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這樣,蕭何隨著凌帝、冰麒和仙瑤一行人來到逆寒福地的煉丹房中,高門大開,煉丹房十分安靜,只有幾名弟子守護在煉丹爐周圍,蕭何抬眼打量著眼前高大的煉丹爐,心中又是不由贊嘆,同時,心中又是一驚,隱約覺得這煉丹爐的氣息熟悉的很,難免又觸景生情,想起自己初入歸雁峰時天檐子道長教自己煉丹時的情景,心中的愧疚和思念一齊涌上心頭。 凌帝自然察覺到了蕭何表情的變化,不過倒是也沒有追問。 “怎么樣,我們逆寒福地的煉丹爐配還得上福地宗門聯(lián)盟的名頭吧?”仙瑤調(diào)皮一問,打斷了蕭何的哀思。 “豈止是配得上,這煉丹爐有風有火,上下靈光涌現(xiàn),內(nèi)含天地之道,實乃爐中上品,只是……”蕭何由衷的贊嘆了幾句,卻又欲言又止。 短短幾句話,凌帝已看出蕭何是其中高手,開口笑道:“小兄弟,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蕭何直言道:“煉丹也有天時地利人和之說,晚輩不知這煉丹爐何處所得,其中天地之道與逆寒福地這極寒之氣雖無抵抗,卻也不能互相加持,故而以寒氣頗勝的功法操控此爐,難以發(fā)揮其最大的作用。” 蕭何說完,凌帝不由驚嘆道:“小兄弟真是一語中的,我宗負責煉丹的道長,皆是不俗之輩,一直未能成丹一定原因在此!” “父親,這丹爐是何處所得?”冰麒也好奇的問道。 “這卻也并不復雜。”凌帝感嘆道:“這是逆寒剛剛?cè)脒x七十二福地之時,我請能工巧匠共十二人共同打造此爐,只是打造完成后,總覺得其中差了幾分氣韻,導致煉丹時經(jīng)常火候不穩(wěn),正好那時我認識一位朋友,深通此道,為我加持此爐,幾百年來,此爐為我福地助力甚多啊!” 說到此處時,蕭何已然動容,心中猜出大概,他還未開口,冰麒便問道:“父親,是哪一位高人,此人可在我們逆寒福地嗎?” “他人在流光福地,正是素有賢道美名的天檐子道長!”凌帝說道。 “什么!”蕭何失口說道。 “怎么了小兄弟,你認識天檐子道長?”凌帝見狀反問道。 蕭何低頭抱拳拜道:“不瞞宗主,天檐子道長正是我授業(yè)恩師。” “嗯?你不是說一身本領(lǐng)是在山中跟一個無名高人學的嗎?”仙瑤反問道。 “還請諸位諒解,蕭何確有難言之隱。”蕭何答道。 “你有什么事,說出來便是了。”仙瑤道。 “正是,蕭何兄弟,有何為難不妨一說。”冰麒也開口勸慰道。 蕭何只是想了一想,又開口道:“其實,我是因為追查自家滅門之仇時沖動殺死流光福地的弟子,這才惹下禍端逃亡出來的,故而沒有將真實身份說出來,如今既然宗主與師父是故交,蕭何便不敢隱瞞。” “你有何冤仇,說出來,我?guī)湍憬鉀Q便是!”冰麒說道。 身為一個福地的少宗主,自然豪情萬丈,何況流光福地位于福地之末,冰麒自然也沒有將它放在眼里,他心中所想的是,若是借此機會將蕭何收為自己的部下,做自己的心腹之臣,才是上策。而他的父親,逆寒福地的宗主凌帝卻為自己的兒子多想了一層,其實,他何嘗不知三大長老功高蓋主,對自己的二字冰麒來說算是不小的壓力,不說眼前自己即將為突破修為瓶頸要閉四關(guān),就說自己哪日不慎身亡,自己這乳臭未干的兒子也壓不住三位長老,宗主之位難免易手,所以此時招修行百年之內(nèi)的長老也正是這個意思。 只是,長老位高權(quán)重,怎可輕易選舉呢?就算他看好蕭何,也要找一個名正言順的說法,何況,這位處心積慮的凌帝對于蕭何,還要有更多的考量。 如此,凌帝接過冰麒的話說道:“此事還可緩議,雖然我與天檐子道長是故交,不過蕭何非我宗門之人,逆寒福地故而也不便直接出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