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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美兒,包括她進化前后的祖宗十八代,黏黏寶、黏美龍,都屬此列。
那么這樣一只精靈,是怎么突然飛起來的呢.
夏琛有些困惑。
每只精靈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這件事他早就知道,黏美兒也早在還是黏黏寶的時候,就展現過她的特別。
比如超乎尋常的成長速度,學習能力,特殊特性,等等諸如此類。
但無論如何,她先前可沒表現出來半點會飛的特征啊!
所以視頻電話這頭的夏琛驚訝問道:“黏美兒,你是怎么會飛的?”
聽到夏琛提問,黑黝黝的洞口中,黏美兒探出頭來,高興地說道:“黏——”
失去溝通能力的夏琛急忙尋找翻譯,“洛托姆,翻譯。”
“好的洛托!是蒼炎刃鬼教我的洛托!”
蒼炎刃鬼?
夏琛他們的注意力立馬就轉移到了蒼炎刃鬼身上。
被重重目光注視的蒼炎刃鬼明顯慌亂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咔咔嚕。”
“是是這樣的,是我教黏美兒的洛托。”
洛托姆非常貼心地把蒼炎刃鬼的聲音都模仿了出來。
夏琛眉頭微皺,怎么感覺,今天的蒼炎刃鬼有些不對勁呢
姿態、語氣、氣質,沒一個能和先前對得上的。
要不是他身上的火焰依舊是非常特殊的冷白色骨火,夏琛都懷疑自己的蒼炎刃鬼被人掉包了。
雖然蒼炎刃鬼顯得有些奇怪,但是目前的重點不是這個,夏琛繼續問道:“那是用什么方法飛起來的呢?方便告訴我們嗎?”
有句老話說得好,[如固添翼],意思是好像固拉多添上了翅膀,比喻強者得到了增幅后更強加強大。
無論怎么說,會飛都是一件好事,如果有可能,夏琛想給自家所有精靈都整一個。
然而讓他有些失望的是,蒼炎刃鬼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回道:“咔嚕.”
“我教不了,因為我自己也在修行中,還飛不起來需要等我自己完全掌握之后才能教洛托!”
雖然說出來很奇怪,但教這個名為[天羅決]的斗技的是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沒有關系啊.
現在的我,只是一個繼承了名為“藥塵”的意識和他的“遺產”的蒼炎刃鬼而已。
蒼炎刃鬼有些惆悵地如此想道。
失去[藥塵]這個意識,他就像缺了一塊重要的東西一樣莫名空虛,直到現在還在尋找自我。
…………
電話那頭,聽到洛托姆的翻譯,夏琛愣住了。
什么意思?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蒼炎刃鬼這么無私的嗎?
不對,也可能是因為黏美兒超強的學習能力發揮了作用
他轉而看向黏美兒問道:“那你呢黏美兒,你能教嗎?”
黏美兒也尷尬地搖了搖頭,“黏”
洛托姆翻譯道:“對不起,夏琛,我只會學,不會教洛托!”
這樣嗎.
夏琛頗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雖然這種情況有些不科學,能學為啥就不能教?
但鑒于黏美兒能飛起來這種事本身就很不科學,所以夏琛也接受了這個理由。
暫定為[全員起飛嘲笑固拉多]的計劃還沒實施就已然擱淺。
因為本就是意外,所以夏琛也沒什么遺憾。
聊完這件讓他既驚又喜的事情,夏琛關心起了兩只精靈的留守生活——
吃的怎么樣,睡得香不香,相處的如何之類的。
黏美兒和蒼炎刃鬼一一作答,且都表現出了思念訓練家和伙伴們的情緒。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不是說黏美兒,而是蒼炎刃鬼。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這種感情?
那個沉穩獨立、感情內斂、做事有主見的蒼炎刃鬼哪去了?
夏琛在疑惑不解中掛掉了電話。
他這種事電話里也不好問,只好等以后回去再做觀察。
打完電話,又在海邊走到太陽徹底消失在海平線下,夏琛回到了別墅中。
此時千里已經回來了,這回他倒是沒有帶著一身酒味,不過情緒依然不是很高的樣子。
夏琛猜測他這次過去又被亞當和米可利瘋狂安利華麗大賽,那層認知壁障慘遭腐蝕。
但emo歸emo,他還是如約給夏琛帶了句話。
“對了,米可利聽說我和你一起過來的,說想見見你。”
夏琛點頭道:“嗯,我知道,剛剛瑪繡也和我說了,我明天過去。”
千里順著這個話題說道:“我聽說你們搞了個什么華麗對戰,這倒是有點競技比賽的意思了但米可利的實力可是很強的,你要小心點。”
夏琛哪能不知道這一點,他有些苦惱地點了點頭,“明天去了再和他聊聊吧。”
一夜無話。
…………
翌日清晨,淅淅瀝瀝的雨聲喚醒萬物。
琉璃島又下雨了。
夏天的降雨大多氣勢驚人,今天的雨水倒如春雨一般溫潤柔和,像是只為下而下似的。
奇異的是,雖然雨滴連成的水線沒有斷過,但天空依舊放晴。
這是一場罕見的太陽雨。
故勒頓趴在落地窗前,憂心地抬頭望天。
夏琛走到它身旁坐下,“你也在擔心那兩只傳說精靈嗎?”
故勒頓頗有些沉重地點了點頭,“此地.不宜久留啊。”
夏琛微微沉吟,問道:“你能感知到它們的位置,或是什么時候可能蘇醒嗎?”
故勒頓有些無語,“位置就在這片海域之下,至于時間我又不是它們的鬧鐘,我怎么會知道?”
“鬧鐘.”
故勒頓無心之言倒是給了點夏琛一點啟示,他摩梭著下巴思考道:“你說我們主動出擊,把它們吵醒怎么樣?”
這種身下躺著兩顆定時炸彈的感覺很難受,要是直接撤離也就罷了,但夏琛已經決定介入.
所以他打算想想辦法,讓人類方不那么被動。
故勒頓打了個哈欠,粉粉的舌頭在空氣中微微顫動,還挺可愛。
“所以你是要加入熔巖隊或是海洋隊是嗎?”
夏琛:“.”
某種角度看,這么說.好像也沒錯。
夏琛認真分析后說道:“不對,我們的目的完全相反,只是手段相同,而且無論熔巖隊做與不做,固拉多都會蘇醒,我只是讓這個過程更可控化而已。”
故勒頓轉了個身,均勻地曬著太陽,一邊隨意回道:“你覺得君莎小姐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夏琛:“.”
壞事了,我被一條蜥蜴搞得沒話說了.
故勒頓的意思很明顯,你想什么不重要,你做什么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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