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民國二十六年。 有一處縣城名為安遠縣。 縣內(nèi)有一處戲院,放在以往,老老少少,總會搬出三兩板凳,喚上親朋摯友來到臺下,只為聽?wèi)颉? 這一日, 日本軍兵殺了進來,叫出戲班的臺柱子,名為裴宴之。 臺上,裴宴之戲服著身,唱著戲。 臺下,日本軍兵大口吃肉喝酒。 戲未完!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整個安遠縣,裴宴之從此不在人間,而那群日本軍兵也一同消散。 《赤伶》,說的是戲子的故事,說的也是裴宴之的故事。 戲子雖卑微,心卻熱忱! 陳明第一次聽到《赤伶》這首歌的時候,只覺得好聽。 可當(dāng)他了解到歌背后的故事之時,他將這首歌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華國祥和平靜。 但中國經(jīng)歷了多少艱辛和坎坷才發(fā)展到盛世...... 所以,陳明心中的一腔憤情,無人能懂! “我名裴宴之。” “我是一名戲子。” 自那之后, 戲子二字不再貶義! 因為他一人撐起了整個戲曲的班底,他一人充當(dāng)了最壯烈的那個角。 陳明久久沒有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忽然間。 陳明有些羨慕華國的人民,可能不經(jīng)歷過這些,根本無法感同身受。 評審席, 吳有名微紅著眼眶,他從這首赤伶中聽出了一名處境卑微落寞的戲子,也聽出了陳明濃濃的哀愁。 蔡一清更是流下兩行熱淚,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戰(zhàn)亂紛爭的動蕩年代,但曲中,字字催人淚。 仿佛那一刻,他們看到了燃火的山河,看到了庭院的戲子。 不知何時, 會場中響起了一道清脆的掌聲。 未過不久,掌聲匯聚成海,經(jīng)久不息。 舒晴只覺得心中憋著一口氣,聽完這首赤伶,總感覺有著憋屈感,一腔憤慨無恥發(fā)泄。 而年紀(jì)稍微大一點的評審,心中更多是辛酸和欣慰。 辛酸的時候, 戲曲被詬病至今,無人喜愛。 欣慰的是,陳明出現(xiàn)了! 戲曲有救了!! 蔡一清激動的想往臺上走去,稍不留神差點絆倒。 這可嚇壞了其他評審和主持人! “老蔡,你小心點。” “別急,人就在那。” 蔡一清不管不顧,來到臺上,老懷欣慰的注視著陳明。 陳明拉回心神,微笑鞠躬。 眼前這人是前輩,應(yīng)該給予該有的尊重。 “我今天沒白來!” “好小子,不錯。” 蔡一清用力拍打著陳明的肩膀,估摸著是太激動了,控制不好力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