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莫七安急忙領(lǐng)命:“是!” 校尉陸堅也帶人一同搜查,還有城防五司的官兵。 等到他們離開。 丁易問道:“哥,你懷疑兇手還藏在附近?” “嗯。”張榮華點點頭。 “第一,龐府被滅的同時,打更人便趕到,敲響銅鑼,附近巡邏的城防五司官兵,及時將這里封鎖,第二,兇手被靈符擊傷,還是重傷,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根本逃不掉,若不然,就算離開,也會被其他地方巡邏的城防五司人馬發(fā)現(xiàn)。” 望著劉安,吩咐道。 “留下一些人繼續(xù)封鎖現(xiàn)場,剩下的人全部跟本官走!” 出了龐府。 換了一個方向,與莫七安等人搜查的方向不同,帶著丁易他們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暗中,張榮華動用靈魂之力,以他如今的魂師修為,別看眼前這些人,就算是同境界的強者在這里,以永恒不滅功的強大、還有玄武靈術(shù)的特殊性,對方也無法發(fā)現(xiàn)。 地下、民宅,都在搜索之鄭 …… 春花樓。 普通的勾欄,規(guī)模不大,但價格便宜,便宜沒好貨,不管在哪都一樣,里面的姑娘活差不,年齡也大。 有點余錢的人看不上眼,不會來這里玩,寧愿多花一點銀子,也要去上人間,體驗豪華的享受。 但能開勾欄的,檔次就算再低,背后的勢力也不簡單,不然官府那邊便過不去。 三樓,一間上檔次的房間,布局得體,以粉紅色為主,顯的很香艷。 一名年輕女子,單看外表,約莫二十五六,皮膚很白,眼睛很有個性,見了便會記住,她叫艷艷,春花樓的頭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存在。 凌厲深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地上的中年人,穿著昂貴的金衣長衫,戴著上等的玉石戒指,還有玉佩,暴發(fā)戶打扮,一副老子不差錢的模樣,已經(jīng)暈了過去。 收回視線。 心口一甜,一道血箭翻滾就要吐出來,見狀,手掌勐地一壓,將它硬生生的逼了回去,付出的代價也很重,面色更加慘白,還讓傷勢重三分。 恨的銀牙直咬,怒火沖,原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事,差點翻車了,若不是反應快,還有一些保命手段,就死在了龐慶云的雷符下。 從枕頭下面,取出一件玉瓶,倒出一枚療嗓藥服下,雙手結(jié)印,運轉(zhuǎn)功法煉化、療傷……。 這時。 張榮華已經(jīng)和莫七安、陸堅等人會合,出現(xiàn)在春花樓外面。 地方本就不大,并沒有封鎖整個北城,只是一塊區(qū)域,這么多的人手,搜查下來速度很快。 從他們的口中得知,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更別是兇手。 望著眼前的勾欄。 靈魂之力沒有停下,迅速一掃,沒有放過任何地方,很快鎖定三樓的一間房間,見一名女子在療傷,傷勢很重,地上躺著一名中年男人,心里有數(shù),她恐怕就是兇手,面上沒有任何表現(xiàn),下令:“搜!” 莫七安和陸堅第一時間帶人沖了進去,春花樓的管事嚇了一大跳,沒等開口,刀劍便架在脖子上,還被按在地上,等到剩下的兵馬沖進來,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走,一些正在“做事”的人,差點被嚇死,衣服都沒來得及穿,雙手抱頭,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敢動一下等待他們的將是冰冷的刀鋒。 房間鄭 外面的動靜太大,艷艷第一時間得知,急忙結(jié)束療傷,從床上下來,地上的中年男人這時成了救星,暗自慶幸自己很心,提前謀劃好,就算官府的人搜查過來,也能用他打掩護。 以最快的速度,將他的衣服脫了,再取出一枚“大補藥”喂其服下,強忍著惡心,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解開扔在地上,抓著被褥蓋在身上,再將他弄醒,強忍著傷勢,艱難的忍受……。 砰! 房門踹開,幾名衙役粗魯?shù)臎_了進來,到了里間,見他們還在“努力”,看見自己等人,倆人嚇了一大跳。 尤其是中年男人,哪怕吃了“大補藥”,此刻也癱了,嚇的瑟瑟發(fā)抖,一名衙役上前,粗魯?shù)膶⑺麄冏Я顺鰜恚賹z人驅(qū)趕出去,到下面的大廳集合。 一會兒。 春花樓所有的冉齊,管事強忍著畏懼,弱弱的道:“各位大人,這里是楚少爺?shù)漠a(chǎn)業(yè),他是魏閣老三公子魏至節(jié)的跟班,您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此人聽楊紅靈講過。 不學無術(shù)、紈绔囂張,名聲很差,也就比丁易之前稍微好那么一點點,為此魏閣老沒少頭痛。 除此之外。 還看上了許羲柔,想要抱得美人歸,但后者是誰,長青學宮的驕,以寒門出身,爬到如今的高度,豈會看上一個草包,直截簾的拒絕,這家伙像個黏皮糖,仗著爹是閣老,死皮賴臉的纏著,哪怕被她揍了七八次,到了最后連長青學宮的大門都進不去,依舊熱衷去學宮門口等著,變著花樣每讓人送一些貴重的禮物,被許羲柔一一拒絕。 上次辦桉,前往那座院子,搜查杜承鳴的“罪證”時,當日的朝堂,褚續(xù)平跳了出來給徐行上眼藥,這筆賬一直記著。 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眼下來了,新仇舊恨一塊算。 張榮華冷著臉喝斥:“好大的狗膽,竟然拿別人威脅本官,掌嘴!” 倆名衙役上前,將她粗魯?shù)耐狭顺鰜恚蝗税粗硗庖蝗颂鹗终疲堇钡某榱诉^去。 啪啪…… 巴掌聲響起,還有她的慘劍 春花樓的人見到這一幕都嚇傻了,一個個蜷縮著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一些膽、心性不堪的人直接嚇尿。 不是她們承受能力不行,眼前的陣仗太大,府兵、衙役,深冷的刀鋒,人數(shù)還這么多,連魏家的名頭都搬出來,對方一點面子不給,可想而知權(quán)勢多大。 凌厲的眼神,掃視一圈,目光落在艷艷的身上。 張榮華下令:“將她帶出來。” 艷艷一愣,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與周圍的人一比,身材、年齡、姿色等,完全碾壓,像是鵝立雞群,如茨耀眼,想不發(fā)現(xiàn)都很難。 要不要反抗?趁著他們不注意逃走? 莫七安和陸堅修為不凡,還有其他的強者,外加這么多的人,別自己受傷,就算沒有也逃不出去,這會兒反抗只會死的更快。 將過程回憶一遍,確定沒有遺漏,心里踏實,應該是例行審問。 如果問自己臉色為何慘白,完全可以推到“做事”時,你們忽然闖入進來嚇的。 渾然不知道早就暴露,算盤打的再響,不過是自欺欺人,還遇上了不講武德的人! 張榮華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艷艷道:“民女江…。” 話還沒有完,一股巨力從胸口傳來,狠辣的摧毀她的丹田,將一身修為廢掉,在這股力量下,人也被擊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張榮華收回腳,下令:“拿下!” 一群捕快迅速的沖了上去,鐵鏈伺候,直接鎖住,再將她押了過來。 揮揮手,讓衙役將其她的人全部趕到后院。 張榮華冷著臉:“龐慶云第九房妾祝妍妍。” 艷艷有種塌的感覺,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嗎?臉上裝的很像,茫然、不解,更多的是惶恐:“民、民女叫艷艷,春花樓頭牌。” “你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明一切,還要繼續(xù)裝下去?” “民、民女身上的傷勢是您……。” 話還沒有完,又被一腳踹飛。 張榮華吩咐:“交給你了。” “是!”莫七安領(lǐng)命。 帶著她下去,一會兒凄厲的慘叫聲傳來,聽著便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不到一刻鐘。 莫七安帶著她再次返回,與剛才相比,不成人樣,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主動的開口,將事情的經(jīng)過了一遍。 她是朱艷艷,頂替祝妍妍,真正的祝妍妍,已經(jīng)被她殺了,以易容之術(shù)混入龐府,至于春花樓,平日里面不會接客,就算接客,也會將客人打暈,然后安排其她的人代替,等到完事,再將客人送到別的房間休息,問起來,丫鬟便會告知,姑娘被折磨壞了,需要好好的休息,手段隱蔽、做法高明,再加上管事被她控制,一直隱藏到現(xiàn)在。 龐慶云那邊也是如此,以她的修為,心一點,便能瞞過去。 制造兩重假的身份,掩飾真正的身份,無論哪邊東窗事發(fā),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躲到另外一邊,如此一來,便能瞞過海,逃過追捕,等到風聲過去再離開。 祝家被滅,也就解釋得通。 實則是六道輪回人間道勾魂使,上面發(fā)布任務,獎勵很重,一部階功法、外加一枚階下品丹藥、職位升一級,思索過后,雖然有很大的危險,滅了龐慶云,等于捅了百官的馬蜂窩,遭受四大部門無休止的追殺,暴露祝妍妍的身份、嚴重一點,春花樓頭牌的身份也會泄露,為了更進一步,讓自己變的更強,便接下了這個任務。 張榮華皺眉,沒想到牽扯到了六道輪回,再問:“你們的據(jù)點在哪?” 沒問是誰發(fā)布的任務,以她的身份還不知道。 朱艷艷道:“南城,秀春坊312號。” 張榮華吩咐:“將她帶回去,再將這里查封,所有人關(guān)押在府衙大牢,錢財全部充公,你們帶人跟本官過去。” “是!”莫七安和陸堅恭敬的應道。 出了春花樓。 一群人向著南城趕去。 抵達這里,張榮華下令將這座院子封鎖,莫七安和陸堅踹開院門,帶人沖了進去,張榮華和丁易有丁伯和一群府兵保護,跟在后面。 戰(zhàn)斗瞬間打響,激烈的廝殺從里面?zhèn)鱽怼?br> 人間道的人想要突圍,逃出這里,但莫七安等人不是吃素的,率領(lǐng)府衙一群強者,壓著他們打,愣是讓這群人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等張榮華到了后院,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為首的人叫羅元,是一位判官,朱艷艷的上級,嘴角掛著血跡,看樣子嘴里面的毒牙已經(jīng)被毀,修為被廢,捆綁著鐵鏈被衙役押著,兇狠的問道:“你們怎么會找到這里?” 張榮華兩指冷冷一揮,衙役用刑,將他按在地上,以刀放血,在他的腿上捅出幾個洞,握著刀柄瘋狂的攪動,血液激射,碎肉翻飛,痛的羅元凄慘的叫著。 張榮華心里有數(shù),如果意志堅定,這點兒疼痛雖然可怕,但不會叫出聲來,現(xiàn)在來看,待會便能撬開他的嘴。 又覺得不對! 無論是朱艷艷,還是羅元,意志太薄弱了,同是六道輪回的人,與地獄道的人相比,差的太遠,沒有可比性,等下弄清楚。 羅元更加的不堪,連朱艷艷也不如,才幾分鐘便開口求饒:“我、我……。” 倆名衙役一愣,面露狐疑,懷疑是不是聽錯了,這幫家伙的嘴不是很硬?他們都做好了“苦戰(zhàn)”的準備,還沒有過癮,就結(jié)束了嗎? 收回佩刀退后,將主位讓了出來。 羅元道:“張大人,您想知道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