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照南軒,碟子柳丹揚-《白袍儒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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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褚瞧著領頭武夫的金剛身,心中略微嘆息:“金剛武夫,力斂而不發,拳鋒而勁存。修根骨經脈之堅韌,外表皮膚要淡其光澤,火燒不壞、冰凍不裂。”
“徒有其表,經脈未練到家,如此以往,終身無法踏入武道第四樓——翻山境,可惜了。”這話楚褚是放聲說的。
領頭武夫粗眉皺起,鐵拳指向楚褚,喝道:“看你年紀也不算輕,體表銅黃失澤。怎么,難道你覺得你這身銅黃肌膚能比擬我的金剛身?”
“比比?”楚褚輕笑,笑聲落到武夫耳中尤為刺耳。
“三叔,收著點力,別下死手。”陸行見楚褚要出手,低聲叮囑。
照南軒既然是暗線的據點,那這名武夫算是自己人,書屋的暗線平日分配到的資源本就不算多,培養一名金剛境的武夫可不容易。
領頭武夫平日恭維的話聽多了,哪受了如此挑釁。上前便是迅雷地一拳轟向楚褚,拳上附著著火焰般的內勁。
楚褚身子微側,左手探出,以掌接拳,一個巧勁便將拳力卸掉。左腿后撤一步,左手一扯領頭武夫的右臂,右腳尖向前一抵,逼得領頭武夫進會被絆,退則掙脫不開楚褚的左手,左右都是失了重心。
“撲騰!”楚褚讓開一個身位,而領頭武夫則是結結實實摔了個臉朝地。
領頭武夫不干示弱,手一拍地,控制住平衡,右腿如鞭向楚褚掃去。
楚褚左腳抬起,隨后迅速地落下,正好踩在領頭武夫的腳踝處。
“啊!”腳腕處的撕裂感讓領頭武夫痛得慘叫。
圍困四周十余名打手紛紛臉色一變,在照南軒混飯這么些年,頭回見老大能在近戰上吃虧。莫非眼前此人也是武道第三樓——金剛境的強者。
圍觀的諸多商賈面面相窺,看來此人也是深藏不露的武夫,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主家,可有法子招攬至門下。
商賈行走江湖,錢銀是賺的最多的,最為剛需的便是能打的武夫。
此刻的楚褚,已經上升為眾人眼中的香饃饃。有些觀察仔細的商賈則是看向了一旁面色虛弱的少年,其身邊的丫鬟亦是尤為出眾。
看得出,此三人中,那少年才是主心骨。
領頭武夫爬起身子,打算稍稍平復氣機便再度出手,他可不是溫室里的花朵,江湖之爭真正見分曉的是見不得光的手段,他要下死手了。
“辛乙,停手,莫要得罪貴客。”
照南軒二樓的竹窗被一雙玉手推開,皓如盈月、腕若碧江。其上是一張甜美的臉龐,腮幫偏鼓,柳葉眉、桃花目,鬢處有些許魚尾紋,卻也是風韻猶存。
辛乙聽到主家訓斥,便沒再出手,退到了一側。
陸行尋聲看去,樓上的是位女子,臉上畫著濃妝。
“您是照南軒的掌事?”
“正是,小女子柳丹揚,在這賈城做生意已有十余年,今日不知哪里得罪了貴客?”
柳丹揚作為傅沐親自培養的碟子,眼見自是不低,楚褚方才那幾下,力道遠在在辛乙之上,觀其精氣神渾厚凝實,看著不像是金剛境,反倒像是武道第四樓——翻山境的武夫。
陸行微微一笑:“得罪不敢當,便是想在你這照南軒討杯酒喝。可否?”
柳丹揚蹙眉,聽這公子的口音,怎的這般像北方的。莫非……不管了,試試再說。
“公子若來,是想嘗陽春白玉的甘甜,或是苦梅寒筍的辛辣?”
陸行微微一愣,這柳丹揚此刻說出的陽春白玉和苦梅寒筍便是傅姥姥當初給自己的暗號,只是這下半句多少有些難以切齒。
“皆不愛喝,就是不知姑娘愿嘗我從北邊帶來的龍騰虎躍之酒,乃是由虎鞭蛇膽熬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瞧姑娘厚唇,不知能否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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