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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光明與黑暗的第一次交鋒(求全訂,求月票)-《茍在東宮漲天賦,發(fā)現(xiàn)太子女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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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玲今日很漂亮,精心打扮,換上紫色長裙,不愛戴珠寶首飾的她,此刻也戴上,英姿颯爽的氣質(zhì)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愈加迷人。

      雖然在忍,不讓內(nèi)心的想法表現(xiàn)出來,還是有一點表現(xiàn)在臉上,甜蜜、幸福,起初對家族安排的這門親事,迫于陛下的旨意不敢拒絕,隨著丁易從良,不再去勾欄廝混,慢慢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他并不像外表上這樣紈绔,不堪入目,實則很聰明,有擔(dān)當(dāng)、抱負(fù)!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走進(jìn)自己的內(nèi)心,再到現(xiàn)在的喜歡、滿意。

      丫鬟萍兒玩味的說道:“小姐,您好像等不及了。”

      從小開始一直伺候到現(xiàn)在,關(guān)系很好,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并無影響。

      霍玲玉手伸出,在她頭上敲了一個板栗:“不會說話就別說!”

      “奴婢剛才在院外偷偷望了一眼,侯爺和姑爺已經(jīng)來了。”

      霍玲心里嬌羞,狠狠的瞪了一眼:“別亂叫!”

      萍兒臉上的笑意更濃,再道:“過了今日,北城侯不就是姑爺?”

      霍玲忍不住了,就要起身“教訓(xùn)”,大哥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澳苓M(jìn)來?”

      房門打開。

      霍玲恢復(fù)文靜:“哥。”

      霍景云心里不是滋味,既高興、又不舍:“侯爺他們來了,在大堂喝茶,聘禮很豐厚。”

      將禮單上的東西說了一遍。

      “嗯。”霍玲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

      “今日定親,爹娘不在京城,無法見證你的喜事,但他們的祝福已經(jīng)送到,由我這個做哥的轉(zhuǎn)達(dá),愿你永遠(yuǎn)開心、無憂無慮!”

      霍玲感動,張開雙臂將哥抱在懷中。

      霍景云拍拍妹妹的后背,笑道:“丁易痛改前非,位列北城侯,不算委屈!他要是敢欺負(fù)你,和哥說,無論何時何地,替你主持公道。”

      “謝謝哥!”

      “親事定下以后,你便算半個丁家的人,不能再像以前,光顧著習(xí)武、學(xué)習(xí)兵法等,丁爺爺不在,你要學(xué)會持家,不要讓他為家里的事分心。官場的斗爭很累,到了他這個位置,就算有家族的助力也很艱難!面對的人權(quán)勢很重,一不小心就萬劫不復(fù)。”

      “我明白!”

      霍景云松開妹妹,從腰間解下一直隨身佩戴的【清心玉佩】,有靜心凝神的效果,拿著她的手,放在掌心:“哥沒什么好送你的,這是一點心意。”

      霍玲鄭重的收下,將之系在腰間。

      “該過去了,到了大堂記得改口,侯爺還有一件珍貴的禮物!”

      出了房間,向著外面走去。

      大堂。

      倆人進(jìn)來,霍玲上前行禮,開口叫人:“哥!”

      接過萍兒遞來的茶,恭敬的遞了過去。

      張榮華接過,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弟妹!”

      該奉上最后一件禮物了。

      從五龍御靈腰帶里面取出文房四寶,金色畫紙鋪在桌子上,霍景云研墨,丁易和霍玲站在一起,掛著會心的笑容。

      眾人面露期待。

      張榮華的墨寶,已經(jīng)在京城傳開,有價無市,成了絕品,如今親自作畫,潛在價值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畫本身。

      沾了一點墨汁,筆尖落在紙上,筆走龍蛇,六境技近乎道的畫技全力出手,重點襯托意境、人物和喜悅的氣氛,隨著時間的推遲,倆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畫上,等到收筆,【情定今生畫】已經(jīng)完成。

      畫中的倆人,天造地設(shè),逼真的意境,讓人見到畫,便能感受到喜悅,發(fā)自內(nèi)心的替他們祝福。

      但還沒有完,又提了一行小字“張榮華祝丁易、霍玲定親之作”,取出私人印章蓋了下去。

      右手一揮。

      吞天內(nèi)力落在畫上,墨汁干固,在金光的襯托下,畫中的人像是活了過來,竟然從畫中走出,翩翩起舞。

      “這、這……。”所有人都驚呆了,死死的望著這一幕。

      這幅畫的價值,已經(jīng)不能用金錢衡量,說是“瑰寶”也不過份。

      取出準(zhǔn)備好的畫盒,認(rèn)真的將畫卷起裝了進(jìn)去,笑著說道:“第八件禮物!”

      霍玲鄭重的收好:“謝謝哥!”

      倆人離開。

      氣氛變的更活躍,雙方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

      霍守城問道:“侯爺,您看著親事定在什么時候?”

      依舊稱呼“侯爺”。

      張榮華笑道:“本侯已經(jīng)算過,下月初一是良辰吉日,適合婚嫁,不妨定在那天。”

      “好!”

      正事談完,雙方閑聊。

      ……

      瀛洲。

      廣原縣,杏花鎮(zhèn),這里的土壤特別,水份很多,適合杏花生長,因此而得名。

      鎮(zhèn)東頭,最后一排,角落位置,一座普通的院子。

      十幾年前。

      凌家的大兒子凌飛將在戰(zhàn)場上立下大功,朝廷的賞賜下來被封為校尉,凌家一飛沖天,從鎮(zhèn)上最窮的人家,成為“實權(quán)”人物之一,就連里長見了也要客客氣氣,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再次踏上戰(zhàn)場,連同摩下士兵在內(nèi)全部戰(zhàn)死,無一人生還。

      接著。

      一群流竄的盜匪路過這里,燒殺搶掠,不少人家慘遭毒手,凌家最慘,滿門被滅,無一人生還,若不是縣衙的兵馬趕來的快,鎮(zhèn)上的損失恐怕更大。

      這么多年下來,凌家老宅雖然還在,但徹底荒廢,院中布滿灰塵,掛著蜘蛛網(wǎng),墻壁上青苔到處都是,還有濃重的霉臭味。

      此時。

      一名老者出現(xiàn)在院中,易容打扮,遮掩真容,他叫劍氣真人,光明內(nèi)圍成員,自從在兩界河被張榮華所救,加入組織以后,獲得數(shù)門高深大神通,包括金帝焚天功,以其可怕的天賦和毅力,短短時間突破到登天境,一身實力激增,尤其是劍道,進(jìn)展更快,已經(jīng)掌握九劫覆海劍法前三式,同境界之間,無人能擋下一劍。

      奉命調(diào)查校尉錢伍和六名士兵,根據(jù)地址,一一找了過去,得到的消息都一樣,滿門無一活口,線索中斷,凌飛將是最后一人,再查不到消息,這次的任務(wù)將以失敗告終。

      數(shù)道身影緊跟其后,出現(xiàn)在院中,都是光明的人,穿著普通,易容打扮,遮掩真實相貌,恭敬的抱拳行禮:“見過大人!”

      劍氣真人沉聲問道:“有線索?”

      一名中年女人,叫龐燕,上前一步:“屬下用了一些時間,逐一打聽,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從鎮(zhèn)上的老人口中得知,凌飛將未參軍之前叫凌大郎,直到參軍前一天,凌父提著二斤豬肉,帶著他厚臉找上門去,請方老先生幫忙取名,便有了這個名字,但東西并未收。”

      “方老先生是誰?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龐燕道:“方老先生是私塾的先生,為人善良,樂于做好事,在這里擁有很大的名聲,雙方并無關(guān)系,但屬下的感覺告訴自己,一定藏著什么。”

      劍氣真人不甘心,還是沒有頭緒!嘆了口氣:“過去碰碰運氣。”

      剛準(zhǔn)備動身,望著前面,感應(yīng)中,一群蒙面人趕來,為首的是一位老者,氣息收斂的很好,但他還是發(fā)現(xiàn),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絲真靈的氣息,像是燭龍,想起主上說過的話,燭龍一族是黑暗的人,從而確定這群人的身份:“黑暗?”

    
  眼神一冷,殺機(jī)涌現(xiàn)。

      “早晚都要對上,沒想到第一戰(zhàn)在本座的手中打響!”

      手掌一揮,龐燕等人站在身后,手持兵器,盯著前方準(zhǔn)備戰(zhàn)斗。

      幾個呼吸后。

      燭九真率領(lǐng)著十人趕來,站在十步外,冷漠的望著眼前這群人,人數(shù)比自己這邊少了一半,為首的老者看不透,隱藏的很深,想到此行的目地,對方很有可能和自己等人一樣,也是調(diào)查凌飛將,想要找到他們六人留下來的東西,眼中寒芒一閃,像是嗜血的毒蛇:“誰派你們來的?”

      劍氣真人譏諷:“你還不配知道!”

      燭九真不怒反笑:“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你們調(diào)查此事,想要控制滿飛虎?”

      目地被揭穿,燭九真反擊:“你們不也是一樣?老夫若是猜測的沒錯,皇后派你們來的吧?”

      劍氣真人道:“死人無需知道的太多。”

      兩指一揮。

      “殺!”

      龐燕等人一直在等命令,迅速出手,劍光、刀光閃爍,直指要害,并沒有因為人少害怕,向著黑暗的人殺去。

      光明走的是精英路線,但凡內(nèi)圍成員,都能發(fā)展自己的下線,別看人少,但個個不凡。

      戰(zhàn)斗打響。

      剛一交手,黑暗的人便落入下風(fēng),哪怕燭九真帶來的人不差,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也不是龐燕他們的對手,被壓著打,落敗不過是時間問題。

      燭九真瞇著眼睛,心里震驚,與皇后的人交手這么多次,各有輸贏,大多數(shù)以平局收場,何時像現(xiàn)在這樣,剛一交手就被壓制,忌憚加重,想的很多,她們的勢力又壯大了嗎?

      劍氣真人冷漠的聲音響起:“從你開始,記錄本座的屠龍之路!”

      青光一閃,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像是瞬移似的,出現(xiàn)在燭九真的面前,以指為劍,青色劍氣爆發(fā),蘊含寂滅劍意,斬向他的腦袋。

      快如閃電,一般的人反應(yīng)不過來。

      燭九真不是常人,身為真靈,還是強(qiáng)大的燭龍,實力強(qiáng)橫,土黃色真靈之光升起,右手變化成龍爪,無上肉身之力爆發(fā),配合著真元,兇殘的抓了過去。

      哧!

      一擊之下,龍爪上面留下一道巨大的劍痕,龍血流出,在這股恐怖的力量下,一連退后十幾丈,將后面的房屋撞塌才停下。

      兩方的人見狀,急忙換個地方戰(zhàn)斗,不敢再待下去,生怕被他們交手傳出的氣勁傷到。

      燭九真臉色很難看,同境界之間,居然被人傷到,就算對方是劍修也不行!徹底怒了:“老夫要生吞了你!”

      吟!

      響亮的龍吟響起,無數(shù)道真靈之光升起,變化成真龍之軀,一頭十幾丈大的燭龍出現(xiàn)在空中,龍威傳出,霸道、厚重,粗暴的鎮(zhèn)壓過去。

      龍尾一卷,以破空般的速度沖了上去,天賦神通——天地銀雷施展,無數(shù)道雷霆凝聚,演化成雷霆海洋,每一道都有丈大,帶著毀滅之力,凝聚成一枚數(shù)丈大的雷球,將雷霆力量壓縮到極致席卷過去。

      血盆大口張開,瘋狂的催動真元,加持在龍牙上,向著對方咬去。

      劍氣真人取出一柄普通鐵劍,黑色,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以凡鐵打造而成,面色平靜,施展九劫覆海劍法第一式九重疊劍,上萬道劍氣爆發(fā),蘊含的寂滅劍意像是無盡海洋,凝聚成九道劍光,然后重疊在一起,加持在劍身上。

      劍落!

      雷球消散,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無一點雷霆殘留,鐵劍去勢不減,繼續(xù)斬下,落在燭九真咬來的龍嘴上。

      身為燭龍,肉身強(qiáng)大,還有真元加持,就算面對道行高深的人,也能夠扛住,但在這平平無奇的一劍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龍眼瞪的很大,意識在這一刻定格,眼前的畫面,成了最后一幕,從龍首開始一分為二,無數(shù)龍血掉落。

      劍氣真人肉痛:“這可是好東西。”

      屈指一點。

      真元沖出,演化成一張大網(wǎng),將它們籠罩,再收起掉落的龍血,放進(jìn)須彌袋,這才如釋重負(fù)。

      望著龐燕等人的戰(zhàn)斗,并無插手的意思,耐心的看著。

      很快。

      龐燕等人返回,燭九真帶來的人都被除去,一番搜刮,并無有價值的東西。

      劍氣真人道:“走!”

      一會兒。

      一座小院,古樸簡單,沒有多余的東西。

      院中。

      一名老者,叫方老先生,私塾的老師,已經(jīng)不教書多年,駝背,拿著一個小盆,正在種植豆子。

      冬冬!

      敲門聲響起:“方老先生在家?”

      聽聲音不認(rèn)識。

      方老先生遲疑一下,放下手中的木盆,走了過去將門打開,一名老者站在外面,正是劍氣真人,笑容溫和,很有感染力,試探的問道:“你是?”

      劍氣真人道:“別人都叫我凌老。”

      他姓凌,單名一個霄字。

      方老先生再問:“有事?”

      劍氣真人指了指院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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