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隱藏修為的事情,孤知道!也曾猜到了真正的實力,在大宗師一重到兩重之間,但藏的更深,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才多大,前不久孤提前給他冠禮,滿打滿算才十五,你見過十五歲的天人境?” 金影沉默,捫心自問,難道感覺錯了嗎? 太子的聲音再次響起:“此事先放下,到了東宮以后,以他的能力不久便會將人帶回來,小心期間,你先離開孤的影子。” 金影應下。 …… 為了擺脫身后的追兵,老者一路施展秘法,不敢有任何的停頓,變化方向,再將殘留下來的痕跡抹除,向著人跡罕見的地方跑,只為了逃出生天。 “你打算去哪?” 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金光一閃,從后面沖了上來,擋在他的前面,封鎖他的去路。 望著來人,老者一個急剎車,急忙停下。 強忍著重創,將張榮華打量一遍,見他只是宗師境七重,提著的心放下了,自己可是半步天人,就算被太子的人打成重傷,一身實力十不存一,只要對方沒有大宗師的修為,施展秘法還能搏一搏。 心頭大定,說話也狂妄了起來,沒將張榮華放在心上:“就憑你一個小輩,也敢阻擋本長老?” 張榮華笑了,意味深長,又是一個被自己假象迷住的人,反問道:“你們是誰?” 老者不屑:“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雙手結印,施展天賦神通,火紅色靈光從背后沖出,演化成一頭火蛟,張口一吞,以閃電般的速度,向著張榮華沖了過去,想要將他一口吞了。 剛才已經動用大宗師一重的戰力,這會兒裝也裝不下去了,至少在太子的面前是這樣,所幸不裝了,取出金龍劍,以靈寶之威,一劍橫掃,斬在火蛟身上。 如果是全盛時期,單憑這一劍的威力,還不足以將它滅掉,但老者傷的很重,面對大宗師一重,外加金龍劍的雙重組合,根本就不是對手。 只是一招,便破掉他的天賦神通。 再看他表現出來的實力,一雙老眼都快要瞪出來,居然是大宗師一重,還有靈寶相助,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張榮華便到了他的面前,劍光一閃,狠辣的將它的妖丹取出。 “啊……!” 妖丹飛出,痛的老者失聲的慘叫,差點活活暈死過去。 沒了妖丹,就等于沒牙的老虎,一身道行被廢,就連強壯的肉身也無法動用,戰力弱的可憐。 隔空一抓,張榮華將妖丹收了起來,收起金龍劍,踩著他的胸口逼問:“誰指使你們刺殺殿下的?” 老者驕傲,反問一句:“你以為誰夠資格指使我們火蛟一族?” 張榮華皺眉,火蛟一族?想起了一件事情,上次在火焰山幫楊紅靈尋找火屬性的靈物,好像順手宰了火蛟一族的大長老,望著眼前此人,莫非是同一個種族? “你們族中最近是否少了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 這下證實自己的猜測了,被他所殺的那頭火蛟,正是他們的大長老。 “你在火蛟一族中是什么身份?” “二長老!” “除了你們,京城還有其他的妖孽?” 二長老下意識吹鼻子瞪眼,冷哼一聲:“你說誰是妖孽?” 砰! 回答他的卻是張榮華狠辣的一腳,將他整個人踢飛出去,倒飛時吐出一道血箭,撞在墻角才停下,這才認清事實,自己是階下囚。 在他的面前停下。 張榮華瞇著眼睛問道:“還有?” “沒、沒了!” “殿下與你們火蛟族無冤無仇,你們的腦袋被驢踢了嗎?冒著這么大的風險,也不怕被真龍殿等部門,派遣強者剿滅,就貿然的動手刺殺?” 二長老又怒了,連胸口撕心裂肺般的傷勢也忘記了:“你以為我們想?上面下了死命令,命我們火蛟一族派遣強者前往京城,替沈家的人報仇!” “安州那個沈家?”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他們的祖上,走了狗屎運,得到了青龍大人的青睞,后來產下一子,繼承了一部分青龍血脈,便有了沈家的由來。過去這么多年,沈家的老祖意外死了,只剩下那位青龍大人還存活于世,但也在閉關中,前段時間沈天仇派人找到她,求她出面幫忙,但她脫不開身,再加上情份已淡,便命令我們火蛟族出手,消息一來一回,等我們抵達的時候,沈天仇他們都死了,一番打聽,才知道是太子干的,便想要除掉他迅速離開。” “她叫什么名字?” “青秋水!” “你們火蛟一族為何會臣服于她?” 二長老遲疑,像是嗓子中卡了一根魚刺,掙扎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見到張榮華的眼神變冷,這才吞吞吐吐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從他的口中得知,他們上一代的族長,被青秋水抓去,再然后整個火蛟一族就被控制,臣服于真靈,還是真龍,這不丟人,相反,能夠認祖歸宗,他們還引以為榮,還能夠傍上一個強大的靠山,打著青龍的旗號,這些年來活的有滋有潤。 聽完。 張榮華服了,龍性本淫,今日一見,算是大開眼界。 弄清楚事情的一切,按照他的本意,本想殺了他,但太子開口,要活的只能將他帶回去。 粗暴的踢過去一腳,將二長老踢暈,抓著他的脖頸,向著東宮趕去。 到了這里。 見他回來,門口的蛟龍衛急忙行禮,為首的司馬再道:“殿下讓大人您來了以后,直接去宣和殿!” 張榮華點點頭,提著人進了東宮,到了后殿,喚來倆名蛟龍衛,讓他們將二長老帶下去,獨自向著宣和殿走去。 到了殿門,青兒守在這里,像是專門在等他,點點頭,算是打聲招呼,主動的推開殿門,邁步走了進去。 跟在她的后面,進了宮殿,青兒再將殿門關上。 上前幾步,在大廳這里停下,張榮華做輯行禮:“見過殿下!” 太子指著左邊的椅子:“坐!” 走了過去,在椅子上面坐下。 霜兒倒了一杯靈茶端了過來,放在他的面前。 張榮華沒有立即端著茶杯去喝茶,事情分先后,太子在這里等著,哪怕他回來了,代表事情已經解決,但該說的還是要說,茶等稟告完了再喝。 將二長老的事情,包括火蛟一族受了青秋水的指使前往京城,替安州沈家報仇的一幕,都說了出來。 聽完。 太子望著青兒,命令道:“讓人給真龍殿帶句話,就說孤剛才從太傅府回來的路上,被火蛟一族的二長老帶人刺殺,給他們兩天時間,將此事解決!” “奴婢這就去辦!” 疾步離開,出了大殿,再將殿門關上,喚來一人,讓他去真龍殿傳話,將太子的命令傳達,做完這一切,再次返回。 張榮華也弄清楚了他被刺殺的原因,原來是去拜訪太傅,在那邊待了一下午,又吃了晚飯,才讓火蛟族的人轉了空子。 倆人很有默契,一個沒問他隱藏修為的事情,一個也沒提金影的事,仿佛都不知道一樣。 端著茶杯,拿著茶蓋押著茶水,蕩漾著一道道漣漪,借助著喝茶的機會,張榮華心里一動,想試試金影的底,沉吟一下,有了決定,雖說有點危險,以他的修為只要小心一點,對方想要發現都難,若不將此事弄清楚,始終像是一根魚刺,卡在嗓眼中不舒服。 不動聲色的施展靈清明目,沒去看太子,他的身上有大夏皇朝的國運護體看不透,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向著他的影子望去。 在六境的靈清明目面前,如果影子中有異常,無法瞞過他的眼睛,但眼下影子一切正常,不像是藏人的模樣,心里猜測,莫非他知道我要查看,小心期間,讓金影先躲起來了嗎? 這個可能性很大,收起靈清明目,繼續喝茶,直到喝到一半,才將茶杯放下。 太子換了一個話題,也沒提他要升官的事情,反而聊起了家常,隨意的問道:“富貴和肖冪現在怎么樣了?” “難!”張榮華如實的說道。 “臣已經給他支招,結果如何,還得過段時間再看。” “你出面此事十有八九就穩了,等過段時間,富貴就能抱的美人歸了。” 聊了一會。 張榮華起身告辭,太子賞賜一些靈果、還有五壺天瓊玉釀,讓霜兒將他送出東宮。 殿門關上。 青兒狐疑更重,剛才她又偷偷的施展玄天瞳術,查看張榮華,結果還是宗師境七重,與他之前在街道上表現出來的大宗師實力不符合,搖搖頭:“奴婢看不穿!” 太子想起金影的話,暗自猜測,莫非他真的是天人境?覺得太過于夸張了,禁軍出身,沒資源、沒背景,又沒有好的功法,還是在東宮表現出足夠強大的潛力,自己才帶他去皇宮,請母后出手,才有了進入皇宮武庫的機會,從而得到玄黃開天功,如若不然,他一點機會也沒有。 再者,他的年齡擺在這里,連紀雪煙她們也不過是大宗師,還沒有突破到天人境,就算天賦再如何的強大,總不可能比紀雪煙她們還要強吧? 沉吟一下,說出自己的猜測:“他很有可能修煉了某種高明的斂氣法門。” …… 出了東宮,行走在街道上面,迎著灑落下來的皎潔月光,張榮華瞇著眼睛沉思,剛才青兒偷偷施展瞳術查看他,以他的實力又豈會察覺不到,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這是太子的意思?還是她自己的意思?亦或者都是? 或者說。 太子從一開始就知道他藏拙,隱藏真正的實力,只是沒有問出來,今天的事,想要解決火蛟一族的那些族人,修為低了無法起到決定性的效果,只能以金龍劍配合大宗師一重的修為,就算抓住二長老,他之前也是被太子的人打傷,就算他審問,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自己只是大宗師一重,并無其它的消息。 雖說暴露了一點,但無關大雅,各自的心里都很清楚,這一天遲早會來。 但收獲也很可觀,意外發現了太子隱藏在暗中的力量,能輕而易舉將一位半步天人打成重傷,這份實力不簡單。 結合之前得到的消息,太子在暗中,恐怕隱藏的勢力很深,深到什么程度,只有他自己清楚。 新的疑惑又出現了。 他的實力明明這么強大,為何不動用?難道在忌憚夏皇?從這段時間的接觸,還有六皇子的事情來看,不管對外怎么樣,但在對自己的孩子上,縱然摻和了帝王家的無情,他的內心深處,還是很看重親情。 立他為儲君,還讓蛟龍衛擴編,允許太子接觸朝政,跟著他學習政務,種種跡象表明,將他當成了下一任人皇來培養。 既然如此,太子為何還要暗中培養勢力?還藏的這么深?除了他以外,夏皇或者其他的人知道不知道? 又或者不是在防備夏皇,是在防備其他的人? 以他的地位,還有皇后的權勢,等候成親以后,再加上太傅府,三者聯合,如此龐大的勢力,還有讓他忌憚的嗎? 越想越亂,消息有限,單憑眼前的零星片點,根本猜不出。 搖搖頭。 不在去想,隨著自己的身份提高,掌控的權勢越來越大,早晚有一天,會弄清楚暗中藏著的一切。 回到朱雀坊的家中。 剛到后院,石伯坐在門口等他,這么晚了還沒有睡,看來有事情,見他來了,取出一封信疾步上前,將信遞了過來,解釋道:“您下午不在,有位叫沈鳴的青年,坐著馬車而來,讓老奴將這封信交給您!” “天色不早,快去休息吧!” “您也早點睡。” 進了大廳,關上房門,將蠟燭點燃,將信封拆開,取出里面的信看了起來,信上寫著沈鳴一家和尹珊珊一家,在裴才華的安排下,變賣產業,已經離開了京城,特意寫信感謝他。 將信看完,手掌一撮,強大的勁力,將它粉粹。 張榮華微微一笑,裴才華信守承諾,沒有在這方面食言,答應自己后面的事情由他負責,沒想到安排的如此周到,從這里來看,難怪能憑借著自己的能力,沒有任何勢力的支持下,爬到禮部尚書的高位,不是沒有道理的。 從椅子上面起身,在床榻上面坐了下來,運轉玄黃開天功修煉。 翌日。 早早的起來,站在湖邊這里修煉大五行破天劍陣、踏天行三字秘術,還有真靈寶術,一連三遍,這才停止下來。 紫貓還在繼續修煉,風吹不停、雷打不斷,每天練拳兩個時辰,直到將山河鎮世拳入門,才能夠停止。 兩個時辰過后,再繼續修煉玄武靈術,什么時候練成,什么時候能夠出門,這是張榮華定下的硬規定,想討價還價都沒有余地。 貓也只有豁出去了,拿出拼命三郎的精神努力修煉。 洗漱過后,換上一套干凈的黑衣錦服,坐在大堂吃著早餐。 吃完。 石伯駕車向著朱雀門趕去,馬車中,張榮華盤算著,距離前天裴才華和自己碰面,告誡自己要升官,已經過去兩天,今日應該會有消息傳來吧? 到了朱雀門百丈外,馬車停下。 從車上下來,讓石伯晚上別來接自己,如果今天吏部的任命下來,李道然的任命也會一同下來,晚上又要一起聚餐,估計又是勾欄喝酒聽曲,還不知道耽擱到幾點。 丁易站在門口,見他來了,揮手招呼:“哥!” 叫的聲音很大,來往的官員,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他像是沒看見一樣,快速迎了上來。 望著他臉上的表情,張榮華明白了,看來有話要說,但這里人多眼雜不合適。 進了皇宮,向著學士殿走去。 這里人少了一點,丁易壓低著聲音:“昨天我來了以后,去見了魏公公,他狠狠的訓斥了我一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張榮華知道他指的是何事,燭月的事,燭龍一族的皇族血脈,還被秘密關押,用腳去想都能猜到此事牽扯重大。 也就是他們才能虎口奪食,換成是別人,當時就被拿下了。 “還有別的嗎?” 丁易點點頭,嚴肅消失,輕松一笑:“他說金帝焚天功是火屬性功法,注重陰陽調和,已經和教坊司那邊打過招呼了,以后我再過去,一律打五折。” “……”張榮華無語。 問道。 “你和李道然什么時候離開的?” “自然是天亮,出來的時候,他還頂著兩個黑眼圈,估計一宿未睡,邊走還邊揉腰,說她們太粗魯了,一點也不懂得尊老愛幼。” 說話間到了學士殿。 倆人沒有再聊下去,進了里面,到了藏書殿,呂俊秀守在門口,見他們來了,小跑著迎了上來,在倆人的面前停下,恭敬的問候:“大人您來啦!” “嗯。”張榮華應了一聲。 走到殿門外面,呂俊秀急忙將門退開,讓開身體,等他進去,用剛燒好的開水,泡了一壺茶,倒了兩杯,放在他們的面前,然后站在邊上恭敬的候著。 張榮華問道:“蘇長河幾人有異常?” “暫時沒有!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派人暗中盯著,如果他們有異常,無法瞞過我們。” “何文宣來了嗎?” “昨日沒來,不過這都幾天了,宣威門的風波已經消停,算算時間,今天應該會去天機閣當值吧!” “繼續盯著,有任何消息立馬稟告。” “屬下這就去!” 呂俊秀彎腰退了出去,再將殿門從外面關上。 丁易道:“哥你昨天沒來,天機閣沒有再派人送奏折過來。” 張榮華剛將茶杯端起來,茶水已經被押涼了,聞言又停了下來,他想的事情比較多,丁易無意的一句話透露出來的信息很多。 吏部的奏折,恐怕送到了天機閣,才會有這一幕。 “哥,怎了?” “好事!”張榮華神秘一笑,沒有多說。 …… 天機閣。 何文宣本來還想在家里多裝兩天,雖然屁股上面的疼痛,在靈藥的幫助下,已經消腫,且不痛了,身體完全恢復過來,但崔閣老昨晚派人帶話給他,讓他今日就算是爬也要爬到天機閣,要是來不了,他就派人用擔架來抬。 一聽此話。 以何文宣的政治嗅覺,立馬猜到出事了,問傳話的人發生了何事,對方也不知道,再三思量,誰的命令都可以不聽,但崔閣老不行,便卡著時間到了天機閣。 馮有為似乎知道他會過來,隔著多遠迎了上來,進了辦公大殿,何文宣屁股剛坐下,便冷著臉問道:“本官不在的這兩天,發生了什么大事?” “您不知道?” 何文宣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語氣更冷:“本官要是知道,還要你有何用處?” 馮有為立馬陪不是,剛要將事情解釋一遍,這時敲門聲響起,打斷了他的話,對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何大人,閣老大人讓您現在過去!” 馮有為急忙上前,將殿門打開,再讓開身體,何文宣從里面走了出來,望著眼前的議郎,沉聲問道:“現在?” “嗯!” 不知道怎么回事,何文宣的心里更慌了,前腳剛到,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崔閣老便派人叫自己過去,一定出大事了! 冷著臉,加快腳步向著崔閣老的辦公大殿趕去。 到了這里,伸出手掌敲門,臉上的表情也變了,不在冰冷、嚇人,帶著官威,笑的很自然,還有討好:“崔老您在里面?” “進來!” 聽見這道沒有感情的話,何文宣心里一沉,再次跌入谷底,只有發生大事的時候,崔閣老才會這樣,急忙將殿門推開,進去以后,從里面再將殿門關上。 賠著笑,彎腰,在崔閣老的面前停下。 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掃了他一眼,一張蒼老的臉,緊緊的皺在一起,都能看見魚尾紋,瞇著眼睛,怒火中燒,像是蘊藏著滔天之怒,下一秒鐘,便能焚天煮海,將天地捅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視線下移,注意到他的手掌,拳頭緊握在一起,五指向著一起掐去,想要打人,又或者心底壓抑的怒火,到了臨界點,隨時都能夠爆發。 他這副模樣,只會在自己的人面前顯露。 不然能爬到閣老的高位,養氣是最基本的功夫。 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您怎么了?” 崔閣老冷冷的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心里壓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五指抬起,帶著一道勁風,粗暴的抽了過去。 啪! 含怒之下,爆發出來的一擊,將觸不及防的何文宣抽翻在地上,后者捂著臉,疑惑更重,還很委屈:“誰惹您生氣了?您說出來,下官這就去替您報仇!” 崔閣老怒指著他的鼻子,胸口氣的劇烈跳動,破口大罵:“豬!” 19978字爆發!剩下的二十幾個字不給發。 掛了兩天水,虛的很,寫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感謝【愛看書的小伙伴】大哥盟主支持! 雙倍月票馬上要沒了,求月票,求追讀,求支持啊,可憐、可憐,卑微無助的小作者吧。 (本章完) /134/134078/3218202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