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寡婦心思猜不著-《白袍儒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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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把斧頭高速旋轉(zhuǎn),鑿進驛站的門匾上,震出無數(shù)木屑的同時,那個寫著“虎牢驛”的門匾被斧頭劈成兩半。
來者八人,皆騎馬架刀,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臉上都留有傷疤。為首三人,其中一人左手松握著一柄飛斧,前邊的斧頭就是他扔的。
“宋老頭!還不滾出來,以為在這驛站當個店家,我等便尋不到你?”持斧的人從懷中取出一張黃紙,右拳鑿進木柱中,將黃紙的上部陷在里邊。
赫然是一張懸賞令,輪廓眉骨都是淺墨涂鴉、難以分辨,但此人的右臉處有一道三寸長的刀疤,且身形偏瘦。
陸行微微瞇眼,想不到尋個驛站喝口酒,都能遇到江湖中的打殺。看起來那位店家還是個逃犯,就是不知所犯何罪,竟然能懸賞百兩銀?
另一桌,二爺尋聲看去,左手抵在了腰間的刀柄處,放聲道:“原來是拿著懸賞來拿人的,不過此處僅有我闊海鏢局一家,可沒有你等要尋的人。”
“咣!”大刀出鞘,寒光乍作。
二爺右手橫刀于胸前,左手撫美鬢,肩膀打開,正好將身后的白臉兒護住,再喝道:“我聽過你們!山崗狼八崽說的便是你們吧,你等平日里為禍一方、無惡不作,莫不是今日要試試二爺?shù)牡叮∥议熀gS局在這條道上,還是有幾分實力的。”倒不是二爺心急,而是此行帶著小姐,容不得有差多。
持斧的人可不吃這套,踩著凳子一躍,便來到十人的正中間,右手的斧頭和二爺?shù)拇蟮墩龑Γ趾敛蛔尅?
“呦呦呦,闊海家的二爺,據(jù)說你家大爺修成了金剛身,若是今個他在場,老子還能讓你三分,可你二爺算是個什么東西。便是給我提鞋,那都不配。啊哈哈哈——”
一個年輕的鏢局打手面色赤紅,似是受不了此番羞辱,伸手指著持斧的人,怒罵道:“你又是什么東西,敢這樣跟二爺說話!”
鏢局打手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道罡氣擦過面門,自己的手指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正是被罡風砍掉了。
“呃、啊啊啊——”鏢局打手痛的縮回手,咬牙忍著痛。
“罡氣外放!一流的高手!”二爺握著大刀的手緊了緊,若真動起手來,他也未見得能穩(wěn)穩(wěn)拿下對方。
持斧的人目光戲虐,嘴角輕蔑:“還是二爺識貨,不若這樣,今日你把命留下,我讓你們的人都能站著離開,如何?”
“狼斧,夠了!”為首的人手持大刀,是狼八崽的老大,外號狼刀。
“二爺,你的貨物分我們一半,我放你們離開。這話是看在宋闊海的面上!”狼刀此話說完,目光略過獨自飲酒的陸行,看向了門框站著的店家,道:“宋老頭,你就別等了。是要大打一場,還是束手就擒?”
“對了,來之前,我們八兄弟還去了趟你的老家,你一家四口人,無一幸存。”
一旁,陸行喝酒的右手一顫,這領(lǐng)頭的說話他很不喜歡,濫殺無辜,不把人命當命,換成哪朝律法,都夠他死個四五回。
“什么!你們這些畜生。”宋老頭怒目而視,抄起案板上的兩把闊刀,就朝狼刀殺去。
狼刀嘴角輕蔑一笑,右手拔刀,向上一劈,便將宋老頭積聚的力道散了八分,再是刀光一晃,隨著隔開皮肉的聲響,在宋老頭的背上劃開好長一道口子。
“沒轍,你既然敢殺地主家的少爺,便要做好尸首異處的準備。你的賤命,已然定下。”
話落,刀光如芒,向宋老頭的脖頸而去。
“砰!”一個陶杯撞在刀面上,巨大的力道讓狼刀顯些脫手。
狼刀向陶杯的來處看去,正是那個腰間別個葫蘆的白衣少年,怒目而視,道:“你是何人?敢阻擋我狼刀?”
“問的好,我叫陸行。”陸行用抹布擦去雙手的油漬,右腳踩著木凳,手肘抵在膝間,輕笑,“我瞧這店家挺好相處的,又是個實在人,死了可惜了。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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