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上白玉京,人間煩惱絲。-《白袍儒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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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拳僅打一遍,章法、內(nèi)勁皆變化無窮,唯有其中的八字拳意不變?!?
“只打一遍?好、好吧。怨我,方才輕視你了。”
楚褚苦著一張臉,內(nèi)心滿是懊惱,一雙鐵拳置于胸前無處安放。
瞧著楚褚窘迫的模樣,陸行微微一笑,想不到平日里在雪津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三叔,也有如此姿態(tài)。總歸三叔是自家人,我得幫幫他。
陸行對老天師微微拘禮,誠懇道:“老天師能否讓周平再打一遍?就當(dāng)我陸行欠你一個人情?!?
“世子方才也聽見了,此拳變化無窮,用拳之時心思空靈,隨性而出,觀拳者或可記其形,但施拳者已忘氣機回轉(zhuǎn),便是周平有心再打一遍,亦是不同之拳了?!?
老天師整理著茶幾,緩緩道來。
“哎呦!”楚褚憤恨地捶了下自己的大腿,臉上竟露出萬般委屈:“若是我記清方才之拳,我便能摸到武道第八樓的門檻了!我……”
這世間有如此之拳?能助人登臨大道之上?陸行聞此唏噓,只得出聲安慰若得若失的楚褚:“三叔莫要惆悵,我雖不懂大道,但人生之事,總有錯過之時。”
就像我逃了宋傾然的婚禮。這句話陸行是在心里說的。
“我曾聽聞,春秋之時墨子鑄白玉十二樓,天道不認(rèn),降下天雷削去頂上三層。自此,人間武道才有了九樓之說。武道第九樓,也由此被冠以‘白玉京’的名諱。”
陸行抬眉思索,所說皆是古書所載。
白玉京……老天師眉頭微蹙,當(dāng)今天下最有可能踏入武道第九樓的,除了墨學(xué)的幾個老家伙,就該是雪津城的那位了吧。
“我欲飲酒斷長生,醉落滿天霜。”老天師一臉唏噓,巾幗添紅妝,一把無痕劍,壓得整個江湖二十年抬不起頭。
幸好那位不修道,否則以她的命格……想想就讓老天師心頭打了個冷顫,貧道可不像被一個女娃騎在頭上。
“再過幾日便是立秋,世子何時下山?”
陸行心下苦笑,老天師這是下逐客令啊。
“三叔既然來了,我便不再叨擾,今日便走?!?
老天師微微一笑,打趣道:“不再與宋傾然再見一面?今日一別,再見可就不知何時了。”
“還是不見為好,恐再增悲傷。有一句話勞煩老天師轉(zhuǎn)告丫頭,‘吃好睡好、切莫消瘦了?!?
陸行起身拘禮告退,帶著楚褚徒步而下龍虎山。
……
山門處
一個青衫女子手忙腳亂的將行李往馬車上搬,目光時不時眺望著山上的方向。
“我說這位姑娘,你這般站著道,是否有些不講道理了?”
守門的道士笑問,并無多少惡意。
小鈺瞪了道士一眼,抿著嘴不說話。若不是公子交代過不能暴露修為,她怎會被這些行李難住。
道士也沒再出聲詢問。所幸這會并沒有人上山,這位姑娘想站道就讓她站道吧。
“小鈺?”遠(yuǎn)遠(yuǎn)的,陸行瞧見了山門口的小鈺。
待走近后,瞧著馬車上大包小包的行李,陸行心下明白了,小鈺是想和我一起下山。
“公子……”小鈺跑至陸行身前,眼眶紅紅的:“我不想一個人留再龍虎山?!?
“公子帶上我好嗎?我不會給公子添麻煩的。”
楚褚嘿嘿一笑:“世子帶上這丫頭吧,我們這一行也的確要一個丫鬟伺候?!?
哪想小鈺根本不領(lǐng)情,朝著楚褚吐舌頭。
“誰要伺候你一個糟老頭子,臟臟臭臭的?!?
“哎,你這丫頭,老夫幫你說話呢?”楚褚氣不打一處來,在山上被老天師欺負(fù)也就罷了,在山下還能被一個女娃奚落。
“好,你就跟著吧。”陸行哭笑不得,為二人打起圓場:“三叔,您堂堂武道第七樓——山巔境的強者,就不要跟一個丫鬟計較了,多掉身價?!?
“武道第七樓——山巔境!”小鈺兩眼冒金星,她自小在雪津城長大,聽的最多的就是武道上三樓的故事,我竟然罵了一位這樣的強者,完了完了。
“你是、你是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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