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破了西北的鬼塔時,秦流西就和兕羅交手過一次,對于鬼塔被破,他沒有半點在乎的樣子,便猜想他有什么底牌在手,畢竟他是想拿這蒼生為祭的,被毀了就沒戲唱了,他不在乎,就是有后手。 現在經了司冷月無意中的一提,她忽然悟了。 哪怕他們把所有能引起災難的陣眼給壓下去和解除,令世人幸免愿難,但他還有自己。 若用自己獻祭,會達成什么樣的效果? 秦流西呵的一聲笑了:「果然是個瘋子啊!」 她的目光晦暗不明,司冷月問了一句,得知那個名為兕羅意欲何為,她一時也有些驚愕,道:「會不會猜錯了?」 「可能吧,但你也說了,沒有什么比獻祭自己得來更大的力量,假如所有小陣眼失效,他還有他自己,以己為陣,以己獻祭。」秦流西看著成神大陣,眸子半瞇。 以己為陣么…… 司冷月的心突突亂跳起來,有些心慌,伸出手,輕輕地掂著秦流西的衣袖,觸及她袖子上的符文時,唇一抿,昳麗的臉也變得堅定起來。 秦流西回過頭說道:「不說他了。小繆繆五感很靈敏,你們巫一族也有自己的傳承,這孩子要好好引導。」 這話題轉得夠快的。 秦流西看司冷月不解的樣子,便笑著把昨夜的事說了,包括貓魂和那古井村的事。 司冷月頓時覺得惡心反胃,眉目帶了幾分陰郁和厭惡:「世間竟還有如此惡心之人,真是枉為人母。」 什么善良,這是打著善良的名行盡惡事。 那人被投畜生道真的不冤,她比畜生還不如。 秦流西道:「一樣米養百樣人,世間里什么人都有,不足為奇。只是探過她的魂看了那村子的行事和做過的孽,那些人都不無辜,為了不擔太多的因果,咱們還得去救,多少有點不值。」 知惡而行惡,太可恨。 司冷月搖頭:「不可這么想,那里面也有些無辜的孩子。此外,并非我把在他們體內的蠱蟲除了就萬事大吉了。」 「怎么說?」 「雖是血蛭,但那蠱魂乃是噬陰蠱,它生出的子蠱,也是自帶陰氣。蠱蟲在身體已久,早已破壞了他們體內的陰陽平衡,如今蠱蟲雖除,但多少有些余毒存在,他們也會因此而體弱,算是贖罪吧。要想完全康健,只能寄望下一代了。」 秦流西拿出一道玉符掛到她的脖子上,道:「不管如何,因果已是擔上了,不知道會有什么反噬,近來別動用太多靈力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