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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確定,接下來便是將這群過境的臭老鼠揪出來。
冷漠的眼神望著遠方,似乎穿透無數距離,落在商朝京城上,心里殺機沖天,前所未有的想要滅掉他們,斬商帝!
你不是想玩?本侯奉陪到底,敢動我的人,讓你十倍、二十倍的還回來。
張榮華下令:“派人通知鄭富貴,調動城防五司的兵馬封鎖京城,通知鳩玄機、陸展堂,全力搜捕,四座縣衙配合!”
“是!”倆人迅速領命,向著外面沖去。
等他們身影消失。
目光落在鄭青魚的身上。
張榮華怒火不再隱藏,眼神冰冷到極致,比遠古擇人而噬的洪水猛獸還要可怕萬分:“告訴鄭逸動用一切力量,就算暴露光明在所不惜!”
鄭青魚知道老爺生氣,不敢勸,急忙應道:“是!”
剛要離開。
張榮華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光明在商朝的負責人,準備迎接本尊!再傳令,讓元蓮天尊等人回來,等候命令。”
轟!
鄭青魚嬌軀劇烈一震,她聽見了什么?老爺要抽調光明所有的頂尖戰力?還要商朝那邊做好接待,這是要前往那邊大開殺戒?
每個人都有逆鱗,觸之必怒!
張榮華的逆鱗就是親人、朋友,你按照規矩來、我也按照規矩,若你破壞規則,豁出一切也要硬剛到底。
問道:“黃泉古蟲那邊要動?”
張榮華背負著雙手,焚天之怒雖然沒有爆發,但氣勢、眼神,讓人絕望、恐懼:“休養生息這么久,大陸之上都快忘記它族的兇威,是時候活動一二!傳令蟲后,讓黃泉古蟲提前行動,繞路過去,藏于商朝京城附近,等本尊命令!”
“奴婢這就動身。”
到了前院。
石伯備好天機車攆,踩著小馬扎,一言不發進了車攆,坐在車中,張榮華吩咐一句:“去金府!”
啪!啪……!
石伯拿著皮鞭,猛地抽打在六匹神圣天龍馬的屁股上,車速爆發到極致,向著黑夜中沖去。
轟!
夜空中,一道銀白色雷霆,毫無征兆的劃破長空將黑暗驅散,緊跟著雷霆滾滾,一道接著一道,根本停不下來,烏云遮天蔽日,狂風呼嘯,卷動落葉、雜物,傳出巨大聲響,豆大的暴雨毫無征兆的砸落下來,濺射在地上,雨珠破碎,蕩漾著水霧。
天機車攆快速行駛,并沒有因為傾盆暴雨速度減慢。
有關張榮華的人被襲擊,成為殘廢的事,像是一陣風迅速傳開,無論是敵對、還是自己的人,包括太子在內都知道了。
敵對派系的人幸災樂禍,從中看到巨大的利益,沒有冒然行動,先觀望兩天,如果金耀光等人無法恢復,屆時在朝堂上發難,給予張榮華致命一擊,摧毀他的派系!心里還有一股不安,對方不按照規矩出手。
這次是上京侯,下次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一旦這種事發生,多年的努力毀于一旦,哭都沒地方,防范于未然,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調查,無論如何也要找出幕后黑手,等此事塵埃落定將他除去。
太子等人,第一時間派遣人手調查,揪出藏在暗中的人。
整個京城因為這件事炸鍋!
養神殿。
夏皇坐在龍床上,運轉簡易版天帝封神術,煉化十五年的靈藥,結束修煉,睜開眼睛,感嘆道:“青麟大才,創造出來的這門秘術不凡,修煉以后朕的龍體一天比一天好,若不是身體不允許,換成高深版天地封神術增加的壽命還會更多。”
見魏尚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目中藏著怒火,沉聲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下面傳來消息就在剛才青麟的人遭受襲擊,動手之人很殘忍,并沒有下殺手,而是廢了他們。”
魏尚詳細將事情說了一遍。
夏皇臉色冷了下來:“傳朕命令,開啟四極星辰山河大陣,封鎖京城,幕后黑手沒有揪出來之前,陣法一直打開!”
“是!”魏尚迅速領命。
腳步一邁,化作一道青光從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時,站在九天之上,手持陣盤,將真元輸送進去,印法變化,接二連三的打落,低吼一聲:“起!”
四極、星辰、山河靈光沖天而起,瞬息之間形成一座巨大的陣法,將整個京城封鎖,天上、地上都在其中,暴雨阻隔在外。
威能全開,不管是進來、還是試圖離開都將遭受到大陣攻擊,如此一來,便能確定賊人的蹤跡。
這一幕很意外,也很突然!
不管是誰都沒有想到,夏皇居然在事情剛發生時開啟京城大陣,心里羨慕,張榮華太得寵了,換成是別人,絕對沒有這份待遇。
這么大的動靜,出手之人跑不了!
殿中。
魏尚返回,接著說道:“老奴吩咐過了,命太初魔神全力調查!”
夏皇問道:“你覺得是誰?”
“不好推測。”魏尚搖頭。
“誰都有可能、誰都沒有可能。”
前者是青麟這些日子以來得罪的人太多,皇后、太保等人都有出手動機;后者是,以他們的聰明,就算腦袋被驢踢壞,也干不出這么愚蠢的事。
夏皇再問:“商帝呢?”
魏尚遲疑一下,迅速過了一遍,才道:“這么做的后果,他不可能不知道,一旦曝光,我們也能這樣做,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商朝的官員別想安寧。”
“這才是讓人不解的!”
魏尚知道陛下很生氣,青麟沖鋒在前,吸引許多仇恨,這次的報復就是最好證明。
……
車內。
張榮華掀開車簾,望著開啟的大陣,對著皇宮方向,拱手行了一禮,夏皇靠得住,有事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吁~!”石伯一勒韁繩將車停下,提醒道。
“到了。”
從車上下來。
暴雨被陣法擋在外面,不等將小馬扎放下,張榮華從車上跳下,門口的護衛見上京侯來了,老爺遭受襲擊,如今癱瘓在床上,心里很慌,沒了權勢他們出門也低人一等,此刻無助一掃而空,面色激動,迅速迎了上去。
不等他們抱拳行禮,張榮華冷著臉下令:“開門!”
為首的護衛急忙打開大門,頭前帶路,向著后院趕去。
臥室。
金耀光躺在床上,手腳的骨頭被暴力捏碎,經脈受損,無法動彈一下,看過醫師,不止一位,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個,絕無恢復可能,除非有逆天靈藥,肉白骨、塑經脈,才能康復,不然后半生得躺在床上。
慘白的臉色,服用過療傷丹藥,多了一點紅潤,呼吸依舊羸弱,專心般的痛苦傳來,刺激著神經,硬是沒有哼出一聲。
邊上趴著一位年輕女子,姿色上等,偏苗條,發育的很好,本錢雄厚,氣質文靜,帶著一股書香氣,叫苗靜,家世一般。
投靠張榮華以后,再次崛起,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混的越來越好,掌握的權勢也更大,孤枕難眠,便讓人留意待閣的姑娘。
雖說年齡很大,但他是官,背后的靠山還很硬,想要通過嫁女兒巴結的人很多,消息剛放出去不久,便收到無數畫像,一番挑選,選擇了她。
苗靜哭的很兇,梨雨帶花,淚水像是泄閘的大壩,無論如何也止不住,將被褥、衣衫打濕,似乎用這種方法無聲訴說以后怎么辦?
苗老爺得到消息,急匆匆帶著倆個家丁趕來,弄清楚他的傷勢,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這段時間借助著金耀光的關系,苗家發展很快,以往需要阿諛奉承的“大人物”,反過來巴結自己,無論到哪,只要亮明身份,別人都會給三分薄面。
內心得意,暗道這步棋走對,哪曾想到,好日子沒過多久,就出了這破事。
暗中考慮過段時間要不要接小女回去,再找個機會斷了這門親事,不等他做出決定,蒼勁有力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金耀光這時正好開口,被她哭煩了,喝斥:“哭什么哭?老子還沒死!”
苗靜不敢反駁,硬生生的止住聲音,淚珠流的更多,苗老爺不樂意了,剛要替女兒打抱不平,張榮華走了進來。
眾人下意識的望去。
看清來人,苗老爺像是被按下暫停鍵,嘴巴張開,到嘴的話始終說不出來。
金耀光面色激動,沒人比自己清楚四肢被廢是什么下場,眼前擁有的一切都將失去,成為人人嫌棄的過街老鼠,但……但侯爺的到來都將改變,只要他不倒下,無人敢動金府,包括苗靜,哪怕自身不行她得守活寡,也得老老實實。
拼命掙扎,就要起來行禮,這一動,牽動身上的傷勢,血液流出,染紅紗布,再痛也感受不到一點:“侯爺……!”
撲通!
苗老爺膝蓋一軟,嚇跪在地上,冷汗打濕全身,暗自慶幸剛才沒有開口,不然被上京侯聽到,比死還要可怕。
張榮華望了一眼,以他的城府,從眼下的氣氛猜到一點,這次過來一是看望、二是給他們站臺,告訴外界所有人,只要自己還沒有倒下,誰敢動金耀光等人一下,掂量一二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怒火,喝斥:“滾!”
苗老爺大氣不敢喘,慌慌張張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
苗靜也不哭了,安靜的待在邊上。
張榮華問道:“你是誰?”
苗靜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壯著膽子、磕磕碰碰的說道:“妾……妾身是老爺的夫人!”
“出去!”
等她離開。
張榮華在床邊坐下,冷峻的表情被溫和取代,關心的問道:“能撐住?”
金耀光心里感動,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重重的點點頭!
“這么大的年紀哭什么?手腳被廢,又不是不能恢復,就算真無法復原,本侯還在位一天,放眼大夏無人敢動你們一下。”
“謝侯爺!”
張榮華問道:“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金耀光詳細講述。
從他的口中得知,正在書房看書,忽然燈火一黑,不等反應過來,一道人影出現,粗暴的廢掉四肢然后離去。
等護衛沖進來,對方已經逃了。
張榮華堅定的說道:“不管是誰做的,此事都不會算了,本侯定為你們討回公道!”
金耀光抓住重點:“還有人和屬下一樣?”
“嗯。”張榮華點點頭,簡單的說了一遍。
“您猜到是誰了嗎?”
張榮華道:“安心養傷,一切有本侯。”
望著他的四肢,再道。
“本侯精通一點醫術,看下你的傷勢如何。”
屈指一點,金光沖出,不弄痛他,除去紗布。
手腳完好,但里面的骨頭碎了,一些經脈受損厲害,非常嚴重,就算是六境技近乎道的醫師出手,雖然能治好,但很麻煩,以自己的醫術,想要治好簡單,配合煉丹術更輕松。
微微一笑,給他吃一顆定心丸。
張榮華道:“能治!”
金耀光一愣,懷疑是不是聽錯,都做好了失敗的準備,沒想到侯爺卻說可以,激動出現在臉上,追問:“真的?”
“本侯什么時候說過大話?”
“謝侯爺!”
張榮華囑咐:“好好修養,等本侯消息。”
“是!”
站了起來。
張榮華向著外面走去,出了房間,站在門口,望著苗老爺,吩咐道:“好生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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