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哈在現(xiàn)代社會,十分常見,但在這個世界,僅此一條。 乃是火潮的神獸——白澤。 白澤曾追隨開國先帝建立火潮,是小天地之中出來的神犬,修為深不可測,從來因為沒人見過它出手,傳聞見過它出手的人都死了。 當然,這些也只是傳說罷了。 白澤靜靜的躺在靈祝身側,吐著舌頭百無聊賴,眾人習以為常,卻十分敬重此狗,只有靈祝偶爾會逗弄它一下。 白澤賴得理她,穩(wěn)如老狗。 這一切也盡落眾人眼中,著實令人羨慕嫉妒。 宴會并不平靜,討論的是太子拜師靈祝這件事情。事情雖然定下來了,但炎靈鈞太子依舊有些悶悶不樂,他并不想拜靈祝為師,要知道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如今卻淪為師徒,如何讓他甘心。 這一切,竟都是自己的父皇搗的鬼。 更令人氣憤和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被靈祝排在了老二的位置。 這更令太子氣憤了。 宴席看似平靜,卻暗流涌動,各懷鬼胎,就算是一只狗,也有自己的心思。 白澤已經(jīng)是千年的大妖了,只是它曾經(jīng)發(fā)過誓言,要終身守護初代炎帝的血脈,也因為如此,它不得不隨時跟著炎帝,以防出現(xiàn)不測。 驀的,御前侍衛(wèi)走到炎帝跟前,遞上一個小冊子。 炎帝看罷呵呵笑了笑,又遞給太子,說是他大師哥江狐所作,讓他大聲念出。 炎帝之命,太子不敢不從,表面上恭敬的接過,口氣卻略帶桀驁,開口念出: “少年之志,當以天之高遠,何苦懷戀溫柔之鄉(xiāng)。燕雀雖小,亦能翱翔天地之間,少年志向當如鴻鵠,朝碧海而暮蒼梧也。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自當奮發(fā)圖強,追虎擒龍,不可尋歡作樂,玩物喪志。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jié),身雖死,名可垂于竹帛也。” 太子朗朗而讀,聲音越來越大,雙手微微顫抖,面部表情時而復雜,時而豁然,最終露出些許惋惜之色,只是一閃而過,若是不去注意,根本無人察覺。 帝后和帝妃紛紛贊嘆,此華美慷慨的文辭讓眾人耳目一新。 靈祝則微微凝眉,沒想到自己這個徒弟平時吊兒郎當,可三觀還是極其端正的,只不過這句: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也說明了這小家伙是有極大的自尊心的。 哎,以后沒事還是不要打他了。 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徒弟這小家伙不是在禁足期嗎?怎么偷偷跑下山?看來,自己回去還是要打他一頓才行啊! ...... “哈哈哈,太子,覺得如何,這種天縱之才,做不做得你師哥?”聲音洪亮且厚重,說話的正是居坐上位的炎帝。 “論文采,孩兒只嘆不如。” “那便行了,天師府歷來主次分明,不以實力論資排輩,我可就你一個男丁,要把握住這個機會,進入天師府學上幾年再出來。” “是,父皇,孩兒定不負父皇使命。” 談完拜師的事情,又聊起靈祝的親事。 現(xiàn)場氣氛有些尷尬,太子沉默和靈祝的無言讓家宴顯得毫無氛圍。現(xiàn)場也只有帝后帝妃和三公主炎靈雪幾人說說笑笑,襯托氣氛。 靈祝現(xiàn)在一肚子氣,炎帝又開始給她說媒了,太子幫自己說話,也被訓了一頓。 她實在想不通,炎帝怎么就那么喜歡干涉自己的婚事呢,自己又不是他真女兒。 “你們別吵了,現(xiàn)在正在談論靈祝的婚事,你們嘰嘰喳喳的,鬧心——” “是陛下。” “是,父皇......” 炎帝打斷了幾人的說笑,轉而又開始對女兒發(fā)起攻勢,苦口婆心的勸導女兒趕緊嫁出去,著重介紹了火潮鎮(zhèn)北王,沐如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