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無字腰牌-《醋精將軍又悔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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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漓方進屋便瞧見半臥在床上的梁彩彩,面露懼色,疲憊不堪,額頭上包扎的傷處應(yīng)是馬車受驚時不小心撞到的。
見有人進屋,梁彩彩有些害怕地往里面縮了縮,看見來人是葉思漓不免得松了一口氣。
“怎么又是你?”梁彩彩低頭沒有面對葉思漓,擋住了額頭上的傷。
葉思漓徑直走向她,也不關(guān)梁彩彩的反應(yīng)直接坐在床邊,將梁彩彩的頭抬了起來,仔細檢查著傷勢。
“本郡主聽聞你今日不幸遇上了馬兒受驚,特意來看看可有毀容?”
梁彩彩一把拍開葉思漓的手,不滿道:“若是關(guān)心我大可直說,偏要說些我不愛聽的。你如今也看到了,我好得很,你走吧!”
葉思漓偏頭看著梁彩彩的反應(yīng),忍俊不禁,隨后從懷里拿出一個碧色小瓶塞到梁彩彩手里,道:
“這是外用的膏藥,愛用不用。”
梁彩彩不情不愿地將膏藥收好,聽見葉思漓問道:
“你可看清今日的黑衣人與那夜的刺客可是同一人?”
梁彩彩仔細回憶,無奈地搖搖頭,道:
“那夜屋子里太暗,我并未看清刺客模樣,今日馬兒受驚,我被困在馬車中,雖是遇上了黑衣人,可幸虧九風(fēng)公子府中的元木出手相救,那黑衣人未能進到馬車內(nèi),我自然沒有看清。”
“不過若是我沒看錯,那夜的刺客腰間有一個木牌。”
葉思漓立馬問道:“木牌上可有字或者圖案?”
“不知是否與光線太暗有關(guān),我看見的那塊腰牌上似乎什么也沒有。”
“什么也沒有?”葉思漓疑惑。
梁彩彩的貼身侍女開口說道:
“奴婢瞧見今日的黑衣人腰間也是一塊無字木牌。”
馬車受驚后,侍女自然第一時間出去察看,誰知便瞧見了前來行兇的黑衣人。
葉思漓再三確認道:“你可看清了,腰牌上當(dāng)真是空白的?”
“當(dāng)時雖然情況危急,但是奴婢不敢撒謊,腰牌上確實毫無痕跡。”
葉思漓思索了半晌,對梁彩彩說道:“梁侍郎和阿憂正在屋外等著,我先出去同他們說說,看他們有何看法,你且好生養(yǎng)傷,萬事有我。”
天色暗得愈發(fā)早了,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下,天空是一片粉色。
“無字腰牌?這倒是聞所未聞。”梁毅詫異道。
顧離憂替葉思漓倒了一杯熱茶,說道:“如今看來,倒是有兩種可能。其一,今日的黑衣人與之前的刺客是同一人,不過之前那刺客受了輕傷,雖說并無大礙,但由此倒是能將他的身手估量幾分。”
梁府侍衛(wèi)雖是身手了得,但是之前刺客潛入并未驚動府中侍衛(wèi),只是因梁彩彩的驚叫引來了就近巡邏的侍衛(wèi),刺客卻并未戀戰(zhàn),受了輕傷,迅速逃離了梁府。
由此可見,那名刺客多半輕功極好,但是實戰(zhàn)身手卻比不得今日的黑衣人。
“其二是這兩人歸屬同一個組織,并非一人。”葉思漓雙手捧著熱茶,接過顧離憂的話往下分析道:
“元木的身手極好,今日與黑衣人正面交鋒卻還是讓其逃脫,單憑這一點今日的黑衣人定不是之前受傷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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