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從始至終,周圍人不發(fā)一語,看著蕭何如此自如的將白帝莊長老玩弄于股掌之間,心中對蕭何的佩服與忌憚幾乎是同時升起,竟無人敢追問蕭何如此做的目的。 倒是秦欣雨,開口向蕭何問道:“這已經是你第三次抓到白帝莊長老后將其放走了吧?卻是為何?” 蕭何神秘一笑,說道:“希望白帝莊的宗主能懂得這人情世故。” 秦欣雨不解其意,只是吐了吐舌頭,也不再說話。 眾人之中,更為年長幾歲的宗主開口向蕭何問道:“大祭司,您看這馬車作何處理?” 蕭何看著馬車問道:“也是在據(jù)點發(fā)現(xiàn)的?”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屬下看著這馬車非南疆之物,擔心其中有古怪,便也一起將車趕了回來。” 蕭何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將車趕走,回頭再說。” 這名宗主聞言,轉身揮手招來兩名弟子將馬車趕到別處,馬車漸行漸遠,一路發(fā)出泉水一般叮咚悅耳的響聲。 “請問大祭司對我等還有何吩咐。屬下莫敢不從。”那宗主說道。 剛才他自稱屬下的時候,蕭何聽得就覺得別扭,如今又說一遍,立即開口道:“你們不是我的屬下,也不用聽我的吩咐。” 哪知蕭何不說還好,這一說,包括震履宗主在內的眾人紛紛跪倒在地,連連叩首道:“大祭司為我等解除毒蠱之苦,我等愿奉您為尊,肝腦涂地。” 如此的表忠心,場面之真誠搞得站在一旁的秦王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該跪下了。 蕭何眼看勸眾人無用,立即逃離了現(xiàn)場,只留下跪倒在地不知所措的眾人和站在一旁略顯尷尬的秦王。 唯獨秦欣雨,懷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現(xiàn)場,奔著蕭何的住所而去了。 蕭何剛剛進屋坐下,秦欣雨便來了,他還是沒能忍住向蕭何問道:“白帝莊如此欺壓南疆各宗各族,又攻于心計,且如各位宗主所言,白帝莊與流光福地之間,說不定另有陰謀,為何一次又一次的將白帝莊的長老擒了又放呢?” 蕭何一笑,解釋道:“很多時候,打敗對方并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我殺死對方的幾個長老,甚至白帝莊宗主,都未必是一件多難的事情,可是我不會一直待在南疆的,我走之后又當如何呢?南疆便會陷入一場巨大的戰(zhàn)爭漩渦之中,何況我也總不可能將白帝莊毒蠱的解法傳授給所有人吧?此道看似簡單,實則對修為要求極高,倒時我殺個痛快走了,遭殃的不還是各宗、各族么?那時候白帝莊的報復只會更加猛烈。” 秦欣雨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道:“可是,如今你將他們一一放回,便有用嗎?” 蕭何一笑,答道:“過了今晚,他們應該就會來議和了。” wap. /110/110551/28717667.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