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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趁著這個間隙,場邊的觀眾也討論起了夏琛身邊這個看上去有些面生的紅帽小子。
“這人是誰啊?我們東煌還有這么年輕的優(yōu)秀訓(xùn)練家?”
“你傻了?夏琛不就是?”
“好吧…這變態(tài)我總會忽視他的年齡。”
“別說年齡了,我直接忽視了他人類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和這種外星人比。”
“所以這個妙蛙花的訓(xùn)練家到底是誰啊?”
“我知道,前年東煌青年訓(xùn)練家大賽的亞軍,好像是個關(guān)都人,叫…赤什么來著?”
“哦,我記起來了,那年的冠軍就是夏琛!這家伙我也有影響,特別是他那只皮卡丘。”
“那輸?shù)牟辉瑧?yīng)該是最有含金量的亞軍了吧?”
“不是含銀量?”
場邊不少人討論著有關(guān)赤紅的事情。
也正常,和一直處在大眾視野中的夏琛相比,赤紅自兩年前鉆入東煌的荒野以來,就很少露面,也就那屆大賽露了個臉,拿了個亞軍。
坦白講,那種分量的亞軍還不夠人們記住他半年的,如今還能被幾個人記起,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
也正是因為這種反差,所以他和妙蛙花的表現(xiàn)才如此讓人驚艷。
甚至身旁的搭檔夏琛都遮掩不了他的鋒芒。
討論的持續(xù)時間不算太久,因為對戰(zhàn)場上,守擂方的館主夫婦已經(jīng)換下了失去戰(zhàn)斗能力的壺壺。
替換它上場的,是一只和壺壺反差明顯的精靈,黏美龍!
觀眾席上又是一陣歡呼。
無論何時,準神的出場總是如此有牌面。
夏琛心中暗自嘀咕,說好的蟲系道館呢?
黏美龍也是蟲?
難道是因為它一階形態(tài)的黏黏寶長得像像蛞蝓,二階形態(tài)像沒殼的蝸牛?
暗自腹誹著,夏琛表面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明白對面派出黏美龍的意圖——壺壺倒下了,必然要換上一只抗揍的,否則再被單邊突破,這場對戰(zhàn)可就要輸了。
雖說輸給夏琛也不丟人,但如果拿出了主力精靈還被速推,那多少就有些丟人了。
大家都是館主,我不要面子的啊?
基于這種心態(tài),黏美龍就此登場。
…………
面對著一邊是號稱[特攻手的嘆息之墻]的黏美龍,一邊是繼承了壺壺一半防御能力的焚焰蚣,赤紅有些面露難色。
這兩只精靈.有點難處理啊。
他轉(zhuǎn)頭看向夏琛,迅速問道:“換?”
夏琛點頭,“可。”
簡短的交流后,赤紅毫不猶豫地舉起精靈球換下妙蛙花,轉(zhuǎn)而拋出了攜帶上場的三顆精靈球中的另一顆。
白光閃爍,看上去神色有些憨憨的橙色肥大沉穩(wěn)站上對戰(zhàn)場。
這是他除了預(yù)想的晴天隊噴火龍和妙蛙花外攜帶的第三只精靈,眼下根本沒有晴天組合發(fā)揮的空間,赤紅當然變通的換上了這只什么境況下都能起作用的萬金油。
夏琛卻沒有換精靈,雖然火神蛾最擅長的火系招式發(fā)揮不了什么作用,但也并不是打不了,正好可以讓它在逆境多練一練。
而就在赤紅交換精靈的時候,場上的幾只精靈也有了新的動作。
“焚焰蚣,熱水!”
“黏美龍,水炮!”
兩道指揮聲整齊劃一地喊出,對戰(zhàn)場上當即水汽涌動。
趁著妙蛙花退場的空當,館主夫婦精準抓住機會,集火在這短暫兩秒內(nèi)孤身奮戰(zhàn)的火神蛾。
蟲屬性雖然拉跨,但中和上火系,弱點竟神奇的只有三個,除了四倍克制的巖石系招式,克制效果最為明顯的,當屬水系無疑。
黏美龍這只純龍系準神精通各種“自然系”招式,水炮信手拈來不說,焚焰蚣這只火系精靈都使出了熱水就有點針對了。
氤氳的水汽經(jīng)過加熱,在焚焰蚣的火焰發(fā)射器中凝成了一道滾燙的水柱,自下而上地猛然激射向在空中紛飛的火神蛾。
另一邊,黏美龍的水炮卻還沒出手。
并非它的招式釋放速度不如焚焰蚣,而是在等待焚焰蚣這道熱水打出來的信息——
火神蛾會往哪個方向閃躲,又或者會直接使用守住?
她冷眼旁觀,口中能量匯聚,耐心等待著機會。
而對于火神蛾來說,使用守住拖延時間,等待快龍的出場自然是最穩(wěn)妥的選擇。
不過風(fēng)險為零,收益自然也幾乎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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