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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足以橫壓。

    反而因為技巧緣故，李行幾次被逼入險境，依靠巨力才化險為夷。

    而這一戰，也讓他對“勢”，有了一個非常清晰的感受：那玩意兒沒有原本以為的那么玄乎，其實是武將依靠自身意志，完美控制戰馬所爆發出來的一種協調性。

    可以明顯看到，所以能夠讓對手生出恐懼。

    然而，本質上卻是跟戰馬更好的配合，從發揮出遠強于自身的力量。

    呂布此時就是如此。

    在赤兔馬的爆發下，他“借勢”的攻擊，力道甚至偶爾都能強于李行。

    “如果說，武藝的那一‘極’是人跟兵器合一，那么‘勢’的極致就是人跟戰馬合一？”李行心里想著，也嘗試操控慫貓。

    其實類似的運用，他也早就試過，只是不知道那是“勢”。

    另外，王越說得不錯，戰馬的“協調”是有跡可循的，學習前人經驗，就可以掌握，而騎虎跟騎馬完全不同。

    想要到達“超一流”都難，至于“極致”，想都不用想。

    人力有窮。

    “不過，霸王之力不愧是‘四極之首’，任你千般技巧，我自一力破之！”李行心里想著，繼續跟呂布纏斗。

    你來我往，轉眼就上百個回合。

    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是，可以明顯看到，呂布那邊出汗更多。

    畢竟力氣小一些，對拼起來體力消耗就更大，從而更吃力。

    只是，當李行想要一鼓作氣，將呂布的體力消耗干凈時，卻發現自己變慢了——準確的說，是胯下坐騎變慢了。

    論耐力，論持久，虎不如馬。

    赤兔還生龍活虎，可慫貓卻疲憊了！

    “不行，再這么消耗下去，搞不好慫貓會垮掉，到時候步戰打馬上呂布，別說我了，項羽來了都得掂量一下！”心里想著，李行改變方式，開始大開大合的攻擊，把長槍當“大錘”用，硬砸起了呂布。

    坐騎堅持不住了，但呂布也體力消耗巨大。

    如果能在慫貓垮掉之前將其體力耗盡，那還能取勝。

    而想要快速消耗體力，就只能硬打。

    可呂布如何不懂他的心思？

    騎著赤兔馬靈活的來回沖刺，偶爾招架，但旋即一定反擊，讓李行難以找到機會角力——終究論武藝，出神入化的他更高一籌。

    弄不過，李行也聰明了。

    他不追呂布，就讓慫貓匍匐在原地，以不變應萬變。

    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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