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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年紀還小，過幾年，你就知曉了。”

    蘇婧琴只當小人是一時興起，將剛上呈上來的糕點遞給小人，“來，吃東西。”

    蘇玖看到糕點，杏眸頓時一亮，接過，像只倉鼠似地啃了起來。

    蘇立洵倒是因為小人對寧水源的格外關注，多看了一眼寧元水，狐貍眸微微瞇起。

    小人吃著糕點，聽著一旁的貴女們聊天，覺得比看舞蹈表演有趣多了。

    直到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

    “蘭貴妃娘娘駕到！”

    “戴妃娘娘駕到！”

    顧因蘭今日穿著一身正裝，眉眼之間盡是威嚴，尤其是不笑的時候，狐貍眸凌厲無比。

    一旁的拓跋彤雖然著裝比其艷麗不少，但從氣場而言，卻是不如顧因蘭。

    兩人皆由婢女攙扶著款款而來。

    原本還在議論的貴女們頓時噤了聲，紛紛跪下行禮。

    蘇婧琴雖不喜這個拓跋彤，卻也不想這女人轉頭向父皇告狀，多生事端，拉著小人就要行禮。

    一旁的蘇立洵卻抬手拉住了小人的手腕。

    “你想搞事情？”蘇婧琴奇怪地看向蘇立洵，對著他擠眉弄眼，用眼神詢問。

    蘇立洵淡淡地看了眼蘇婧琴，輕輕用力，就將蘇玖拉入自己的懷中。

    纖細修長輕輕順了順小人的頭發，仿佛根本沒有看到戴妃的到來。

    蘇玖奇怪地仰頭看了眼蘇立洵，“五哥哥，我們不要行禮嗎？”

    蘇立洵沒說話，依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小人的長發。

    在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里，雖是跪著，余光卻悄悄地看向這邊。

    乖乖！

    早就聽說五皇子性子乖張，且心情陰晴不定，最難捉摸，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連戴妃的面子都不給。

    這可是這么多年以來，宮中最得寵的嬪妃，并且現在還懷有身孕，若是真誕下一位皇子，陛下一個高興，直接將皇位傳給這小皇子也未可知。

    到那時，也不知道這五皇子該如何自處。

    顧因蘭見蘇立洵這般，依舊面無表情，仿佛沒有看到一樣。

    戴妃見此，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住，卻也不敢多說什么，畢竟論品級，顧因蘭畢竟是貴妃，高她一級不說，光是她背后掌握兵權的顧氏就不是她能夠招惹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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