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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回憶片刻，將那天的事講了一遍。

    中年男人甲：“當(dāng)時是怎么處理的？”

    周沫：“我也不是很清楚。”

    中年男人甲：“韓沉有被拘留嗎？”

    周沫心里咯噔一下，“沒有。不過……是于一舟先惹事，還騷擾我，動手打了我朋友。韓沉是我丈夫，他知道肯定生氣，所以才……”

    中年男人甲笑說：“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好，我們不會給他的行為亂定性的，別緊張。”

    周沫點點頭：“知道了。他沒被拘留。”

    中年男人甲問：“韓濟(jì)那天也在嗎？”

    周沫：“在。”

    中年男人甲飛速記錄，對著旁邊的另一個中年男人乙說：“我的問題問完了，該你了。”

    中年男人乙表情凝重，說：“一年前，我們調(diào)查到，韓沉之前在帝都的時候，名下有十幾張卡，后來紛紛注銷，現(xiàn)在留在他名下的卡一共有七張。其中兩張是在你手里，剩下五張，在哪兒你知道嗎？”

    周沫回憶片刻，“好像被他爺爺收走了。”

    中年男人乙問：“韓沉留在你手里的卡，主要用來做什么？”

    周沫：“一張是他的工資卡，一張是工資外收入。”

    中年男人乙突然有了興致，“哦？工資外收入？主要指哪些？”

    周沫：“他給一個叫智繁的專利注冊公司做技術(shù)顧問，還是那里的股東，那邊的營收，他有分紅。”

    中年男人乙飛速記錄，“還有呢？”

    周沫：“他參加不少科研項目，會有勞務(wù)費之類的，還會撰寫一些科普文章給一些專欄投稿，那邊也會給他稿費。”

    中年男人乙擰了擰眉，“他這么熱衷于兼職？”

    周沫：“沒辦法，房貸太高了，現(xiàn)在我又懷孕了，還沒工作，掙錢養(yǎng)家的重?fù)?dān)全在他一個人身上。”

    中年男人乙，“聽你這么說，他還挺踏實的？”

    周沫：“他一直很踏實。”

    中年男人乙：“他的收入，就這些嗎？”

    周沫：“就這些，剩下就是醫(yī)院給的獎金或者帶教費用，都在那張工資卡里。”

    中年男人乙：“那你知道，韓沉以前的卡里，有過大筆資金的轉(zhuǎn)賬記錄嗎？單筆數(shù)額在幾百萬，累計估計得有幾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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