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前翻,懂?) —— “為什么會覺得我們是天生一對呢?” 李南柯望著眼前笑得微微瞇眼的姣美玉靨,嘴角勾了起來。 見男人不接她遞過的酒杯,何盼君仰起雪膩的鵝頸一飲而盡,嗓音動聽帶著一絲磁性:“你長的這般俊朗,而我又如此漂亮,說句金童玉女也不為過吧,難道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覺得你長的漂亮?” 李南柯似笑非笑。 “難道不漂亮?”女人將自己的臉蛋湊近了些,與男人面容不過兩寸距離,甚至都能看清上唇淡淡似透明的汗絨。 女人確實很漂亮。 利落有致的五官線條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柔和,頗為深邃立體,帶著一種濃烈的美。 但又不顯銳利。 沒有那種令人不適的侵略性。 尤其是細潤白雪般的皮膚,很難相信對方長久生活于大漠之中。 “或許壓不過你那位夜巡司的美女上司,但至少你比那位夫人要漂亮吧。” 何盼君頗為自信。 李南柯嘴唇微抿起成一線,浮現出淡淡的譏誚。 “呵呵,看來我猜對了。” 何盼君眼珠滴溜溜一轉,嫣然笑道, “果然你那位夫人易容了是不是?我就說嘛,身段那么好,氣質那么的出塵,怎么可能長的那般普通呢。” 李南柯臉色微沉。 他發現自己有些低估這個女人了,不經意間就能在三言兩語中套出信息來。 對方太喜歡玩這種心理戰術了。 “說說你夫人長的有多漂亮,比我漂亮在哪兒?對了,她為什么要易容呢?是隱藏什么身份?身為丈夫的你知道嗎?” 何盼君美眸盈盈的盯著男人的面容看。 活像一只狡詐的狐貍。 李南柯正要回懟,何盼君忽然拍著桌子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眼角都迸出了淚,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嫻靜端莊,有些瘋癲。 她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李南柯你猶豫了,說明你根本不知道你夫人長什么樣,對吧。有趣,太有趣了。” 男人臉上的表情徹底變冷。 旋即他又笑了起來,淡淡道:“想要挽回面子?可惜上一局對決你終究還是輸了。事實已經證明,你段位比我低,沒我聰明。” “啊對對對對,你比我聰明。” 何盼君依然還在笑著,只是眼中卻已經沒了笑意。 砰! 忽然,她站起身雙手猛地拍在桌子上,半個身子以壓迫式的姿態前傾,冷冷盯著李南柯:“敢不敢再和我玩一局!?” 李南柯微微往后仰,拉開和女人的距離,沒有吭聲。 女人一字一頓道:“我贏了,我就是你主人。你贏了,你就是我主人。” “聽起來我好像也不怎么吃虧啊。” 李南柯目光探向對方的領口,沒有了上次見面時看到的不正經小蛇。 但誰知道,會不會又蹦出個蛤蟆來。 “你當然不吃虧了,所以我們公平再賭一局?” 女人眼里燃著不服輸的狠勁。 李南柯卻搖了搖頭,淡淡道:“我不和賭徒玩。” “怕了?” “嫌惡心。” “……” 何盼君盯著男人不說話。 下一刻,她嬌媚動人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頓如百合綻放,雪靨生春。 “恭喜李兄,你通過了我的考驗。” “呵。” 李南柯淡淡嘲諷了一聲。 與他之前推測的一樣,這女人天性心高氣傲,喜歡與人賭。 輸了就會急。 但嘴又特別的犟。 但就是不知道,兩張嘴都是不是一樣的犟。 何盼君重新坐回椅子,將一雙修長的長腿搭在桌子上,恣意伸展,絲毫不顧及形象,笑著說道:“李兄,你覺得我之后的計劃會是什么?” “我不是神仙。” “別呀,你這么說,會在我心目中減分的。” 女郎忽又擺出一副崇拜的表情,眼冒桃心,捏著嗓音說道,“南柯哥哥,在人家心里面,你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可不能讓人家失望呀。” 李南柯莫名一陣惡寒。 他把椅子往后拉了拉,淡淡道: “我懶得去管你亂七八糟的陰謀計劃,我只想跟你談一筆生意。” “生意?” 聽到這話,何盼君眼眸一亮,“太好了,我可最喜歡做生意了。說說吧,你打算跟我談什么生意,如果是皮肉生意,也不是不能商量。 只要你能給出足夠讓莪心動的籌碼,我完全可以現在就躺下。” “我對你沒興趣。”李南柯眼眸認真。 何盼君蹙眉:“為什么?讓一個很聰明的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這難道沒有成就感嗎?你們男人,應該很喜歡這種成就感啊。” “那是你認為的吧。”李南柯笑了。 何盼君伸出細嫩的手指,虛空點了點:“我明白了,你腎虛。” “你才——” 差點被挑起惱怒的李南柯深呼了口氣,懶得再閑扯,淡淡道,“我要殺一個人。” “那李先生你找錯人了,我不是殺手組織。” 女郎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動作。 李南柯沉聲說道:“不是找你殺,而且你的修為也殺不了他。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戲,剩下的我自己會處理。” “我殺不了?呵呵,你對我的實力看來認識的不夠清晰啊。” “東萬坤。” “當我沒說。”何盼君翻起了白眼。 李南柯饒有意味的盯著她:“你好像不奇怪,我要殺東萬坤?” “這又什么可奇怪的?”何盼君用足尖挑起桌上的酒壺,一把抓在手里,淡淡道,“寺廟里,你們兩都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了。這么一個威脅,對于你這種人而言,是不能留的。” 李南柯露出了笑容。 跟聰明人說話太省心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