做厲溫。 月漓雖雙眼迷離,神志卻萬分清醒,原以為裝得不清醒,這事過了,大不了找理由搪塞了去,眼下見到這時候,江楓仍舊猶豫不決。 于是輕咬著下唇,伸手攀向江楓后頸,將他再拉近了些,湊上前吻了上去,雖一舉一動和心思,皆為風(fēng)情,待江楓沉淪后,一個翻身將他推倒在下,自己坐了上去。 「嗯……江楓……」 月漓很小心翼翼,卻實(shí)在也不善此事,一時遇到阻礙和疼痛,致使兩個人呼吸都亂了,情到深處,總是教人難以自持。 江楓喟嘆一聲,激動的半坐起身,顫抖著手扶上她后腰,送上霸道且溫柔的吻。 哪知江楓吻得正專心,卻被一雙手再次推倒,只能隱忍著喘息,捉起她雙手十指相扣,雙眼緊盯月漓表情,唯恐傷著她,顫著聲道:「夫人……叫……叫聲相公。」 月漓動作一頓,伏身趴在他耳邊,張口咬住他厚實(shí)的耳垂,稍稍施了三分力,便聽他隱忍的「嘶」了一聲,適才松開貝齒,紅著微燙的面頰,聲若蚊蠅般喚道:「相公。」 正是這兩個字,江楓徹底沒了顧慮,他相信月漓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是誰。 他守候如此之久,終于在這一日撥得云開見日明。 一番盡興。 江楓遲疑著想退身,卻被一雙手抱住,他微怔的抬起眼,正對上月漓雖迷離,卻分外清亮的雙眼,只覺得腦袋里好像炸了鍋,咬了咬牙,強(qiáng)忍著欲望道:夫人……你還有身子,我怕傷著你。」 月漓眨了下眼,默然不語,表情卻從未有過如此認(rèn)真。 江楓便再也顧不得了,一邊小心翼翼動作,一邊深情吻了上去。 后來不出意外的,月漓肚子有些生疼,慘白著小臉擰著眉,窩在江楓懷里,看著他一臉懊悔和自責(zé),替自己揉著肚子,溫?zé)岬恼菩牧Χ炔惠p不重,心安理得閉上了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