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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讓韓沉說對了，明眼人就能看出來的事。

    這回周沫是真的信了。

    趙曉霜又說：“師姐，你一定要注意，要是對劉凱沒想法，最好盡早了斷，別拖拖拉拉，不然他可能會誤會，到時候你倆……可真說不清楚。韓醫(yī)生那邊會誤會，學(xué)院肯定也會議論紛紛。”

    “……”

    “真的，學(xué)姐……”

    “停停停，”周沫制止，“我自己的事，自有主張。”

    趙曉霜不好說什么，只能聽話閉嘴。

    “給劉凱也訂一份餐，”周沫說。

    “啊？你還給他訂餐啊。”

    “順手的事，等他從沈?qū)莾撼鰜碓儆啠缧荻歼^了。”

    “好吧，”趙曉霜又補(bǔ)訂一份砂鍋。

    “到時候你就說是你訂的。”周沫叮囑。

    趙曉霜：“好！”

    劉凱從沈青易辦公室回來，周沫和趙曉霜已經(jīng)快吃完午飯。

    “快過來吃飯，都涼了，”周沫招呼。

    劉凱臉色陰郁，有氣無力地回一聲，“好。”

    趙曉霜貼心地幫他拉了凳子過來，還幫忙把包裝拆開。

    劉凱坐下后，打開一次性筷子的包裝，分開筷子，望著香噴噴的砂鍋，卻一點(diǎn)胃口都沒有。

    “快吃啊，”周沫催促。

    “嗯，”劉凱勉強(qiáng)打起精神。

    趙曉霜看一眼劉凱，說：“被沈?qū)ЯR慘了吧？沒胃口也正常，我研一的時候，經(jīng)常像你這樣。”

    劉凱不是應(yīng)屆考的研，而是二戰(zhàn)，他本科畢業(yè)后，在原來的學(xué)校做助理研究員，積攢了很多經(jīng)驗(yàn)，所以研一的時候，上手極快，連周沫都有許多問題要和他請教，尤其是代碼bug問題。

    趙曉霜就不同，她是應(yīng)屆生，沒有任何科研經(jīng)歷，更沒接觸過編程代碼，所有東西幾乎一竅不通，研一時候起步異常困難，沒少挨沈青易的訓(xùn)斥。

    誰知，上到研二，兩人卻相反了。

    等劉凱吃的差不多，趙曉霜問：“吃完沒？我一起拿去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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