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康平元年年末,各地頻頻涌現出異象,有人看見天降隕石,有人看見烏云成猛獸模樣,也有人看見天空變成妖嬈的紅綠色,如同有妖魔出動,使得人心惶惶,而不服齊騫登位的人,也故意傳出他德不配位的聲音。 異象頻出,欽天監也十分憂慮,尤其是他們還算出了有天狗食日的天象,而這樣的天象,乃是所有人都害怕的。 知曉內情的齊騫雖然也有些意外,但因為有秦流西提前給他們透了個底,也并不算太震驚,而民間質疑他的聲音,更是不在意,按著俞邈說的,自己先立了信仰。 就如俞邈說的,權貴更懂看上層的面色,看圣人信道供像,為了迎合,也跟著供,不供像,供長生牌也可。 秦流西感受到信仰之力在上升,有些意外,一番掐算,輕笑出聲。 人間吶。 對于秦流西的歸來,清平觀的觀中弟子都歡喜不已,尤其看到觀主那通體的氣度,便知她又進了一個大階,他們清平觀的觀主該尊稱真君了,縱觀如今天下里出現的修士,連筑基期都少,更遑論真君了,這是他們清平觀獨一份。 秦流西拿了三支神香恭敬地點燃抵在心臟前敬了心香,插在香爐上,看向祖師爺的神像,道:「我可是清平觀立觀以來最有出息的一代弟子了,您可要保佑我,多賜神通和神力,以免我這有大出息的殞落,令清平觀后繼無人。」 祖師爺怒目,香霧搖搖擺擺的,仿佛發泄著不滿。 逆徒就不能說點吉利的? 「就算您瞧不上我,不愿保佑,那就保佑咱們清平觀,以及,下一代的傳承弟子,他也是個天生道種,是咱們觀中下一代的唯一獨苗。」秦流西又說了一句:「獨苗苗嘛,都是金貴的,斷了,這傳承就斷了,所以您一定要保佑他。」 站在身后不遠處的滕昭捏著拳頭,唇抿了起來,雙眼泛紅。 小人參不安地靠在他身邊,在他肩膀,吃得滾圓的黃金鼠蹲著,一雙金色的眼珠也透著一股擔憂。 「不說話就當您答應了。」秦流西笑了下,看到他座下自己的那個金身像,受了香火,果然就比一般的信仰之力要強,也難怪兕羅會覬覦上風伯的那半個神格了。 她轉過身去,看向也站在大殿內的玉長空,見他一身素淡的道袍,一頭青絲梳成道髻發,裝扮寡淡,卻不掩那清貴出塵的氣質。 「你該不會是想我們清平觀出家吧?」秦流西向他走過去:「玉氏的族長來當個居士,他們得要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