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卿卿一句話制服了阿細,又跟沒事人似的拍拍她肩膀。 “只要你自己想得開,不給自己找罪受,也沒人會為難你?!? 阿細一把扯下頭上的花,對著滿山跪下,恭敬磕頭。 “爹在上,受女兒一拜。” 大丫在邊上看得合不攏嘴,族奶奶這是多大的能耐? 阿細可不是好惹的,難纏程度在于家溝僅次于二嬸子! 族奶奶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她溫順的半點脾氣不敢有,大丫太羨慕了。 眾人圍過來看蜂窩,看到有沒死透的蜜蜂想踩,被陳卿卿制止。 “蜜蜂泡酒可用作藥酒,只可惜不是馬蜂,這要是馬蜂還能補腎——你看什么看,泡了也不給你喝。” 陳卿卿最后一句對著于不離說。 為了報復(fù)他喂她吃那玩意,故意壞心地加了句。 “畢竟您可是火氣旺盛的要溢出來的那種,不用補。” 于不離也學(xué)她皮笑肉不笑: “怎么就不能喝了?給我留著,說不定以后就用到了!你以后再敢不顧危險什么事都沖在前面,我就對瓶吹——不,我對著壇子吹!” 撂下最狠的話,他瀟灑轉(zhuǎn)身,留在陳卿卿站在原地。 等會,他這話,邏輯好像哪兒不太對?陳卿卿敏銳地捕捉到他話里的因果關(guān)系。 她聽不聽話——跟他喝補腎壯陽的藥酒之間,有什么必然關(guān)聯(lián)? 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話,放在一起,為什么有種微妙的感覺? “不喝都要炸了,有本事你就吹,你對著壇子吹!怕你?”陳卿卿對著于不離的背影嘀嘀咕咕。 “族奶奶,你到底跟阿細說了什么啊?她怎么突然變得聽話了?”大丫湊過來問。 “其實,我就說了幾個字——” 陳卿卿說的這幾個字特簡單:沉塘還是嫁出去? 這一句,掐住了阿細命運的大脖梗子。 老實了。 當然,這么直白的話,是不能跟大丫說的,陳卿卿決定委婉一點。 第(1/3)頁