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以戰論戰-《大唐之征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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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軍醫苦笑道:“冠絕長安?先不說孫思邈那老道,就是李時珍這后輩,老朽都不及了,現下先調養好身子再說吧,將軍回長安后,可以遍尋名醫,該會有辦法的。”
李秀寧道:“現下只有如此了,辛苦了,您開好藥方交予朱標,讓他煎好送過來!”
喬軍醫施禮后自去開藥方,羅禹又聽到一個熟悉的人名,明代著名醫藥家《本草綱目》的作者李時珍先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如果說趙匡胤和朱標是有可能同名,但李時珍的名號是不可能不見載于歷史的,不管野史還是正史,隋唐之際都沒有提及,難道這世界的歷史跟自已所熟悉的不一樣?這個念頭在腦海里閃過,先前聽到額頭上傷疤難以復原的消息也不是太重要了,十幾歲的年齡,還是有機會恢復的,更何況還有孫思邈和李時珍這樣的名醫在。
李秀寧見羅禹怔在那里,想到他是為救自己而毀容,心里過意不去,想了想便溫言道:“公子,明日便可啟程返回長安,我李家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傷!”
羅禹摸了摸纏著繃帶的頭,苦笑著用古人的語氣道:“將軍,此事不急,相信將軍家族會不遺余力的,在下羅禹,劍東道人士,我爺爺給我起的表字龍江,以后別叫公子了。在下的事情以后有時間會跟將軍細說。”
李秀寧眨了眨大眼睛,沒再說什么,吩咐善兒給羅禹擦身子后,讓羅禹好好休息,便起身匆匆出了帳篷。
羅禹本來精神就不太好,又說了這么多話,早就昏昏沉沉的了,待善兒給他擦過身后,朱標已把藥煎好送了過來,善兒服侍喝完后,就又沉沉睡去。
李秀寧在家書里把這里的情況給李淵寫明白后,又給堂叔李道宗寫了一封信,拜托他幫忙找一下孫思邈道長和李時珍,然后又給朝庭寫了奏折,把頡利被擒一事上報朝庭是必須要走的流程,羅禹的事情當然沒必要出現在正式的奏折上,免得又橫生枝節。
這支騎兵是李家的立身之本,只有一萬人,明里是朝庭的人馬,但這個時候的門閥世家怎會沒有實力?楊廣開科取士不足三年,只在文官系統有點影響,武舉出身的仕子在軍隊里還沒形成勢力,而在武閥當兵的府兵已經快變成職業軍人了,且老兵居多,新興勢力想在這樣的軍隊里立足,不是一下子就能辦到的。
所以這就形成了現下文閥日漸式微而武閥擁兵自固的狀態,奏折里說明了出兵己達到目的,可以回歸本部了,吐蕃頡利已成階下囚,明日就出發前往長安交令。
六個斥候懷揣著三封信結伴而去,他們各有各的使命,到長安后自會完成,李秀寧現在的心病是羅禹的傷能不能復好如初,如果不能又該怎么辦?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頂著滿額頭的傷疤,以后的日子會過得很艱難的。
軍營里諸事繁雜,明日三更就要埋鍋造飯,將士們的功勛還要復核,副將李孝恭正在與軍功司馬核算,完成后交由李秀寧和監軍司馬共同簽發給朝庭,以述功績,然后等待兵部回復,戰功九轉者封妻蔭子,六轉者品階上升一級……兵部認可后再上報內閣,百官在大朝會上討論出此戰功勛者當什么賞賜,這不是短期內就能辦到的事情。
李秀寧知道這里有朝庭的探子,不過她不是很在乎,李家所做所為都對得起楊廣和朝庭,沒什么好隱瞞的,至于羅禹的事就更不怕別人知道,對自已的救命恩人再好也沒誰指責,楊廣對楊素不就如此嗎?更主要的是羅禹對這次任務沒有任何的牽扯,沒必要把這種事情也上報到楊廣那里去,三十名各類司馬都沒有這心思。
忙起來不知不覺己近黃昏,李秀寧放好毛筆,起身跺了一下發麻的雙腳,興致來了拿起兵器架上的銀槍,把李家槍法耍了一遍。這李家槍法是李家祖先李虎所創,大開大合,銀槍轉起來水潑不進,在戰場上鮮有對手。李秀寧從小就練習,已漸臻熟練。
擦了擦汗,放好兵器,把軍寫好的東西折好放進信封,封好漆后沖帳篷外叫道:“來人,”門口一聲“諾”后門簾掀開,一個三十來歲的絡腮胡大漢走進來,抱拳聽令。
李秀寧見到來人,忙上前扶住他雙手,笑道:“牛叔,您怎地來這里站崗了?”那漢子收回雙手,哈哈笑道:“你父親不放心,要我過來看看!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聽得賢侄女生擒頡利,可喜可賀!”
“他老人家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帶兵,這頡利也是中看不中用,還沒怎么打呢,就被活捉了。”李秀寧請大漢落坐后倒了一杯茶又說道:“牛叔,您什么時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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