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朕冤枉你?外面的人都這么說,說多了就成了事實了,冤枉不冤枉你都得認。話說回來,不是你阻止,那就是你妹妹自己不去的。這么說起來你妹妹和你一樣,又倔又硬,不知道這樣會吃虧的嗎?” 每次只要提起東鄉伯府的人,崔之帆就沒精打采,以前都是皇上說皇上的,他只管低頭站在那里,不反駁,但也不應和。 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事關妹妹,他只得分辯兩句。 “皇上,臣妹之所以不去是有原因的。” 有些事本來不該說,但是,眼前這人是皇上,說說也無妨。 “臣妹小小年紀就流離失所這么多年,都是被繼母付氏迫害所致……” 巴拉巴拉,崔之帆將妹妹是如何被付氏騙到最遙遠的北疆寺廟,又是如何被付氏的人推下懸崖,以及妹妹在深山老林跌跌撞撞逃命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皇上。 說到艱難處,崔之帆的眼眶忍不住通紅。 唯一的妹妹差點與自己天人永隔,而這一切都拜繼母和父親所賜,他沒去找他們,是因為他一向不打無把握的仗,可不代表他認慫。 而所謂的把握當然是找到妹妹,等證據充分了再給付氏當頭一擊。 如果找不到妹妹,那他就讓付氏的兒女也嘗嘗當年他妹妹受過的驚嚇和絕望。對于傷害他唯一妹妹的人,他的辭典里沒有仁慈兩個字。 “皇上,微臣兄妹的事情按理說不值得擾到您跟前來,這彈劾之人乃蘭福堂老丈人家的親戚。當初臣把蘭福堂從那個位子上弄下來,可把人給得罪狠了。所以隔三差五就有人要找點微臣的茬子,總想把臣拖下水,這人就是其中之一。他們實在找不到其他的把柄,只能舊事重提,繼續揪著臣家里那點家務事不放。這次填上臣妹的名字,也是換湯不換藥,不算新鮮。” 皇上似笑非笑地瞥了他兩眼,“你這是在暗示朕什么嗎?” “微臣不敢。”崔之帆連忙跪到地上,誠懇地道:“臣是什么樣的人,皇上還不清楚嗎?臣要真有那個心思,也不會等到被人彈劾再說這些了。” 皇上點了點頭,“起來吧,朕就是隨口一說,看把你緊張的。說起來,你如今被這些人盯上,也是為朕承受的。要不是朕不想讓蘭福堂這樣的廢物忝居官位,可又不想親自弄下他來被蘭家人天天纏著哭,這才讓你出面來做這些事,你也不會有今日這些麻煩。這次彈劾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不過你也抓緊把東鄉伯府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不然總為這么點子事情牽扯精力,得不償失。” 沉吟片刻,皇上接著道:“上次朕與你在御書房里的談話,究竟是怎樣傳出去的,到現在都沒找到線索。那半份藏寶圖到朕手里才幾天,就已經連大齊沐王府的人都引了過來。朕的這個皇宮,漏的都像個篩子了,朕要查清這宮里的內奸,還需要你們幾個的內外配合。” 崔之帆二話不說重新跪下,“臣,愿意為皇上效犬馬之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