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幻夢-《詭秘之主同人:起床了,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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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在發(fā)酵,祂賭氣似的一動也不想動。
登堂入室的不速之客“嘖”了一聲,語氣夸張地說:“你怎么變得這么懶惰?以前那個天不亮就起床的你去哪兒了?”
知道透特曾經(jīng)保持著早睡早起的好習(xí)慣的人不多,被祂一手帶大的時天使便是其中一個,那時祂們還能在同一張床鋪安睡,小神子睡在內(nèi)側(cè),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zhuǎn)醒,而祂睡在外側(cè),東方微白時便輕手輕腳地起身,穿衣,洗漱,然后去執(zhí)政官家中,教他的兒子體術(shù)。
透特用死人一樣平板的語氣回答:“應(yīng)付皇帝陛下是一件很累的事。”
而且我已經(jīng)很久沒睡覺了。后面這句祂沒有說出來,實際上祂也拿不準(zhǔn)這個“很久”到底是一個月,三個月,還是半年。總之自從造物主隕落后,祂就再也沒有安穩(wěn)入眠,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小憩個一刻鐘或半小時,最糟糕的時候,祂一閉眼腦子里都能浮現(xiàn)造物主被分而食之的場景。
幸運的是,睡眠對神話生物來說是愛好而非必要的維生條件,對透特來說,舍棄一個愛好雖然困難,但并非做不到。
床鋪微微塌陷,阿蒙在祂身邊趴下,半張臉陷在柔軟的床鋪里,純黑的眼睛半彎著瞧祂,給人一種純良無害的錯覺。如果說時光倒退回光輝年代,透特還會摸摸祂的頭發(fā),但現(xiàn)在祂心里悄然繃起了一根弦,隨即用一種毫無世俗欲望的聲音問道:“你不會在建國日對索羅亞斯德出手的對吧?”
祂聽起來甚至有點生無可戀,就像被女人甩了三次,感覺再也不會愛了的單身漢。
不等阿蒙回答,透特翻了個身,把自己往被子里拱了拱,“算了,不管你要作什么妖都千萬別扯上我。”
阿蒙聳了聳肩:“雖然我喜歡刺激,但還不至于在所羅門和那么多天使眼皮底下吃掉索羅亞斯德。”
“哦,誰知道亞當(dāng)會不會寫一個離譜的劇本出來呢。”這是一個宛如死水的陳述句。
“你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火大。”
阿蒙把自己砸在床上,震得床墊發(fā)出一聲悶響。作為一個生性薄涼,難得熱心的神話生物,祂覺得自己把這家伙從冰涼的地板上和墮落氣息的包圍中撈起來,丟到床上,脫掉衣服,蓋好被子的這份體貼簡直被沖進了下水道。
越想越氣之下,幾條分布著環(huán)節(jié)的透明觸手從祂的黑斗篷里伸出,用力抽打在“蠶蛹”上,連帶語氣也尖酸起來:“偉大的隱匿賢者唷,不就是和黑皇帝的女兒跳了一支舞,你不至于累得像被魔女榨干了一樣吧?你的精力就這么點?那位曾在尸山血海里和惡魔搏斗了三天三夜的窺秘人又是誰啊?”
“關(guān)鍵是惡魔你想砍就砍想撕就撕沒什么講究,可那是我頂頭上司的女兒我又不能在眾目睽睽下砍了她的手!”透特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露出獅子一樣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要噴火的眼睛,“那小妮子邊跳舞還邊跟我聊天,律師的話術(shù)多煩人你知道吧?三個詞一個套五個詞一個坑,只有你想不到的沒他們說不出來的!”
一貫以溫文面目示人的隱匿賢者語速越來越快,幾乎是在吼叫了。
“不管我起什么頭她都能給我扯到婚姻大事上去!還振振有詞地跟我說什么婚姻是每個人都應(yīng)當(dāng)履行的責(zé)任和義務(wù),繁衍后代是每個人神圣而光榮的責(zé)任——放你媽的屁!這論調(diào)我早就聽那些熱衷道德綁架的‘專家’講過了!而且如果這義務(wù)真的這么光榮她十多年前都該嫁出去了!孩子都該生七八個了!還有我什么事兒?!”
“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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