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沫依舊迷迷糊糊,口齒都不清楚。 但話卻結結實實入了韓沉的耳。 “為什么?”韓沉更一下。 “你好煩人啊……無時無刻不讓我煩躁……” “為什么煩躁?” “頭疼,頭好疼,”周沫揉太陽穴,“就是煩,好煩,越想你越煩。” 韓沉怔住,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周沫說的“想你”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想我?” “你不在啊。” 韓沉如釋重負,輕笑道:“我不在你就想我?” “你在也想你。” 韓沉銜笑,“哦?想我什么?” “明明挺好看的,就是人又窮又小氣。” 韓沉皺眉:“我哪里小氣了?” “吝嗇鬼。”周沫罵一句,沒回答韓沉的話。 韓沉沒明白周沫說的“吝嗇鬼”到底指什么。 他想問清楚,周沫卻已微酣。 這個問題,怕是再也找不到答案了。 不過,他們還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找。 大不了下次把周沫灌醉再問。 反正周沫酒量也不好。 一小時后,周沫又出一身汗,她穿著的襯衫,腹部已經(jīng)暈出汗?jié)n。 韓沉淘了毛巾,幫周沫把臉上、脖頸的汗擦干,又給她額頭、手心、腳心,胳膊涂酒精,進行物理降溫,但周沫還是燒著。 韓沉轉(zhuǎn)身又去找了溫度計,甩了甩想往她腋下夾。 意識到什么后,他停住手,用紗布沾著酒精,先給溫度計消了毒。 解開周沫前襟幾枚扣子,他撥開衣襟,里面的白色抹胸露出紗邊,他耳根發(fā)燙,快速掰開周沫胳膊,將溫度計放進去,又款款合上周沫的衣襟。 十分鐘后,他取出來。 溫度顯示三十八度五。 韓沉捏著溫度計,不免擔心。 他突然有點后悔帶周沫回家,應該直接將她送去醫(yī)院才對。 心中實在煎熬,雖然只是小心的發(fā)燒,卻讓他一個大夫心神不寧。 這要是他自己,估計絕對不會去醫(yī)院。 但換成周沫,連他也不自信了。 想了一圈,他給急診的同事打了電話,詢問情況,再三確認。 急診的同事被問煩了,“你要不放心,帶她來醫(yī)院。” 韓沉:“她害怕打針。” 同事:“……幾歲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