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關上殿門,向著御膳房走去。 …… 宮殿中。 榮清貴喝著極品的茶水,瞇著眼睛,笑容如花,非常的享受,想到張榮華即將成為免費苦力,得意的笑出豬叫。 殿門慌張的被推開,岳衡從外面跑了進來,模樣很慘,鼻青臉腫,鼻梁還碎了,官服上面到處都是血,整個人很慘。 剛要詢問怎么回事,目光一撇,望著被他抱在懷中的畫和長盒,臉色一沉,瞬間拉攏下來,茶也不香了,霍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疾步沖了上去,強壓下怒火,喝問:“怎么回事?” 岳衡哭哭啼啼的將畫遞了過來,添油加醋,委屈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 榮清貴一張臉黑成鍋底,怒火沖天,再也忍不住了,含怒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破口大罵:“老子讓你去找張榮華,你特馬招惹丁易做什么?他是你能惹的嗎?就算是本官,也不敢招惹!” 將畫展開,原本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但整體能看出山河社稷的輪形。 但現在這幅畫已經廢了,上面到處都是鮮血,別說山河社稷了,連一處空白的地方也看不見。 這可是錢文禮交給自己的,還是他的心愛寶物,卻被毀了,知道以后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越想越怒,望著還在哭的岳衡,自己怎么就收了這個廢物玩意? 忍不住了! 沖了上去,拳打腳踢,疾風暴雨般的攻擊招呼上去,一頓輸出,直到氣出了才停下。 再看岳衡,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雙手抱頭,護住腦袋,傷勢很重,不敢叫出聲來,連大氣也不敢喘。 “滾!” 如臨大赦,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逃也似的離開。 榮清貴頭痛的揉了揉腦袋,望著桌子上面的畫,一個腦袋兩個大,這事瞞不住,也壓不住,藏書殿那邊偏僻,但岳衡這個廢物,抱著畫一路哭哭啼啼跑來,別人早看見了,說不定消息已經傳到了錢文禮那邊。 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怒火,思索著對策。 半響。 眼睛一亮,他想到了,將這事推到張榮華的身上,就說是張榮華暗中授意,讓丁易破壞畫,再讓他動手打人的,如此一來,就算自己還有責任,頂多是用人不當,但最大的鍋,都讓張榮華背了,也能減輕罪責。 反正錢文禮是要收拾他的,早收拾、晚收拾都一樣。 為自己的機靈點個攢! 在官場摸滾打爬這么多年,演技誰不會一點? 望著天花板,醞釀情緒,然后擠出幾點眼淚,再表現出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楚楚可憐,博取別人的同情,拿著畫,慌忙的向著他的宮殿趕去。 …… 藏書殿。 丁易已經返回,將食盒放在桌子上面,取出里面的菜,八菜一湯,還有一盤黑葡萄,望著里面的方向,想要叫張榮華出來吃飯,又怕打擾到他。 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如果可以,恨不得將天上的小金烏抓下來,找個麻袋將它裝進去。 如此一來,天就黑了! 再將它放出來,天又亮了。 坐在椅子上面,兩手支撐著下巴,面露希翼,火熱的望著里面的方向,艱難的等待。 休息室。 張榮華坐在床榻上面,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此時。 他心無雜念,所有的心神,全部用在這門功法上面,逆天的天賦全部爆發,像是一臺超負荷的機器,密集的運轉。 以它為中心,開始建模。 自身龐大的積累,外加浩然正骨、藏書殿中的知識、雜殿的舊書等,抽絲剝繭,提取有用的東西,圍著這門功法補全。 隨著時間的推遲,這門功法越來越全。 轉眼間到了天黑,已經下值。 丁易望著桌子上面的飯菜,都是妖獸肉烹飪的,從中午一直等到現在,早就涼透了,肚子餓的呱呱叫,想吃黑葡萄,但這是給張榮華準備的,再餓也沒吃,以毅力堅持。 將燈火點燃,喃喃自語:“難道哥今晚要加班?” 腳步聲響起,從里面傳了過來,聽見動靜,丁易眼睛一亮,體內充滿了干勁,也不覺得餓了,急忙從椅子上面跳了起來,快速沖了過去。 “哥,成功了嗎?” 張榮華面露微笑,先是搖頭、又是點頭,將他整懵了,抓了抓后腦勺,急的很難受,小腹處像是堵著什么東西:“哥,你別賣關子了,成沒成啊?” “還差一點!” 這門功法已經創造出九成以上,還有最后一點沒有弄清楚,如何讓身體很差的人修煉,只要將這個問題解決,就成功了。 “不急!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一會。走,我們先吃飯,然后去教坊司慶祝一下,聽說那邊來了一批賊寇,個個都是極品,身材火爆,臀大柔嫩,氣質上佳,待會給你安排四個,好好的放松一下。” 說完,他自個咧著嘴,忍不住嘿笑。 砰! 在他的腦袋上面,敲打一個板栗,張榮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身體還沒有恢復,又想著勾欄聽曲?” 丁易摸了摸頭,也不惱:“這不是想要慶祝?” “先吃飯!” 倆人在椅子上面坐下,望著涼了的飯菜,張榮華伸出手掌,調動一點玄黃真元,給飯菜加熱,等到冒著熱氣,將手掌收了回來。 拿著筷子吃了一口,問道:“晚上能待在這邊?” 丁易猜到了他的用意,指著雜殿的方向:“哥,你想將剩下的廢棄舊書全部看完?” “嗯。”張榮華也沒有隱瞞。 “趁熱打鐵,我有種感覺,只要將那邊剩下的書看完,就能夠將這門功法創造出來。” 丁易想了一下,然后說道:“按照規矩,官員下值以后,必須在一個時辰之內離開,如果留下加班處理政務,要得到天機閣的批復,還有人皇衛監督,但現在天機閣的大人,已經下值,再出宮去找,就算他們同意,回來的時候,朱雀門的守將也不會讓我們進來。” “算了!不差這一晚,明日再說。” 丁易坐不下去了,事關自己能否做正常人,不用再擔心昏厥、摔倒、將身家性命別在褲腰帶上面,還能天天逛勾欄聽曲喝酒,夜夜笙歌,霍地一下,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面色認真。 “哥,你在這里等我,剛下值不到一刻鐘,外面的金鱗玄天軍不會過來趕人,一個時辰之內,我必定回來!” “你要去皇宮?” 天機閣那邊行不通,只剩下一條路,找夏皇,得到他的允許,就算待到天亮也沒事。 丁易重重的點點頭! 張榮華提醒:“別勉強!不行不要硬撐。” “我有數!” 離開藏書殿,向著外面沖去,到了學士殿外面,丁易心里不放心,望著為首的金鱗玄天軍軍侯,交待一句:“我哥在里面,今晚有點事情,可能要加班,你們別急著趕人,我現在就去見陛下!” 軍侯知道他哥是誰,他和張榮華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等您回來。” 丁易放心了,一刻不敢耽擱,向著皇宮沖去。 越往里面,還是晚上,金陵玄天軍、人皇衛將他攔下了好幾次,從懷里鄭重的取出一塊腰牌,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內宮門口才被人皇衛的守將攔下。 拱手說道:“勞煩通報一下,丁易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陛下!” 說著將腰牌遞了過去。 守將瞳孔一縮,急忙抱拳回禮,再道:“丁大人稍等!” 低著腦袋,雙手伸出,高過頭頂,從他的手中尊重的接過腰牌,吩咐一句,讓邊上的人皇衛繼續守著,拿著腰牌疾步向著皇宮趕去。 御書房。 夏皇將處理好的奏折放在邊上,兩臂張開,向著后面活動一下,接過魏尚遞來的茶杯,茶蓋押著靈茶,蕩漾著一圈圈漣漪,淺嘗一口,便將茶杯遞了過去。 接過茶杯,魏尚將他放在御案上,開口問道:“陛下您今晚去哪宮過夜?” 夏皇搖搖頭,提不起一絲的興趣。 后宮三千佳麗,個個都是美人,出身名門,從小培養,有大家風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氣質上佳,各種風格都有,性感、高冷、誘惑、清純、楚楚可憐……換做是以前,處理完政務,會去放松一下。 但出了那事,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已經有很久沒有開葷了。 問道:“誰讓你說的?” “宗室讓老奴給您帶話,皇室的人丁有點少!” “無需理會!” 魏尚知道怎么做了,伸手扶著他的手臂,夏皇就要從龍椅上面起身,這時殿門推開,肖公公疾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在御案對面停下,行禮道:“啟稟陛下!丁易拿著您賞賜的真龍令求見!” 夏皇再次坐在龍椅上面,巨大的皇者威壓散發,蔑視天下,帶著巨大的氣場,恢復成執掌眾生生死的至高無上主宰。 魏尚從高臺上面下來,從他的手中接過真龍令。 金色令牌,正面刻著“真龍”兩個小字,反面刻著一頭五爪金龍,以萬年庚金鐵制作而成,外人想要作假都辦不到。 走到御案這里停下,將真龍令交給夏皇。 望著這塊真龍令,夏皇瞇著眼睛,面露回憶,他不開口,沒人敢說話,肖公公從頭到尾低著腦袋,大氣不敢喘一下,老老實實的候著。 將它拿起來,手掌撫摸,動作很輕,好一會才放下,目光落在肖公公的身上:“帶他進來!” 肖公公領命退下,隨著殿門關上,御書房只剩下他們。 夏皇問道:“這個小家伙在學士殿待的怎樣?” 沒問表現如何,丁易什么性子,他又豈會不知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