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想來這養(yǎng)老的,又豈止董明一個人。 霍老爺子的心思也是蠢蠢欲動。 他問道:“聽說這兒在搞農村產業(yè)融合,未來這兒就是一個村子了?” “是啊,不過現(xiàn)在也沒個完全明確的說法,大家也都是聽一些傳一些,東陽那邊旅游是發(fā)展起來了,在建房子了。”王燕梅說著,從剛才拿回來的籃子里掏出幾個涼薯出來,問大家伙:“午飯還有一會兒,你們吃不?” 霍老爺子都多少年沒親眼見過這東西了,記憶里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穩(wěn)重的大人是很難在別人家開口應聲‘要吃’這兩個字的。 所以,只有許輕知在那積極應聲:“吃吃吃,今天趕集買的嗎?” “你王嬸子送的,她自家地里種的,說是今年種的晚了,這會兒才收成。上回她兒子和兒媳帶著滿月的娃從州城回來,我去地里給她薅了把芹菜,送了她兩雞蛋。”王燕梅說。 許輕知自己挑了個小個點的,拿去水龍頭洗干凈。 這新鮮的涼薯上都是黃泥點,要是不洗干凈,一撕下來,泥點就會把白色的果肉弄臟。 別問許輕知為什么知道。 小時候吃什么都急,也不講究。 她小時候都是不洗,直接撕,然后碰上那種順滑的一撕就是一塊還好,有些個涼薯一撕就斷,又要從另外一邊撕,然后又斷掉,果肉上就沾上了泥點,有時洗掉都還是有點黃色的斑駁。 許輕知最討厭這種不好撕的涼薯了。 王燕梅洗干凈了,撕開外面的皮,切成了塊,端了出去。 許輕知則撕了之后,拿著一整個直接啃。 王燕梅看到,皺了皺眉,使喚她:“吃東西沒個女娃像,你好歹用個刀切一下。” 桌旁,董明嘗了一塊,好奇的問道:“這也是你們村子里的新品種涼薯?” “啊?”王燕梅回頭一愣,說道:“不是,涼薯也就這一個品種吧。” 董明說:“我還是頭一回吃有辣味的涼薯,跟記憶里的味道還真是有點不一樣了,很特別。” 王燕梅一拍腦袋,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嗐,我剛才拿菜刀切了辣椒,你瞧瞧這事干的。” 霍老爺子笑了起來,“哈哈哈,辣味涼薯也不錯。” 只有許輕知啃的涼薯,免受菜刀其害。 畢竟小時候吃的辣味西瓜,辣味甜瓜也不是一次兩次。 一整個涼薯啃著,啃到中間就不好啃了,兩手一掰,掰斷后就一手拿一半吃,吃起來很方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