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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圣賢有中庸之道……”

    齊原還沒說完，馮銳就懟了一句：“什么中庸之道，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沈氏集團和韓氏集團的這個項目，老大不是說了沒興趣的嗎？”

    看他們互懟，云曦打趣的笑了笑，“你們有沒有自己跟自己下過棋？”

    馮銳煞有其事的問了句：“象棋嗎？跟老大下過，就從來沒有贏過……”

    “下棋的時候，知者不言，觀棋不語真君子！”

    身為局外人，她要成為下棋的那個人，就必須清楚自己的優勢和劣勢。

    一如自己跟自己下棋，黑子代表自己，白子就代表敵人，敵人要如何進攻攻擊自己的弱勢，就必須清楚自己的弱勢在哪里。

    馮銳一愣，“什么都不做的話，韓氏集團就會成為這個項目最大的贏家了。”

    云曦戲謔的勾了勾嘴角，“韓耀天想要在董事會站穩腳跟，這個項目他必須要拿下。”

    齊原知道她肯定留有后招，耐心的開口道：“請指教！”

    “我沒什么可以指教的，這個項目成功與否，就看慕少想讓誰獲利了！”

    “什么意思？”馮銳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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