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碗壯陽藥引發的血案-《白袍儒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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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南軒,三層。自打陸行以世子身份入住后,三層便只有雪津城的人。
略微漆黑的廊道內,一個佝僂著背的黑色身影趴著扶手行動著,黑影直往廊道的盡頭走去,那間屋子有夜壺,算是茅房。
茅房內有一盞燭光,這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里衣,面容俊俏,正是起夜的陸行。
“哎呦,”陸行一頓哀嚎,小腹熱乎乎的,熱著熱著他就憋不住了。
在茅房里足足折騰了一刻鐘,陸行才穿好褲子走出。兩股顫顫,腳底心傳來的酥麻讓他每走一步路,都得好生緩一緩。
陸行一只手扶著木欄,貓著身子行走在漆黑的廊道中,腦袋有些暈暈的,不光酒沒醒徹底,連小腹的燥熱都愈發強烈了。
覺得走了差不多的路,陸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屋內沒燈,下弧月正好被陰云擋住,他一時瞧不見外屋的裝飾,只覺得空氣中有一股好聞的杏花香。
進了里屋,床鋪上空中好大的位置,陸行想也沒想,掀起被褥便鉆了進去。
“咦、啊——”魏穎迷迷糊糊中感覺身側有一道沉重的呼吸,她睜眼看去,竟然、竟然是個男人!她連忙扯著嗓子喊叫,可嘴立馬就被一雙大手捂了個嚴嚴實實。
“唔、嗚嗚——”魏穎瞪大著雙目,因為照南軒的三層只有陸行一眾人居住,她便沒封死房門,只是沒想到真有膽大包天的人竟然趕趁夜行色。
陸行的手指被魏穎的牙齒咬出血來,手指的痛楚讓他有些清醒了。
我這是在哪?陸行張目瞧著自己懷中摟著的人,手臂處有一陣陣酥軟感,還是滾燙的。
“是小鈺嗎?”陸行口中的犯嘀咕,道:“不是說身子不適,怎的偷偷跑到我房間內來了,也不讓我好生準備一番。”
說著,陸行松開了按著魏穎嘴巴的左手,將右手塞進了被褥里,方便行事。
陸行?魏穎眼中滿是驚慌,心思紛亂:公子怎么進了我的房間,公子以為我是小鈺嗎?
“嗯~”
一只不安分的右手在魏穎的小腹上勾勒,指尖在肌膚上畫圓圈,如觸電一般的酥麻讓魏穎發出溫潤的喘息。
陰云被鳳吹散,月色照進屋內。
陸行傾斜的目光落到床頭,一件肚兜壓著褻褲堆疊得整整齊齊,其上繡著淡紫的薰衣草。他的目光微頓:這不像是小鈺的內衣啊,莫非是昨日的臟了,換了件新的?
想著,陸行空著的左手從魏穎脖頸的縫隙間穿過,將她的額頭向上抬起,唇舌親吻在白玉般的天鵝頸上,如磨盤一般留下一個個紅印。
不行,我身份低微,又是寡婦,與公子名不正言不順……魏穎在心里說得嘹亮,可陸行炙熱的鼻息就如同給惡魔的利爪一般挑撥著她未經雕琢的身軀。她悶哼一聲,腦袋陷入一陣空白,到嘴邊的話也咽了下去。
“小鈺變胖了?莫非是這幾日我堅持不懈的緣故。”陸行小聲嘀咕,在小腹打轉的右手總是被一處山峰打了回來,似蜀道難,山路崎嶇。
胖?混蛋,說誰呢!魏穎內心羞憤,頭回見人這般數落自己的身材,她挪動右手往陸行的不安分的大手抓去,想到打斷陸行繼續攀登的步伐。
陸行的右手觸碰到一只潤滑的玉手,他微微使勁便將魏穎試圖阻攔的右手一把擒住,隨后蠻橫地拽著魏穎的右手,兩只強壯的大腿將魏穎的玉手牢牢夾住。
初戰告敗,魏穎仍然不死心,空著的左手往陸行的腰間探去,想狠狠地揪一下他腰間的肉,卻不想遇到被陸行粗暴的阻攔,只一下的功夫,魏穎就滿臉羞憤地收回了進攻的手。
兩次出手都落了下風,魏穎再無攻擊的手段,正在喘息思慮的功夫。她的上塔和下塔即將被虎狼之軍攻破。
烽火燒,狼煙起。要揭底牌了!
“陸行,你瞧瞧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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