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小兔子的社死現場-《夫人讓我三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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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柯打了個響指,微微一笑:“正解。”
……
賀慶鈺的嫂子張氏是寡婦,父母皆已去世。
如今又是無夫無子。
早年間丈夫去世后,便一個人孤身生活,偶爾遵循丈夫遺愿,照顧自己的小叔子。
可以說賀慶鈺,是她唯一的親人。
當李南柯和冷歆楠找來時,張氏正張羅著街坊鄰居給小叔子舉辦喪事。哭紅的眼腫的像核桃似的,沒少悲傷落淚。
得知來意,張氏沒敢怠慢,領著兩人進了內屋。
“大人,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奴家知道的絕不會隱瞞,只是希望你們能盡早抓到兇手,以寬慰我小叔子的在天之靈。”
張氏說著又哭了起來。
李南柯安慰了她幾句,直接詢問重點:“賀慶鈺為什么一直沒成親?”
“我也不曉得他在想什么,可能是平日里閑散慣了,覺得自己養不住一個家。”張氏抽泣著說道。
“賀慶鈺當琴師的時候,有沒有和別的女孩發生私情。”
“這怎么可能!”
張氏生氣道。“慶鈺雖然有時候人懶散了一些,但他從來不去禍害那些姑娘。甚至有不少丫頭主動,他都不理會的,盡可能的疏遠,不毀那些姑娘的名節……”
說到這里,她忽然試探問道:“大人,是不是哪個姑娘被拒絕,結果因愛生恨,所以才殺了慶鈺?”
李南柯沒有回答,只是靜靜思考。
然而他這份沉默,讓張氏誤以為自己猜中了,頓時嚎嚎大哭起來,拍著大腿泣聲道:
“慶鈺啊,你死的也太冤了。我平日里就告誡你不要給那些小姑娘們教琴,不要扎在那些胭脂堆里,早晚要出事,你就是不聽。
你若早聽了嫂子的話,何必落得這番結果。你說扎那些姑娘堆里有什么可稀罕的,來嫂子這里玩,不好嗎?”
女人哭的傷心,讓人心生凄凄。
李南柯聽著怎么感覺味兒不對啊,趕忙說道:“賀慶鈺的死和那些小姑娘沒啥關系,我就是想知道,賀慶鈺年輕時難道也沒戀人嗎?”
“沒關系啊。”
張氏聽后愣了愣,抹著眼淚說道。“要說有,肯定是有的。那時他正在考功名,好像就有個喜歡的姑娘,但一直藏著掖著,誰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誰。
后來我家慶鈺被冤枉,卷進了考場舞弊案,前途徹底毀了。
在那之后,他就和那姑娘也沒了后文,反正我是沒見他還聯系過。
有時啊,他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畫一些女人的畫,也不讓我看。雖然沒說,但我還是能看出,他很惦記那姑娘……”
張氏的這番話,讓李南柯心中的推測有了更有力的驗證。
他也終于搞清楚了一些謎團。
“賀慶鈺最近一段時間,有無異常行為?”李南柯又問。
張氏想了片刻,皺著眉說道:“倒確實有,大概多半個月前吧,他精神變得很恍惚,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又一個人發呆,還哭了兩次。
我問他吧,他也不說,只是嘴里念叨著,什么‘當初就不該斷了’、‘老天爺待他不薄’之類的奇怪話。”
李南柯將一些有用的信息摘選下來,記在紙上,確認沒有其他線索可以挖掘,便帶著冷歆楠離開了張氏家。
走出院門,冷歆楠眸光閃爍:“南柯,你說賀慶鈺早年的戀人會不會是……”
“冷大人,你覺得現在我們應該去哪兒尋找線索。”
李南柯忽然反問。
“去賀慶鈺的屋子?”女郎給出了建議。
李南柯淡淡一笑:“沒錯,不過我現在想去翠紅山調查一下,打算親眼看看當時的案發現場。”
……
峰形如劍,上下筆立。
從下眺遠而望,翠紅山極為高峻,宛如神龍昂首,勢欲飛舞。
滿山俱是松篁,掩云蔽日。
冷歆楠仰著明媚的臉頰,感慨萬分:“說起來這個林皎月真是有福命啊。從這么高的懸崖上掉下來,撿回了一條命。被文秀才下了‘紅雨’,又及時被救。”
“確實很幸運。”
李南柯打量著山峰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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