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苦澀的告白-《將軍留步之邪客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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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認(rèn)錯,是我錯了,是我沒有顧及你的顏面,只想著怎樣護(hù)你周全,”張士彥緊緊地抱著她,生怕大夢一場,害怕和姑會憑空消失似的。
“你要怎樣罰我都好,掌嘴、長跪、抄經(jīng)文,還是其他,都可以,萬事皆可,但求你在我身邊,可好?”
和姑的心頭攥得生疼,她早早地打定主意,再也不會因為他而心動,但是奈何動情難已,轉(zhuǎn)念又慮,這人生性多疑,詭譎多變,萬一……
在引出和姑現(xiàn)身之前,張士彥就已經(jīng)知道,所謂的劉氏血毒,其實是和姑所制。他故意上鉤,失誤飲下,一是為了讓劉氏相信自己依然中毒,張氏鐵騎將領(lǐng)無首,誘他躁動,二是為了引和姑出山救他。
“我早已知曉,血毒是你所研,那日我故意喝的,”和姑驚了,坐起,罵道:“你不要命了?”
這人戲謔地笑了:“想見你一面真難,都得豁上命去。”
張士彥一句話,噎得和姑無話可說,“現(xiàn)在真的不可同日而語了,”張士彥見和姑吃了癟,心下竟有些得意,“我不再是以前的郡縣令公子了,”他將和姑圈在自己的懷中,“我現(xiàn)在可是守邊的將軍。”
他手握三十萬虎符兵權(quán),勢力不可小覷,江陰劉氏一族千方百計地想要除掉張士彥,以此來打通通向西域邊疆的要塞,“‘你是誰’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官大一等壓死人,更可況和姑僅是一名草莽游醫(yī),和姑說。
“對你來說,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張士彥頗有微詞地反問道,“你整日說‘天下蒼生’,難道我就不可以是其中的一個‘蒼生’嗎?”
“我為什么永遠(yuǎn)排在你心里的最后一名?”
撲簌簌的淚珠大顆大顆地從張士彥的眼角滾落,他覺得他太委屈了,危境中力挽狂瀾拔然而起,征戰(zhàn)沙場、金戈鐵馬夜夜寢寐不安,為的就是起一方力量,守一片疆土,護(hù)她周全平安,他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到頭來這個人卻絲毫不曾感動。
“橫在我們之前的鴻溝太多了,”和姑難過道,“你是景王張耳之后,本就該高耀門楣,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再者,你的母親不會同意你和我在一起的,三年前,她就反對,三年后,也不會改變。”
和姑錯就錯在她太清醒了,門第身份是他們之間永遠(yuǎn)的鴻溝。
原本的委屈變成了難過和央求,“娘子……”張士彥試著靠在和姑的肩頭,“我們不是都有了安遜么?”孫兒都有了,作為祖母,母親她又怎會不認(rèn)呢?
“草民如今,也并無他求,只求你和你們張氏一族,能夠善待安遜,他畢竟是你們張氏的血脈,”八王之亂,四方亂斗,憑借她一弱女子,拖家?guī)Э冢率潜Wo(hù)不了他的兒子。
她今日是來歸還他的兒子,順便救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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