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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引性的問了許久,夏琛才從它口中初步了解到“光輝石”與精神侵蝕的關系。
據紙御劍所說,它本來也只是一只和其它同類沒有區別的紙御劍,受某種意志侵蝕影響,渾渾噩噩地過了不知多少年。
在它的表述中,被黑霧侵蝕的時間里,它的想法暴躁且單一。
跟喪尸似的,只不過它感興趣的不是吃人,而是劈砍它所能見到的一切東西。
如此生活三十年,也許更久,直到有一天,它破開一個洞,砍到了一塊堅不可摧的石頭,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紙御劍這種究極異獸天生就喜歡劈點什么東西,更別說是黑霧侵蝕之后了。
這石頭越是劈不動,它便越是要劈。
滴水都能穿石,在紙御劍鍥而不舍的攻擊下,這顆改變了它命運的石頭終于破開了皮,露出了其中的內核,也就是夏琛推斷為光輝石的東西。
光輝石中滲出的能量透過與之接觸的劍刃,進入了紙御劍的身體。
那股能量似乎天生與黑霧呈對抗態勢,它一點一點的將縈繞在紙御劍體內的黑霧吞噬。
然后,紙御劍就這么覺醒了。
它雖然不太懂原理,但也冥冥之中感受的到自己的改變和這顆石頭有關系,于是稱它為圣石,并日復一日的通過劈砍它來清醒自己的神智。
到夏琛來之前,它體內的黑霧基本上已經被這塊石頭的能量吞噬殆盡了。
紙御劍正想著怎么用這顆石頭拯救山谷內的所有紙御劍呢,結果夏琛就過來了,還一下把圣石打碎。
所以它剛剛醒來之后才會如此憤怒。
以上內容大部分是紙御劍的表述,小部分是夏琛合理的補充,總之,真相差不多就是如此。
“原來如此.”
夏琛沉吟片刻,說道:“那你更應該感謝我過來了。”
紙御劍一愣,而后臉上扁平的四角星驟然拉長,它生氣了。
長這么大,它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僅做了錯事,還強行狡辯說自己應該感謝他。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要不是身體受限,紙御劍都想著一劍把他劈死。
夏琛呵呵一笑,說道:“你先別急,聽我給你分析一下。”
身旁的故勒頓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忽悠就忽悠,說那么好聽干嘛。
…………
夏琛無視了大蜥蜴的眼神攻擊,繼續說道:“我問你,你從那種狀態清醒,用了多長時間?”
紙御劍一愣,搖了搖頭,說道:“塔納.(不知道)”
時間?
黑暗紀元之后,不分晝夜,沒有了日出日落的參照,誰還記時間啊。
夏琛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擺擺手,改口問道:“總之花了很長時間對吧?”
這點倒是沒什么好否認的,紙御劍點了點腦袋。
夏琛滿意一笑,繼續忽悠啊不是,分析道:“你一只紙御劍就要耗費這么長的時間了,你們山谷里有多少紙御劍呢?”
紙御劍神情一滯,剛想反駁,夏琛又說道:“我知道你想說總有一天能做到的,對吧?”
“那么,你有考慮過其它可能嗎?比如,其它紙御劍根本聽不進你的話,你也處在那種狀態過,應該能理解吧?”
“就算你把它們都帶過來了,你就那么確定圣石的能量是無窮無盡的嗎?它們就不會把圣石劈碎嗎?”
夏琛每提出一個問題,紙御劍的氣勢就更弱一分。
因為它知道,這個討厭的人類說的每一句都是對的。
紙御劍很想反駁什么,于是它找到了夏琛話語中唯一的漏洞,它悶悶道:“那和我要感謝你有什么關系!”
夏琛笑了笑,“那你是同意我之前的那些觀點了?”
狡猾的人類!
紙御劍恨恨想道,它不想說話了。
夏琛見把這鋒芒畢露的家伙脾氣磨得差不多了,悠悠道:“之所以讓你感謝我,是因為,你的辦法,不管用,我的辦法,管用。”
紙御劍一臉的不信,懷疑道:“塔納?(辦法?你能有什么辦法?找到更多圣石?)”
夏琛笑了笑,“小了,格局小了。”
紙御劍:“.”
這個人類又在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
“我的意思是,我們把目標放的長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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